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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重(2 / 3)

他竟然当真感觉腹中有股力量在隐隐吸引着他。

他简直不敢相信他腹中有个小生命正在孕育。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像是在做梦一样。

直到若桃和若芳把大夫等人送走,温池还保持着捂着小腹的动作,半晌,他才瞥见小栓子还笑意盈盈地守在床前。

“对了。”温池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时烨何时过来?我想亲自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小栓子道:“快了,公子就安心养胎吧。”

温池有些失落。

他不知道时烨那边的情况如何,如今他这样更是不方便出去打听,小栓子等人不说,他就只能被动的干等着。

小栓子看出了温池的担忧,又轻声安抚了温池几句。

温池还以为小栓子说完就会走开,哪知道小栓子说完后只是沉默地守在床边,看上去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等到若桃和若芳拿着药回来,小栓子才从她们手中接过药,说道:“我先让人去煎药,公子就交给你们照顾了。”

若桃和若芳一起应了声好。

这下,温池终于看明白了,原来他们害怕他又会像以前那样不声不响地跑去找时烨,于是决定寸步不离地看着他。

想到这里,温池好气又好笑,他再怎么冲动也不可能拿肚子里的孩子去冒险。

-

晚膳后,小栓子便端着熬好的安胎药过来了。

温池本就没什么胃口,方才也没吃几筷子饭菜,此时冷不丁瞧见碗里那一片黑糊糊的药汤,又闻见从碗里飘来的那一股子刺鼻的药味,差点当场呕出来。

这碗安胎药看着比中药还可怕。

温池小时候生过一段时间的病,经常被父母逼着喝中药,以至于他后来看见中药或是闻见中药的味道就隐隐想吐。

“不不不,我不喝。”温池满脸惊恐,摆着双手,几乎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我不想喝这东西。”

小栓子见温池如此排斥,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把药碗递给若桃。

相比较和温池不太熟的小栓子,若桃的态度可就强硬许多了,她二话不说便把药碗搁在温池跟前的桌上,苦口婆心地劝道:“公子,大夫说了你需要调养几日,你可以不听奴婢们的话,可你总不能不听大夫的话吧?”

温池捏住鼻子,尽量不把目光落在跟前的药碗上,他除了摇头还是摇头:“我不想喝。”

若桃道:“这一碗也不多,公子一口闷下去就行了,奴婢还给公子准备了硬糖呢。”

说罢,若桃从衣袖中摸出两颗用薄纸包着的硬币大小的硬糖,她向温池摊开手掌,”公子你看。”

温池犹豫了一瞬,还是闷闷不乐地转过头,看了眼安安静静躺在若桃掌心里的两颗硬糖。

“是啊,公子。”若芳见状,赶紧附和道,“你也要为腹中的孩子着想呀,喝了安胎药,孩子才能快快长大。”

温池叹口气,下意识摸了摸平坦的腹部。

他像是被若芳的话说服了,些微的挣扎后,还是端起了那碗黑糊糊的药汤,试探性地喝了一小口。

太苦了!

还夹杂着一些难以形容的味道。

反正很不好喝,在温池看来,这碗安胎药甚至比他小时候喝过的中药还难以下咽,浓烈的苦涩感如同藤蔓一般,瞬间爬满了他的味蕾。

温池顿了下,还是闭眼将嘴里的药汤咽了下去,并仰头一口喝完剩下的药汤。

那股苦涩感像是要在嘴里炸开似的。

温池缩了缩脖子,苦得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发白的指尖紧紧按着装药的碗。

他穿得很厚,但由于他本身较为消瘦,即便穿得再多也不会显得臃肿,他的眼睛有些泛红,连鼻尖也是红的,抬头看向若桃手里的硬糖时,浑身上下蔓延出可怜兮兮的味道。

若桃毕竟在温池身边伺候了那么久,见温池这样也感觉心疼,她赶紧拿走温池手里的药碗,转身把药碗递给若芳,随后剥开硬糖上包裹着的薄纸,又把硬糖送到温池唇边。

温池张口吃下糖,很快就品尝到了甜味。

可惜那一点点的甜味根本盖不过他嘴里的苦味。

温池无精打采,左右闲来无事,便让若桃和若芳替他准备沐浴用的热水。

以前温池沐浴都会屏退下人,他作为一个现代人还不适应被人伺候着洗澡,若桃和若芳拗不过他,也就依着他。

可如今他腹中孕育着太子殿下的长子,若芳和若桃说什么都不敢再由着温池的性子了,虽然温池仍旧要求独自沐浴,但若芳和若桃皆是装聋作哑,不仅不应温池的话,还转身把小栓子等几个小太监塞进了浴房里。

温池格外郁闷,被小栓子等人眼巴巴地盯着,突然间连衣服都不敢脱了。

他不喜欢被人伺候着洗澡,无奈又架不住小栓子等人的哀求,最后还是妥协了。

小栓子等人对待此事尤为郑重,甚至还在角落里围成圈地开了个紧急会议。

温池看他们一个个表情严肃得像极了在商讨国家大事,哪知道他们转身却从外头搬来更大的浴桶和用牛皮包裹着的椅子。

他们忙里忙外地把一桶桶热水倒入浴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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