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裳,忙上前帮她把松散的衣裳拉回肩上拢好道:“说快到夏天,但还没到呢,你听外头风声这么大,要转冷了,小心着凉,着凉回头头要疼的。”
哄着帮萧观音把衣服穿好的宇文泓,急走至桌边给她倒茶,然茶倒好了,准备给她喂药了,一回身,萧观音人却不见了,宇文泓一愣,而后听西偏室里有衣裳窸窣声,走过月洞隔门看去,见萧观音揽衣坐在了书案前,一手摊开之前在抄的佛经,一手拿起了搁在水晶笔架上的紫毫管笔。
原是因酒药意识迷乱的萧观音,以为自己心乱体热,乃是佛心不坚的缘故,需认真抄经礼佛,修行定神。
一手拿着药瓶、一手端着凉茶的宇文泓,看呆在门边,望着面上已微汗湿的萧观音,紧紧抿着红唇,边极力抵御身体的燥乱难受,边认认真真地将经纸铺开,准备凝神抄写手边那卷《妙法莲华经》,将手中那支紫毫管笔,探入砚台舔墨。
但,那只摆在案头的青玉竹节砚,干涸无墨,萧观音因酒药烈性,忍耐力本就如弦紧绷,这般戳着笔尖,探来探去都舔不到墨,立叫她着急起来,一着急,强行抑制的燥乱又纷纷往上冲涌,于是又更加着急,这般恶性循环,愈发急乱,一旁的宇文泓,看她急得双眸通红,都快摔笔哭了,忙上前将手中凉茶倒进了青玉竹节砚里。
“有墨!有墨!”
他这般高声哄嚷着,抓起一枚乌金墨锭,拼命地研。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