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孙二皮跟李雨冬就算有了“第一次”,李雨冬似乎觉得,从此,孙二皮也就是她的人了,所以,再让他借种给大姐,也就没啥心理障碍了。
李雨冬赶紧带着孙二皮,回到了医院,先让孙二皮在外边等她,自己跑到大姐李雨春的病房,见了大姐就说:“他答应帮大姐忙了……”
“太好了,谢谢他,也谢谢你——告诉大姐,你舍得吗?”李雨春兴奋异常。
“又不是让他娶大姐为妻,只是帮个忙而已,而且,刚才我们已经有了第一次,也就是说,他已经是我的人了,所以,大姐只管用他好了……”李雨冬真是个直率性格,马上就跟大姐说了这些。
“天哪,这么快你们就有了第一次?”大姐李雨春想象中,妹妹和孙二皮的第一次,可不是用嘴巴解决的,而是真正的男女交合,所以,十分惊讶。
“是啊,我问他愿不愿意帮大姐这个忙,他说愿意,只是他还是个处男,第一次不能直接给大姐,应该给女朋友才对,所以,就赶紧把第一次给了我……”
“天哪,那让我们怎么感激你们俩呀……”
“咱们是一个娘生的姐妹,还说什么感谢的话呀,将来,兴许我还有用到姐夫的时候呢!”李雨冬说这话,一点都不考虑后果。
“但愿你一辈子都不用你姐夫……”
“为啥呀,你都能用我的二皮哥,也就是你未来的妹夫呢,我咋就不能用我未来的姐夫呢?”
“说你傻你还真是傻到家了,你忘了,你那个未来的姐夫,裆下的物件是从李庆魁身上移植过去的,给你用,你也不敢用啊!”
“大姐,说什么哪,谁说要用姐夫那个东西了!”
“那你是要用他什么呀?”
“他的车子呀,他的房子呀,他的票子呀……”原来李雨冬的心里想的都是些简单的事情,是李雨春给想复杂了。
“这些呀,那都不用说了,今后咱们姐妹,就像一个人一样,姐的就是你的,有啥需要,只管跟姐说就行了……”李雨春也一下子释然了。
“那,让我二皮哥啥时候帮大姐的忙呢?”李雨冬还真有正经的。
“越快越好,大姐算了一下日子,应该就这几天是危险期,所以……”
“危险期?!”李雨冬惊愕不已。
“哦,这个危险期,指的是那些害怕怀孕的人,应该避孕的危险期——大姐正是要利用这个危险期,赶紧怀上孩子呢……”李雨春给出了正确答案。
“哦,吓了我一跳!”李雨冬这才明白大姐说的危险期是啥意思。
“这样吧,我跟大夫说一下,就说今天晚上要回家去一趟,不然的话,在病房睡不好觉——反正我的病情也稳定了,就是不碰到背上的刀伤就行了——回到家里,做点什么也就方便了……”
“那,需不需要我在场啊……”李雨冬真是不懂男女好事是个什么概念。
“这个,就不需要你在场了吧,你就留在医院,一旦汪道全有什么需要,你好帮着跑前跑后啊……”李雨春也觉得,这个妹妹傻得有点可爱。
于是,李雨冬就留在了医院,而孙二皮扶着李雨春,跟医生请假,打个车,就回到了汪道全住的那间住宅……
原本说限三天必须搬出,不然的话,就断水断电,还从动迁款里扣除两万。可是就在汪道全出事儿的第二天,居然有个住户,身上浇了汽油,跑到楼顶上去自焚,虽然没死成,但却惊动了大小媒体,一报道,就舆论哗然,省市领导亲自批示,立即停止拆迁,撤销一切原先的拆迁条款,等候处理……汪道全的住宅,才算安定下来。
还有李庆魁,那天李雨春在年轻母狼控制住李庆魁的时候,操起匕首,将李庆魁的外生殖器连根割下,并且马上让孙二皮帮他将汪道全弄到医院去再植的时候,把李雨冬给留了下来,此刻的李庆魁,已经很迷不醒。听从大姐李雨春的指令,李雨冬赶紧用剩下的那些药物,给李庆魁空空荡荡的下身做消毒止血和包扎,然后还跑到那家私人诊所,又去订了一针破伤风,还聪明地订了一针狂犬疫苗……
李庆魁也算命大,居然没死掉。只是在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男根不见了,身上也绑了绳子,动弹不得……第二天早上,李雨冬跑到医院问大姐,咋处理李庆魁。
“你跟孙二皮开车把他送回老家,让娘和他的两个亲生女儿照看他吧——多给带点消炎止痛的药回去……跟娘啥都别说,就说他被狼掏了……”
听了大姐的吩咐,李雨冬才与孙二皮,趁天黑,给李庆魁弄下楼,放在车子里,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将他送回到了狼河村,自己的家里。
李雨冬的娘一看,都吓傻了,赶紧把李雨冬拉到一边问是咋回事儿。李雨冬按照大姐吩咐的,只对娘说:“是他到处瞎溜达,遇到了野狼,把他给掏了……”
其实李雨冬的娘已经预感到绝对不是那么回事儿,但也不想多问了,既然他已经这样了,也就围前围后地伺候他,让他尽快康复了……
而李雨冬和孙二皮刚刚从狼河村的娘家赶回县城医院,大姐就开始跟李雨冬提关于借种的事儿了,居然真是心想事成,当天晚上,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