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带着在车上吃,早点去公司解决了,早点回来。”
夏林知莫名也有了点不舍,套了件珊瑚绒睡袍在外面,陪着他一起下楼,目送他离开。
随后照常锻炼四十分钟,在洗个澡换身衣服下来,准备吃早餐的时候,发现谢母和谢父已经坐在了餐桌边。
谢母笑盈盈的,“本来怕打扰到你们,但今天盛风有事出去,我们也就过来了。”
一起吃完早餐,夏林知得知谢母准备亲手做点喜庆的剪纸窗花,谢父更是要手写春联,她想起自己之前录制旅途这档综艺时学过的毛线钩织,其中中国结算相对比较简单的,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说干就干,在动手参与的过程中,夏林知第一次体会到马上将要过年的欢庆氛围。
谢母还订了不少的鲜花,下午夏林知跟着一起学了不少插花技巧,期间聊着天,谢母讲起许多谢盛风小时候的事,后来干脆就抱出来厚厚几本相册,一张一张翻给她看,介绍起是哪一年拍的,那一年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
夏林知看着相册里从稚嫩到青涩的谢盛风,手指一张张抚过去,等到全部看完已经过去近两个小时,她仍然有些意犹未尽。
大概是长大后就不喜欢拍照了,高中之后几乎就没有他的照片了。
在夏林知帮忙抱起相册,准备放回去的时候,从夹层里掉出来一张相片,是张高中毕业照,不过不是谢盛风自己班级的,而是她的班级合照。
看着站在第三排中间稍靠左,望着镜头,在暑意下有点困恹恹睁不开眼的她,夏林知很想没收这张照片。
这也算是丑照了,还小心收藏着干嘛?
而且照片从哪来的,该不会是管她哪个同班同学要的吧?
她翻过来看了眼,发现背面没写名字,而是写着一所知名学府,还挺巧,正是她当初心仪的大学,要不是后来被改了志愿,她是可以顺利报上就读的。
谢母在旁边也看到了,“这孩子心思藏得有够深,这么多年我跟你伯父一直以为他不开窍,感兴趣的只有各种算法或者程序,也难怪高中毕业后,要将他送去国外让他得到更好的学习跟深造,他却非要留在国内,最后还是被我们强制送走,他当时想的应该是和你去同所大学吧。”
夏林知心念微动,之前录综艺时她就知道他在国外呆了几年,但不知道还有这样一段,庆幸道,“你们送他走是对的,后来我考了电影学院,他要真留在国内,也跟我去不了同所学校,而且他那么厉害,的确该去到更广阔的天地。”
“那还是他第一次叛逆,无论我们怎么说都不听,”谢母说着笑起来,“明明我跟你伯父都不是过于追求感情的人,也不知道他到底像谁,不过现在看到他跟你这么好,倒是能明白几分,他努力争取来的这份幸福,的确难能可贵,至少这世上大部分人都没有。”
夏林知当然也明白,更多是搭伙过日子的,能两情相悦的都很少,更别能提修成正果,更是少之又少,“我同样很珍惜这段感情,未来会和他一起好好去经营。”
听她这么说,谢母笑容愈发开怀,“往后有摩擦或者任何困难,我跟你伯父也会帮你们,当然不会去干涉你们什么,任何事情还是你们自己做主。”
聊着天,时间过得尤为快,很快天黑了下来。
夏林知听着外面呼呼的寒风声,给谢盛风发了条信息,问他回不回来吃晚饭,本以为一时半会收不到回复,但刚发出去,聊天界面还没等退出,对面便发来消息,【回,马上回来。】
没多久,挺拔高大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外车灯的映照下,夏林知迎过去,谢盛风却没有揽住她,反而避开几步,等到脱下大衣,从外面携裹进来的料峭冷寒消融在屋内的暖气里,他才牵住她的手。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顿晚饭,他没吃多少便又匆匆进了书房,处理还未完的工作。
夏林知照常拉伸放松身体,再又跟闺蜜方茜茜聊了通视频电话,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洗完澡吹了头发,从浴室出来,发现人还在书房里。
想到他晚饭没吃多少,她来到楼下煮了点夜宵,轻轻推开书房门,便看见他正进行着语音会议,她更是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响动,将夜宵放到桌子上就准备退出去,刚要转过身手腕便被炙热的掌心抓握,紧接着一股力拉着她又倒回去,并且离得更近,整个人几乎是贴靠在他舒展的长腿边。
夏林知没出声,只诧异看向他,用眼神表达着疑惑,并且努努嘴示意着语音会议还在进行,且不断传出下属汇报和讨论的声音。
但谢盛风只是翘了翘唇角,圈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让她不得不坐到了他腿上。
随着温热的怀抱紧拥过来,夏林知心跳一下就乱了,但他却是不紧不慢听着汇报,给出意见和定夺。
她紧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腔说话时的震颤,而他的唇仿佛贴在她耳侧般,气息一阵又一阵地轻扫过来。
她想往后躲,搭在后腰的手却让她贴靠得更近。
会议是一本正经严肃的,夏林知再一抬头,更是看到他在交流思考时平静又端正的神色,这叫她坐在他腿上,更是有种连呼吸都放轻的紧张感,总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