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徐老板做出选择, 米朵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在徐老板你送我这对玉镯的份上,我再提醒你一句,你们公司的前台接待员不是能招惹的人,你最好还是离她远一点为妙。”
提点完这一句, 米朵便走了,留下徐老板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他也不过就是上个月请前台小姑娘多吃了两次饭, 碍于家里那位,他还未敢有什么行动,没想到就这都能被大师看出来。他们这些会看相的高人还真是厉害, 自己在他们面前几乎没什么秘密可言。
不过大师说前台招惹不得,难道这前台有什么后台不成,可是据他有限的几次接触, 前台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不像是有什么后台的人啊。
不过既然大师那么说了, 徐老板也就跟着照办,尽可能的跟前台保持距离。
这样过了七八天左右,有一天前台没来上班, 徐老板当时没放在心上, 可是一连过了三天, 前台仍是毫无消息,徐老板这才觉察到不妙。
不过还没等公司那边给前台的家里打电话,公司就来了两个警察。
徐老板这时才知他们公司的前台已经在三天前自杀, 临死前还留了一封遗书。遗书上写明了她自杀的原因,原来这位前台早在进公司之前就曾与一位有妇之夫有染,只是如今那位有妇之夫想要回归家庭,前台一个没想开就选择了自杀。如今警察过来便是就遗书上的部分事实取证。
得知前台已经自杀身亡,徐老板方才明白大师临走之前提点自己那句话的深意,如果他之前没有听大师的话,与前台牵扯不清,就算调查结果最后表明他是清白的,可是身上终究背负了一些不好的名声。
因此等警察去后,徐老板立刻命秘书备了一份礼物,准备等再见到大师时就将这礼物奉上。
徐老板躲过一劫的时候,米朵正在赶花鸟四条屏中的一幅。十一放假期间,宿舍里只有她一人住,清净得很。她就利用白天光线好的时候刺绣,晚上则继续研究相术和周易。
十一长假快结束的时候,米朵终于绣好了花鸟四条屏中的一幅紫藤花图。
这幅紫藤花足足有两米多长,一米来宽,米朵细心的把它包好以后就送去了那家刺绣店。
巧得很,米朵进去刺绣店不久,那个指名要花鸟四条屏的老主顾也跟着来了。
这位老主顾跟米朵想象的一点不一样,既不是优雅富贵的有钱人家的太太小姐也不是豪掷千金的暴发户,反而是一位年纪不大的女画家。
女画家听店主介绍米朵就是那位她看中的花鸟图的绣者时,便友好的朝米朵笑了笑,“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我本以为能绣出那样精美绣品的人会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没想到竟然是一位小姑娘。”
米朵听到她的夸赞却没什么反应,反而盯着她看了好几眼,正当女画家觉得自己的妆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时,米朵忽然开口道,“你最近是不是要计划到外地采风?”
“你怎么知道?”女画家很是诧异,要知道她去外地采风这件事,只有她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知道,就连家里人都还不知道这件事。
“我不光知道你要去外地采风,还知道你会在路上遇到车祸。”
任谁听到自己将来会在路上出车祸都不会高兴,女画家勉强笑道:“小姑娘你是开玩笑吧!”
店主忙出来打圆场,“她年纪小,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又对米朵使了个眼色。
米朵道:“我说的是真的。从面相上看,你的三台宫发着黄光,想必你成名很早,在业界很有名气。而你眉头上那颗痣生的也好,加上你声音响亮又清脆,我推断你丈夫应该是一位政府官员,而且职务还不低。”
“你还真说对了,这位文静文大画家的爱人确实是在政府工作。”店主原本是想截住米朵的话的,可是看她后来越说越准,脸上的表情就有些变了,“小姑娘你还会看相?”
女画家也有些将信将疑,“你真的会看相?”
米朵点头道:“我祖上就是学这个的,不过我看你的面相原本是平安顺遂之命,不该有这一场祸事。你是不是最近买过什么东西?”
女画家微微一怔,她虽是学油画出身,可是却对古代的手工艺品非常感兴趣,就在前一阵子她还在一个地摊上买过一个吊坠。
想到此,女画家不禁从衣服里掏出一个银质的吊坠,“你说的是这个东西吗?”
那吊坠的末端吊着一个古朴雅致的银锁,底下还垂着七条细细的黑穗,端看似乎并无什么问题。
米朵道:“就是这个东西,银锁本身是没有问题的,黑穗也是没有问题的。不过这上面的黑穗却不多不少正好是七条,七这个数字本身就不太好,而这个吊坠悬着的恰好是一个银锁,两者合在一起,便容易给人招惹祸端。你要是信我,那你最好马上把这吊坠扔掉,然后连着一个月待在家里不要外出,这灾祸自然无形中就会消解。”
女画家有些犹疑,这吊坠虽是在地摊上买的,可她非常喜爱上面的银锁样式。不过米朵之前说的又比较准,女画家犹豫了半天,才终于道:“好吧,我听你的。”
米朵道:“这一个月你要是有什么事非出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