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姓蔚,延州人,老子是个五品官。
很简单的任务,甚至可以说是躺赢。
杀手轻蔑的笑了笑,仔细的将自己的佩刀擦了一遍,按照资料上边预留的地址,骑马出发了。
……
申氏点齐人手,便飞马奔赴血云宫。
遥遥望见血云宫总部所在的时候,便有血云宫的前沿暗哨前来阻拦,申氏无需开口,便有扈从近前将人制服,捆起来丢在道路两边。
一路势如破竹杀到了血云宫门口,早就留守长老出门迎战,申氏手中马鞭挥洒自如似长龙,几个回合便将人捆住,动弹不得。
“你们宫主在哪儿,嗯?!”
留守长老心想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刚跳出来一个女魔头把前任宫主杀了,逼着他们一堆人吃了夺魂丹,各种屠戮血云宫长老,残暴血腥至极,好容易把人给盼走了,居然又来了个女魔头!
他嘴里一阵发苦,默然无言,申氏却没有多少时间跟他拖沓,手腕一抖,马鞭灵活的将人松开,然后就是一鞭子抽了过去:“我若真是来寻仇的,你现在已经死了!实话告诉你,你们宫主便是我家小妹,我此次出门便是来寻她的,告诉我,她到哪儿去了?!”
什么,这是魔头的姐姐?!
难怪……
留守长老心情十分复杂,又有种理所当然的豁然感,看这女人行事似乎没宫主那么残暴,便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既然是宫主的姐姐,那想必应该对宫主的手段知之甚深——宫主她老人家曾经给我们吃过一种灵药,您可知道是什么?”
“什么她老人家,我家小妹还是个孩子,被你一叫,倒跟七老八十了似的!”
申氏又给了他一鞭子,这才思量道:“吃了什么灵药么,难道是夺魂丹?不过我教她的多了去了,不是也不奇怪。”
留守长老听她这么一说,一颗心就稳稳当当的落了地,客客气气的把人请进去,又去找右护法的心腹来说话。
“您且先等等,宫主是听了右护法的消息之后才走的,陈长老是右护法的心腹,肯定知道他们去了哪儿!”
……
“荆州?”申氏霍然起身:“你说他们去了荆州?”
“正是,”陈长
老将右护法查到的讯息讲了,又恭敬道:“走了大半个月了。”
“这个混账东西,可算是被我抓到尾巴了!”
申氏喜忧交加,一鞭子抽到陈长老身上,冷然道:“马上去备马,我即刻便出发!”
陈长老知道这位是宫主的姐姐,不敢造次,连声应承,小跑着去把事情给办妥了。
目送着申氏一行人离开,他潸然泪下:“我们明明是魔教第一圣地,正道数次攻打都没能如愿的地方,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被人打穿?到底是血云宫堕落了,还是这个世道变了?!”
“不怪我们太弱,也不怪这个世道,”留守长老哽咽道:“问题出在宫主和她的姐姐身上——她们有毒啊!”
……
小魔王认了亲,每天就跟宝蝉留在郑家吃吃喝喝,要不就是跟李氏一起出门游玩,逗她高兴。
当初她开的那一副药祝婆婆找大夫看过了,说是极为对症,李氏吃了几天,脸色明显比之前好了,发病的时候也较之之前要少。
总而言之,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左、右护法和方长老毕竟是男子,在客苑里住几天也就罢了,常住的话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郑家里己方的敌对势力都遭到了毁灭性打击,暂时不敢冒头,小魔王又不是个会被人欺负的,几人一合计,便去向李氏辞别,往之前购置的宅院里去居住。
那地方跟郑家离得不算远,有事的话半刻钟就能到,同时又是分府别居,不至于传出什么闲话来。
小魔王毕竟是新主登位,血云宫内部需要处置的事情不少,这天三人在外边忙活完,一道骑马回府,刚进门没多久,就有荆州分坛的人前去回禀,道是昨天荆州忽然来了一批硬茬子,行踪隐秘,身手不凡,却不知道他们目的何在。
方长老听得皱眉:“是官场上的人,还是江湖中人?”
那教众道:“是江湖中人,而且个个都是好手,若非分坛在荆州经营的久了,怕也未必能发现他们的端倪。”
右护法则道:“他们有对血云宫进行过针对行为吗?”
那教众一怔,摇头道:“那倒没有,这群人行色匆匆,倒像是在找什么人,一般人不注意,很难会发现的。”
“
江湖中人,来荆州找人?”
左护法这么念了几句,不禁头疼道:“自打那魔头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之后,奇奇怪怪的事情真是越来越多了!”
然后他吩咐那教众:“对方既然跟我们没什么冲突,那就不必多管,只是小心盯着,别阴沟里翻船便是了。”
教众应了一声,行个礼转身离去,前厅里有饭香味传来,左护法三人正欲过去吃饭,忽的动作微顿,不约而同的转过身,一掌打向身后假山。
“轰”的一声震响,假山四碎着炸开,潜伏在后边的杀手身受三道暗劲,顺势跌到地上,猛地吐了一口血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