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结果今年初大家刚把猪崽子抱回来,副食站的主任亲自找上门订今年的腊肉。
阿蔻说……
总之照阿蔻说的做准没错!
鱼阿蔻用手绢擦去鼻尖上渗出的汗,“你们买房子时不可为了省公证费私下交易,一定要去房管局过手续,不然有可能会被坑。”
没有空调风扇的夏天好难熬,回去就收拾东西搬家,家具让秋叔他们慢慢做。
鱼竿代替众人回答:“成,我们记住了,你们姐弟俩回村吧,我们现在去V城送货。”
鱼阿蔻下车拉着鱼河道谢,“谢谢大家陪我们姐弟俩逛这么多天,搬家时你们定要来吃暖居饭。”
自从知道她们要买房后,无论多忙,大家都会挤出时间来陪他们一起看房,生怕她被人坑,就连每日要送货的鱼竿都会陪他们看完再去送货,只因他懂点风水。
“要得要得,那我们先走了。”众人说完骑车离开,他们得赶紧去菜站拿寄存的货物,再去送货。
鱼阿蔻看他们走远,做上后座拍了下鱼河的肩膀,“好热,快回家喝绿豆汤。”
鱼河点头,疾行的自行车带着抹水绿朝鱼新村的方向驶去。
回村的路上碰到李旧开着工农—8驱动型手扶拖拉机去送货,双方挥了挥手后,一个将烟囱冒着滚滚黑烟的拖拉机开的更快,一个弓着腰猛踩车蹬子,只因慢一点,黑烟就会熏的人一脸黑油烟。
鱼阿蔻紧紧捂住口鼻憋气,直到震耳欲聋的‘工工工’马力声远去,才敢松开手大口呼吸,她闻不得一点柴油味,每次闻到胃里都会翻江倒海。
鱼河深知她晕车的属性,于是将车骑得更快,不大会就到了村里。
时值葱葱绿荫的夏季,村口村民们自费修好的石板路两旁,枝繁叶茂的杨树们撑起把大大的遮阳伞,好让躺在它们脚下的狗子们能呼呼大睡。
芦花老母鸡带着走的歪歪扭扭的小鸡们,从狗子们的身上踩过,而趴在地面上大睡的狗子眼皮都不掀下,想必早已养成了习惯。
有个别小鸡仔见狗子这么温柔,便调皮的去啄它,狗子动了动耳朵身体往旁边移去,移了几次后,见小鸡还跟着啄扰乱它睡眠,顿时气的闷吼,吼声将小鸡们吓得叽叽乱叫,护崽的老母鸡拍着翅膀飞奔而来。
眼看一场鸡狗大战即将爆发,一阵夏风拂过,狗子舒爽的再次爬回地面,而母鸡则欢咕着去啄树上被风吹下来的毛毛虫。
鱼阿蔻看的失笑,大家的日子好了,连动物们都透着悠哉的模样,以前大家哪敢把鸡放出来,生怕鸡被偷或者鸡把蛋下在外面捡不到,而如今的村里随处可见成群的鸡鸭鹅。
这两年大家的日子确实过得好,不仅村委会有钱买得起手扶拖拉机,村民们的生活更好,住的是高大的红砖黑瓦房、行的是自行车、吃的是白面肉蛋、穿的是新布衣。
除开种植加工蘑菇,村里人更是在小堂哥的带领下开始养各种家畜,养成再自制成各种风干腌制品,输送给各个城市,为此村里连着两年得到“先进村”的称号,组织上更是号召大家都像鱼新村学习,争取自给自足。
因此从今年开始,别的村都开始向菜站送农产品,不过她一点都不担心,鱼新村的招牌早已在众人心中根深蒂固,无论出现多少竞争者都影响不了村里人的利润,再说小堂哥开始研究种反季蔬菜蔬果,她看过小堂哥的记录笔记,要不了一年,小堂哥就能研究出来,到那时,又是新的一条生财路。
随着她的思考,车子停在家门口,鱼河等她下了车,停好车子进屋喝了碗绿豆汤便又出了门,他得去找秋大叔商量打家具的事。
鱼阿蔻进院子后,就看到奶奶虎着脸在院中洗着衣裳,院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臭味,不禁好奇的凑上去,“奶奶怎么了?”
“双胞胎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鱼奶奶提到这个就一肚子火,“前儿个非说天热,把黑眼圈的毛剪了个光,今儿红梅和湖娃去了医院,小溪也和孟加出去玩了,家里没人他俩可劲的捣蛋,拿着臭鸡蛋去烤,结果鸡蛋炸了崩了他俩全身,他俩来找我时我还以为他俩掉粪坑了,结果刚换完衣裳他俩又去烤臭鸡蛋崩了一身,怕我揍他俩,他俩把衣服扔这穿着裤衩子跑了。”
“他俩最听你的话,蔻囡你回头给我狠狠说他们一顿,真是7岁8岁狗都嫌,还有你大伯也是,喜欢吃什么不好,偏偏喜欢吃臭鸡蛋,还越臭他越喜欢…”
鱼阿蔻心虚的摸了摸鼻尖,她不会说双胞胎的,因为在她看来小孩子调皮捣蛋是天性,而且她觉得双胞胎挺乖巧的,比如她告诉过他们去河里游水危险,他们就从不跟着村里的娃儿们下河,哪怕他们再心痒再热,也会回来让大人给他们在浴桶里装上水,他们在桶里游。
转移话题道:“红梅姐去医院是身子不舒服吗?”
鱼奶奶立马高兴起来,“她有了,我让他们小两口去医院做个检查。”
鱼阿蔻闻言笑眯了眼,“那小堂哥该高兴疯了,奶奶咱家还有件喜事。”
今天是双喜临门呀,而且若是小堂姐和孟加把婚期订下来,更是喜事三重奏。
小堂哥和小堂姐是去年毕业的,小堂哥如愿的考进了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