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臀,两只袖子包住手手的同时,还垂下一截。
因毛衣过大,上半身鼓起,偏偏她还在毛衣的外面套了件合身的棉褂,挤得身子鼓鼓囊囊的,看起来像是穿着件充气相扑衣。
鱼阿蔻闻到了毛衣上若隐若现的幽香,垂着头说:“我、我会给你洗干净的。”
“恩。”
空气再次由安静填满。
鱼阿蔻对这种气氛感到别扭极了,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道谢的话,毕竟她之前那么凶的骂了人家。
现在心底则有点内疚,没想到他渣归渣,还是蛮体贴蛮暖的。
想到这猛然警惕起来,据说渣男都是中央空调,这货该不会是无意识的放暖气吧?
她差点被迷惑了!
特喵的,她内疚什么啊?要不是这小白脸因脚踏两只船事发被揍,又连累了她,这个时候她早回了宿舍好不好?回了宿舍哪还有这堆烂事?
鱼阿蔻收起内疚感动,木然着小脸冷着声音说:“我要送他们去jc局了,毛衣等回村后还你。”
凌北归起身,“我来送吧。”
“你拖不动他们的,”鱼阿蔻随口说道:“别把他们折腾醒了,你又被揍一顿。”
凌北归的嘴角僵住,半响神色认真的强调,“我真的没被打,敌众我寡之下,应当权衡利弊保留实力,做些假动作迷惑敌人,贯彻‘敌进我退,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方针。”
鱼阿蔻掀着眼皮上下打量了他两秒,意义不明的喔了一声,尾音拉的极长。
转身去拖二流子们。
凌北归被这个表情弄得重重吸了口气,扯了扯衬衫领口,头脑发热的去拍她的肩,“你…”
“别碰我!”鱼阿蔻吼出来的同时反手抓着肩膀上的胳膊,把手臂的主人摔了个过肩摔。
凌北归躺在地上,两秒后才回过神,望着湛蓝的天空,一脸看开了的表情。
有毒的不是鱼阿蔻。
是他。
他刚才是脑子抽筋了?竟然去拍女人的肩。
而摔人的鱼阿蔻,反应过来僵立在原地,她不是故意摔人的,不熟悉的人来拍她,她的身体会自动做出反应。
“不好意思,”鱼阿蔻红着脸小声道歉,随后假装镇定的转移话题道,“你真有办法拖走他们?”
“恩,”凌北归坐起身,曲着条腿,“我已经找人通知了朋友。”
鱼阿蔻把手表和檀木盒扔给了他,“那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凌北归见她两条小细腿翻腾的飞快,瞬间消失在现场。
垂眸盯着怀中的手表和檀木盒半响,收起放进大衣口袋里。
萝卜碗太孤单了,送这两个去陪他们吧。
掸去身上的灰尘起身,路过那堆摆好的包着玻璃的牛皮纸处停下了脚步。
蹲下身,看着碎罐子里红油泽亮的蛇肉发呆。
这个,应该没脏吧?
缓缓的伸出骨骼分明、五指修长的手,伸到一半顿住,若无其事的缩了回来。
起身走了两步,受蛊惑般的又回了头。
再次伸出了手。
“北归北归!你没事吧?我已经报过J了。”一串呼叫声响起。
凌北归蓦地起身,手虚握成拳,遮住被划破的手指。
迎上骑车骑得满头大汗,从车上跳下来把车扔一旁的于蒙。
“我没事。”
于蒙见他除了衣服脏了点,身脸并没有伤痕,放下了心。
回身去扶起扔在地上,车圈还在转动的自行车,倒坐在后座上用手绢擦着汗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传话的人说的不清不楚的。”
凌北归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张玉婷怎么来了C城?”
于蒙嗤笑,“听说她爸抱到了某条大腿,想在这发展,你们见过了?”
“恩,她买凶杀我。”
于蒙这才看到贴墙摆着的二流子们,惊得猛的站起,车子因惯性,车头高高翘起。
“卧槽!张玉婷怎么越来越疯了?以前还只是尾随你,现在都□□了?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得不到就要毁掉?”
“不对啊!北归你往日不会又不屑打架,那这些人怎么回事?”
凌北归默了默,“路过的鱼阿蔻救了我。”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于蒙双眼闪动着小星星,期待的问:“她怎么打的?你快告诉我!是不是扎完马步后,轻喝一声‘吃我一招大力金刚掌’,一掌把…”
在好友幽深如泉的眼眸下掐断话尾,挠着后脑勺讪讪:“你别这样看我。”
转而撞着好友的肩膀,“去黑市卖东西的感觉如何?你缺钱跟我说啊,干嘛要跑去黑市?奇怪的是我二伯竟然还说你去的好。”
于蒙十分的不解,照凌家目前这种如临深渊的状态,北归应该按照凌伯父交代的,消失在大众的视线里,以保证他自己的平安,可他非但没躲起来,反而冒着大忌讳去了黑市,去就算了,还光明正大的去,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凌北归眼睛里划过幽暗的芒光,“赵君构陷凌家的借口是什么?”
于蒙挠头,“第一次是在凌爷爷因旁人污蔑被革职下放的时候,赵君为了与你们划清界线不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