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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1 / 2)

跟徐讷讷醉酒后的安静不同,卫湛醉酒以后却是一个话痨,一直说一直说……

由此,徐讷讷了解到,卫湛眼尾的疤是幼年时王后突然发狂,用簪子伤了他,幸好他躲得快,簪子才没有刺进眼睛。

而卫王后会发疯的真正原因是源于卫湛亲姨母的下毒,王后亲妹嫉妒她成了王后,便想下毒谋害好取而代之。

徐讷讷听到这一隐秘,手突然就不哆嗦了,满桌芳香的饭菜一瞬间索然无味。旁边卫湛还在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白玉般的脸庞上晕着好看的红意,她看了很久,伸手轻轻摸了一下。

跟想像中一样的触感,因醉了酒而有些烫,但在冬夜里摸着正好。徐讷讷身体不好,就算烤着火炉,手上还是微凉,卫湛只觉得发烫的脸上凉丝丝的,特别舒服,忍不住对着她的手掌蹭了一蹭。

“徐豆腐,你手上是豆腐吗?”他醉醺醺的,突然拧眉瞪她道,“你竟敢拿豆腐拍我脸上?”

徐讷讷叹了口气,人喝傻了吧?她想收回自己的手,却不想卫湛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握着她的掌心还捏了捏:“唔,软的,不像豆腐。”

徐讷讷用力将自己手抽出来,自顾自吃菜,先前因卫洵之故,她连菜肴都没碰上一口,只喝了点果酒,这会还真饿了。

“你怎么不说话?”卫湛不依不饶地欺身上前,几乎脸贴着脸,直愣愣地盯了半晌,又退了回去自言自语道,“你是个太监。”

徐讷讷:???

这是对于她伪装的极大质疑,徐讷讷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又清醒了一点,冷着脸道:“在下不是太监。”

醉了酒的卫湛冷嗤一声道:“连根儿都没有,还说不是太监?”说着他手就往徐讷讷下边探,被挡了一下也不在意,又往自己下边去,这下没人挡了,但他却下意识停住。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你昏了头了,怎么能抓着别人的短处说?你有他没有,叫他如何想?

因而他用那不甚清明的脑子想了一想,拍拍徐讷讷的肩膀道:“不过你没根儿也不要紧,反正我有就是了。”说完他愣了一下,觉得话不是这么说的,偏偏想不到自己要说什么。

想说又说不出来的感觉太熬人,他气得转过身去,盯着面前的碗,死命地想。

徐讷讷被说得脸都绿了,然后回味了一下卫湛话里的意思,惊觉自己装男人的事怕是露了馅,瞬间四分的酒意悉数退去,只余满头冷汗。

幸好卫湛因母亲和姨母的缘故从小就不喜女子接近,窥到了这么大一个破绽,他都没想到女人身上去,还给她找了个适宜的借口——她是太监。

徐讷讷由衷感谢卫湛有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隐秘,不然她怕是早被当做色|诱的细作除去了。

“你别自卑,嗯,别不说话。”

徐讷讷谨慎发问:“世子想听在下说什么?”书中详细写过几次宴会,宴上卫湛通常都要与人把酒言欢,却从未写过他醉酒的模样,不想他竟是个喝不得的,也不知在宴上怎么搪塞过去。

卫湛声音低落:“你要是真觉得自卑,那我的可以借你,不过你得记得还。”

徐讷讷犯愁,这明显是喝飘了,明天若是想不起来也就罢了,若是想起来了,卫湛怕是得弄死她以防秘密泄露出去。

她狠了狠心,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盯着那杯酒看了看,心说我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就是这样。想罢,头一仰,一饮而尽。

然后,整个人便软乎乎地趴在了桌上,再也起不来。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自己身体腾空而起,然后又重重落下,只是并不曾摔了哪里,像是摔在了一坨肉上,肉有些硬,但把她护得严严实实。躺了一会儿,那坨肉又起来,这回是拖着她,她感觉自己脚在地上摩擦,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终于有了实处。

她伸手探了探,摸到了被子一角,本能地拽过来盖自己身上。过了一会儿,边上像是凑过来一个大火炉,她下意识往旁边挪,挪到大火炉边上不动了,太暖和了。

夜半时分,屋里的烛火还亮着,卫湛皱了皱眉,口渴迫使他从睡梦中醒来。眼前雾蒙蒙一片,他躺了好一会儿再睁开眼睛才觉得好了些。

只是这一动他便觉得身旁有些不对,猛地起身往身旁看去,一个乌黑的脑袋抢了他大半边枕头。看见这脑袋,睡前那一段混沌又离奇的记忆就一股脑地往他脑子里钻,砸得他发蒙。

“唔。”那个小脑袋许是觉得被窝松了个口,有些冷,又往卫湛火炉边上蹭,几乎要把他蹭下床去。

卫湛差点气笑,伸手将她满脸的黑发往旁边一拨,露出一张睡得红彤彤的小脸。先前怕她睡着不舒服,卫湛醉酒时还记得将她束发簪子拔了去,这会一看,满枕都是她散开的秀发,卫湛一不小心压了一下,便见那人皱了下眉头,头偏到床里去了。

“这是我的床,睡我的床还这么嚣张?”他恨恨地戳了一下那张脸,软得不像样。他并不喜人近身,与人同榻而眠更是没有过的事。

先前谣传他与沈楼抵足而眠,实际上也不过是因议事太晚,便都睡在了书房侧屋,一个睡床,一个睡榻。

没想到今日床上多了块豆腐,身体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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