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着水杯坐下来,喝了两口正色道:“方才那个士兵中的是锁千喉之毒。”
“嗯,你看出来了。”
沈娴沉吟道:“就目前我所知,唯一能与这毒扯上关系的人,就只有柳眉妩和她的兄长柳千鹤。”
话一出口沈娴就顿了顿,看向苏折,见他一脸平淡毫不意外的样子,道:“是柳千鹤?”
苏折道:“他就在军营里。也不知道他是比较想杀你,还是比较想杀我,所以今晚我们还是待在一起比较好。”
难怪沈娴从白天战场到夜梁军营,一直感觉有一束目光紧随着她,让她十分不舒服。
更难怪,苏折说冤家路窄呢。
沈娴睨他,道:“你为什么不早说,你早就知道他投靠了夜梁?”
“不是什么紧要的人,”苏折道,“很容易就处理了。”
沈娴道:“怎么叫很容易就处理了,当然是留着他,把他带回京里和柳眉妩兄妹相认啊。我想那场面一定非常感人。”
“好。”苏折笑了笑,道,“还喝水么?”
“喝水也喝不饱,不喝了。”
“那,我们熄灯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