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昭阳郡主正对苏羡又抱又搂庆祝胜利,那头北夏皇扶着额头有些委顿。抬头见姑侄俩如此亲热,北夏皇心里一阵不舒服,用四
个字形容那叫——醋意横生。
而且苏羡叫昭阳郡主都是一口一个“堂姑”,好不亲热。
北夏皇拉着脸,对苏羡道:“昭阳是堂的,朕才是亲的,朕听你唤昭阳许多声堂姑,你也唤朕一声爷爷来听听,好不好?”
说来这些日子里,苏羡虽与北夏皇相处过,但你是你、我是我分得相当清楚,至今还没叫过北夏皇一声爷爷。
昭阳郡主一边洗牌一边道:“皇叔,阿羡肯唤我一声堂姑,那是因为他知道我对他好。”
北夏皇道:“难道朕对他不好嘛?”
苏羡道:“你都不承认我娘,要我怎么承认你。”
北夏皇道:“这要朕怎么承认?承认她是朕的儿媳妇?她本来是朕的义外孙女,现如今又是大楚的楚君,朕怎么承认?难道她还能亲自嫁到北夏来吗?”
北夏皇想,如果沈娴不是楚君,能够嫁到北夏来的话,他也不是完全不能承认。那样的话,她就不用抢走他的儿子回大楚去,他们一家人还能好好团聚,可谓是两全其美。
可偏偏不是。
他若是承认了,就等于把自己的儿子和孙子一并打包送去大楚,父子、爷孙分开,往后还不让他牵肠挂肚。
苏羡明言道:“你可以放我爹和我们回大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