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话,不要让别的小朋友亲你摸你,也不许欺负小朋友,但若是有小朋友欺负你,就用爸爸教你的拳打回去,打肚子和屁股就可以了。”他儿子出门总是被小朋友骚扰的对象,有些怪叔叔怪阿姨也要忍不住揉捏两把,谁叫他长得太好看了呢,所以不能让儿子吃亏,得教会他懂得自我保护。
园长在一旁听得都呆了,老板是这么教育儿子的吗?风瑾闻言笑了笑,居然也没有纠正。
成济同用力点头:“我知道了。爸爸,爹爹,再见!”
园长牵着同同小朋友离开了。
成君昊陪着风瑾去学校办公楼,整个学校的招生范围从幼儿园到大学都有,前两年生源还不算多,这是第四年了,由于参加各项比赛都不输于别的学校,名声也起来了,不少家长都愿意将孩子送到这里来上学,除了课本知识,还能学到一些医学知识,就算将来不当医生,起码也能学一些急救和医学常识,尤其是不耽误学习!
大学部招生情况倒是比中小学的顺利一些,由于要考虑学生工作分配问题,所以招收人数很少,比如中医临床专业只招收了二十五个人,整个大学部目前只有中医临床、中药学、护理三个专业,一个年级总人数没超过一百人。风瑾之前还挺担心招不满人,毕竟他们是私立学校,招生分数也不低,没想到第一年就招满了,后来证明,很多学生都是冲着风瑾来的,他现在已经是华夏中医学院的活招牌了。
风瑾不仅是医学院的校长,还是诊断学和方剂学的老师,孙教授和封晟分别负责了内科学和外科学的教学,总而言之,他们医院里有水平又愿意为中医事业做贡献的医生大部分都在学校兼了职,比起只知理论不懂实践操作的老师,中医学院的老师水平那是相当牛逼的。
当然,辛苦的也是他们,每个老师每周通常要上两到四节课,这是肉眼可见需要花费的时间,此外还有备课、改作业等花费的无形时间,休息时间大大缩减,就算风瑾和成君昊给予了丰厚的回报,也不能不记得这些老师们的辛苦付出,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看重钱的。
风瑾和成君昊刚到办公室,陶靖宇就非常狗腿地跑来给他们泡茶:“师父,你们来了,今天这么早,不是九点才开会吗?”
陶靖宇已经研究生毕业了,他大学毕业的时候,想考风瑾的研究生,无奈华夏中医学院才刚刚成立,还不具备招收研究生的资格,他便想暂时放弃读研,直接去工作,等中医学院能报考了再考。风瑾和成君昊从长远的角度出发,建议他考孙教授的研究生,将来他就能够来华夏中医学院任教,他听从了建议,报考了西京医科大学的研究生,实际上他一直在医院跟着风瑾学习,孙教授很少管他。
如今他研究生毕业,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一边在医院上班,一边在学校担任中医基础理论讲师。学校的中医理论教材采用的是风瑾整理的师父的中医理论,并博采众长了前人的观点,陶靖宇算是第一个真正接受这个医学理论的人,所以他来教这个是再合适不过了。
学校所用专业教材全都是风瑾带着人编著的,从编纂到定稿前后花了几年的时间。初时人们还嘲笑华夏医学院故意特立独行,标榜与众不同,其实就是野鸡大学,后来业内人士仔细研究了一下他们的教材,不得不承认这套教材严谨而系统,甚至连中医理论都解释得比流传了几千年的理论更为完整合理。
“我们顺便送同同去上学,所以来得早了点。”风瑾解释说。
“小师弟就读书了吗?上几年级?”陶靖宇很喜欢小师弟,别看他年纪小,但是懂的可不少,是个绝顶聪明的小孩,加上从小跟着师父耳濡目染,将来必定跟师父一样是个中医大家。
“他还能上几年级?学前班。”成君昊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调侃说,“陶老师,第一天当老师,感觉怎么样?”
陶靖宇扭头,嬉皮笑脸地说:“师娘,感觉还不赖。”
成君昊抬腿就给了他一脚:“叫师爹!”
陶靖宇迅速跳开:“嘿嘿,没踢中。一样的嘛!”
“你下次再叫,就别进我家门了。”成君昊威胁他。
陶靖宇朝他做了个鬼脸:“对了,师父,我今天在学校看见金不换了,你真把他请回来了?”
风瑾说:“叫罗老师,没大没小的,乱给人起外号。”
“嘿嘿,他自己说的可以叫他金不换啊。”陶靖宇鼓着腮帮子争辩。
“他在中药学的造诣比我还深,你要好好跟着他学学。”风瑾对徒弟说。
“我知道了,师父!”陶靖宇终于正经了起来。
他们说的是罗勒,罗勒这几年在全国各地奔波,帮助华夏医院创建了无数个中药基地和收购中心。学校开办的时候,风瑾就想到了罗勒会是最合适的中药学老师,当时就提过想让他回来任教,但是罗勒放荡不羁爱自由,拒绝了风瑾的邀请。风瑾年年都提,今年他终于答应了,原来是罗勒找到了情投意合的爱人,打算结婚安顿下来,便答应来医学院教书。
比起风瑾这些不得已兼职的医生,罗勒显然更合适当老师,实践经验丰富,又有足够的时间。风瑾知道罗勒这人虽然散漫,办事绝对是靠谱的,所以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