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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4 / 5)

“下面三层你带给你妹妹吃,牛奶冻过夜后就不能再吃,否则会腹泻。”

“知道知道。”

看着满满一篮子的牛奶冻,于蒙笑的能看到嗓子眼,离开时的脚步都透着幸福。

等他们前脚走,鱼阿蔻后脚就把大门锁上了。

晚上睡觉时才发现,她竟然忘记把毛衣还给小白脸了。

看到毛衣就想起他那天说的话,红着脸握拳锤了毛衣几拳。

再想想还要再找小白脸还衣服,忍不住又追加了几拳。

于蒙边回味着中午的美味,边大肆的吹嘘鱼阿蔻一番。

凌北归蹙眉沉浸在自己不解的思绪里。

于蒙也习惯了他的寡言,继续自言自语,等回到知青点后,洗净手拿出药箱,“你伤口该拆线了。”

凌北归起身去隔间脱下毛衣,换上件衬衫出来。

于蒙看着他锁骨上方蜈蚣样的伤口,嘀咕,“你这伤好的也太慢了,幸亏是秋天,若换成夏天你这伤口肯定发炎。”

凌北归任他用个镊子挑线头,面无波澜。

于蒙一时间空不出心神说话,只小心翼翼的给他拆着线,拆完上了药用纱布绕着身体虚敷一周,抹着额上的汗去门口左右张望,见四周都无人,关上房门回来。

“你的那份车械材料书,我已经交给我二伯了,有了那份材料书你确定凌伯父他们能回去?”

凌北归缓缓扣着领扣,“这和我父亲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我递交材料书是因为我想为种花家贡献一份微薄之力,而我父亲他们本来就是被赵君恶意污蔑的,所以我相信上面会尽快还给他们一个清白的。”

于蒙只是心眼粗,并不代表他蠢,脑子一琢磨就懂了。

他们两人的说法不同,但目的都是一样的。

不过有点他还是不解,“你干嘛还收用熊五他们?那些人只是些刀口舔血的莽徒。”

凌北归套上大衣,“就算是把刀,杀牛还是杀鸡,全看握刀的那个人如何掌控,我现在需要有人替我联络赵叔他们。”

于蒙明白了,北归这是再为他们着想,他们这些人都在明面上,联络这种事一个弄不好,他们反而会被牵扯到。

没疑问了就觉得嘴巴空空的,下意识将手伸进篮子里摸牛奶冻,待口腔充满浓浓的奶味后,思维自动转到吃的方面了。

话说这牛奶冻到底怎么做的?怎么丝毫不腥膻?

凌北归看向篮子,眼睛里划过道流光。

“阿蒙,能不能帮我打点水来,我伤口刚拆线,暂时不能用力。”

“好,我现在就去。”

打完水,于蒙擦拭着自己身上溅到的水痕。

凌北归装作不在意的问:“我有个朋友想知道,他说错话后找女方道歉,女方为什么还是讨厌他?”

“噢,那可能是他做的太过分了。”

凌北归沉思,他说的话太过分了?

“还有可能是他天生惹人厌,让他找你讨教讨教,说起来,至今为止我就没见过有女人会讨厌你,”于蒙追问:“对了,是你哪个朋友?我认不认识?是成俊?还是周凯?”

凌北归以拳抵唇,轻咳了一声,“你该回去了,牛奶冻过夜吃会腹泻。”

“那我走啦,你照顾好自己,有事给我送消息。”想到牛奶冻,于蒙顿时没了再追问的心思,拎起篮子走人。

美滋滋的骑着自行车往家赶,骑车的途中看着挂在车把上的篮子,忍不住再次伸出手,去捏牛奶冻吃。

手伸进去时觉得有点不对,停下车,查看了下篮子内的奶冻却没发现有哪不对。

于蒙挠着后脑勺嘀咕,“我怎么觉得好像少了一层?难道是我刚才吃多了?”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觉得应该是自己吃多了,骑上车再次往家赶去。

知青点。

凌北归拿出一镶金边的草绿色四方形瓷盘,将白玉般的牛奶冻依次摆在内,端详着盘子,嘴角愉悦的微勾。

待奶冻入腹,更是满足的眼睛眯起,奶冻那层薄薄的奶皮呈乳黄色,口感清脆,味道甜而不齁,鲜而不腥,只有一股浓郁的奶味,被奶皮包裹着的奶冻比最嫩的水豆腐还嫩,褪去奶皮的保护,颤巍巍的在舌尖上颤抖,轻轻一抿就化作一汪香消散在咙腹间,只留下细腻滑嫩的口感,以及口齿间的不满足。

凌北归捧起杯绿茶,吹去水面上的浮叶,啜饮一口,眉目舒展随即又不解的蹙了起来。

为什么他道了歉,鱼阿蔻还是讨厌他呢?

这样的话,他该怎么做下次才能蹭到饭?

作者有话要说:  凌北归:猫奴,我有个朋友想知道,我和鱼阿蔻之间的误会什么时候才能消除?

猫奴:你们下次见面时。

凌北归:确定?

猫奴(嚎啕大哭):确定确定,你快放下你脖子上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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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有虫子你们评论提醒下我,蟹蟹今天提醒我把鱼湖写成长子的小猫咪。

不过修改可能会晚一点,因为要过了几个小时的审核期才能改。

影响你们的体验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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