()1970年9月初,东北,平阴县
知青办,大院
“顾兰,醒醒,到了。”早上是被岳晓夏拍醒的,她用白嫩纤长的手指梳理着两根辫子,嘟着粉红色的唇瓣,小声咕哝着什么,大概意思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也能睡觉。
成了!成功了!不枉她没脸没皮的骑了小鲜肉。只有痛,没有……可是,双修这个法子还是可行的,连日来,唯一的好消息,到时候再找一个童子鸡就行。
顿时,顾兰喜上眉梢。
心情舒畅的顾兰环顾了下四周,军卡停在一个二层砖瓦楼的屋前,章越在车下接行李,冯向西在车上递行李。
而其他知青们也三三两两的配合着搬行李下车。
军卡司机又一次用喇叭筒说了一回:“在这里等着,会有各个大队的人过来认领你们。”
“……我的脸是不是很脏?”好像没有带镜子,顾兰只得拉着岳晓夏低低的问。
岳晓夏有点近视,凑近了,在阳光下,才看清顾兰脸色有一层薄薄的青灰色。
她大惊失色,捂着自己的脸,问:“我的脸也这样吗?”丢死人了,早上她是在章越的怀中醒来,不是全被他看到了吗?
昨晚,昨晚趁黑被他亲了下嘴。
后来见身边的顾兰与冯向西抱在一起,头挨着头,她也就让章越摸了胸|部。
她的胸|部长得像妈妈的,妈妈小声说过男人喜欢大的,妈妈说没有办结婚证时,不能让男人得手。
但也要时不时给男人一点点甜头吃,对章越嘛,只要他能帮着她干活,就可以让她甜甜嘴,只是不能让他脱了裤子。
男人啊,如果真让他得了好,也就不那么稀罕了。
见状,顾兰哭笑不得,看来是有污垢排出表面层,没有跟她解释,笑道:“一起去洗洗。”
“嗯。”岳晓夏低着头,用屁|股对着章越与冯向西,取出搪瓷杯与搪瓷盆,以及自己的毛巾、牙刷。
在这里洗漱可比火车上方便的多,火车上那是一车厢的人,一百来号人。
一大早都挤在一个水龙头那里洗漱,就算是节约着用水,等轮到后面的时候,已经无水可用。
反正,在火车上,最后是臭气熏天,不敢喝水,怕去厕所。
这里是一排五六个水龙头,不过二十几个知青,一过去就有水笼头空置着。
顾兰用毛巾将露出来的皮肤擦了一次又一次,边擦边问:“干净了没?”
岳晓夏头也没抬,嗯嗯嗯的虚应着顾兰。
顾兰翻了个白眼,懒得说她。
眼角看到冯向西捧着军用洗脸盆,与肩膀搭着毛巾的章越并肩而来。
两个男人,一黑一白,一高一低。
章越比冯向西低了半个头。
可是他肩宽腰窄,别有硬汉气概,章越比起他,像个少年,还是很单薄的。
“冯向西,我的脸干净了吗?”顾兰若无其事的迎向高她一个头的冯向西。
冯向西约有一米八,原身不过一米六,岳晓夏高她半个额头,章越比她高半个头。
四个人同行,如同阶梯一般。
冯向西有点不自在的看了一眼,就别开了,红着耳根,翁声翁气的道:“干净。”为什么只有他觉得难为情呢?他努力平复着心跳。
昨晚不知道是梦里,还是梦外?
但早上醒来时,自己是与她挨得很近,近得呼吸交织在一起。
刚刚,章越还贱贱的问他:“昨晚你们干什么了?”
他心头一惊,反问:“没有。昨晚你们干什么了?”
章越摸着平头,笑的满足。昨晚吃了嘴,摸了胸,只是裤腰带没有松开。
晓夏啊,是娇气了些,之前他也没有想过与她处对象,可是被妈妈一分析,觉得她还好啊,脸蛋长得好,身材养也好,家里条件也比自己家好,岳家是干部子女,章家是工人家庭。
妈妈还说:如果不是下乡,他也娶不上。娶就娶吧,不过,他可不惯她的毛病。
平阴县有十来个大队,一般大队只安排一两个知青,很快就被来人接走,有的骑自行车,有的赶驴车。
两小时后,只留下他们四个人。
“饿了。”章越扬起浓眉,舔了舔唇。
这里的人不提供早饭,也不提供午饭,要点热水还得去他们办公室讨要。
“要不,咱们安排两个人留着等人,安排两个人出去走走,买些吃的,买些生活上用得上的东西。”顾兰提议,她身上有几十块钱,几张粮票。
“我不去,又饿又困。”岳晓夏搭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
“那,我与章越去吧,冯向西,岳晓夏你们留下来看行李,等人,行吗?”一边留一个人,大家行李里总有一二样什么值钱的,不放心给不大熟悉的人看着。
顾兰已是炼气一层的修为,比起岳晓夏要精神许多。
“嗯。你们去吧。全国粮票,钱,给你。”冯向西点头同意,他也没力气,这两三天,吃不好睡不好。
顾兰跟着章越一前一后离开了知青办。
笑着问了一个老乡,老乡给指了路。
顾兰他们只走出几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