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秦如凉的伤势后,脑海里便自动有了对症下药之策。
她调配起药方来十分娴熟
,一边让人照着她的方子去重新煎药,一边让玉砚把调配的药材碾磨成粉末做外敷用。
扯开秦如凉后背上的绷带,沈娴可没有那么细致的耐心慢慢给他敷药,而是趾高气昂地站在他床前把碗里碾磨来的药粉随手悬空抖在他后背上。
玉砚弱弱道:“公主给他敷药怎么像是在撒骨灰啊?”
沈娴邪气地挑眉,“你见过撒骨灰?”
玉砚摇摇头:“奴婢只是觉得撒骨灰也没有公主这般豪爽的。”
“别人家的男人,要这么温柔体贴做什么。还骂过架斗过殴,我看起来是那么不计前嫌的人吗?”
玉砚又实诚地摇头。
“所以,能来救他一把,就已经很不错了。”
在沈娴的临床指导下,玉砚初步完成了重新包扎。
秦如凉发着烧,迟迟降不下来温。
沈娴自以为还算仁至义尽,叫来几个婢女,用毛巾蘸了冷水给秦如凉降温。
婢女们个个红着脸,不忍直视。
因为沈娴把秦如凉扒了个精光。
要是秦如凉还醒着的话,定要跳脚。
沈娴拍拍手道:“方才我着重说的几个地方你们都清楚了吗?不要客气,想摸就摸想看就看,机会千载难逢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