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挑了挑眉,把发簪拿在手里,青丝披肩。她道:“北夏皇对这玉簪如此在意,想必是旧物了。唯一能与北夏皇扯上关系的旧物,便只有苏折的母亲,难道这是他母亲佩戴过的发簪?还是当年你赠与他母亲的定情之物?”
她思绪灵光,一猜即中。
那确实是当年北夏皇赠给苏折母亲的定情之物。让北夏皇震惊和诧异的是,这既是苏折母亲的遗物,对苏折来说应该是十分珍贵的东西,而他却送给了面前的沈娴。可想而知,沈娴对苏折并非一厢情愿,恐怕早已是两情相悦。
北夏皇怎能不恼羞成怒,又要再上来抢。霸占他儿子这么多年已经非常可恶了,现如今竟还想要把他儿子拖下泥潭,背上个悖伦的罪名。
不想北夏皇还未得手,沈娴便当着他的面儿慢条斯理地拈着白玉簪丢进了自己的衣襟里。
院中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