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家丑不可外扬的,可是我没把二皮哥当成外人,才告诉二皮哥的……”李雨冬还试图解释原因。
“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爹干嘛要伤害你大姐的男朋友啊!”孙二皮弄不懂,这里边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我大姐今年都27岁了,早就想跟她男朋友结婚了,可是,我爹死活就是不让——前几天,我大姐突然对家里说,她怀孕了,必须跟男朋友结婚了,想逼我爹同意——可是谁想到,我爹一怒之下,居然跑到我大姐的男朋友的住处,不由分说,就将他的男根给连根割下来,还给剁成了肉酱,冲进了下水道……”李雨冬开始详细介绍情况了。
“你快说,你爹干嘛呀这么狠毒呀,再不同意你大姐嫁给她男朋友,也不至于这样伤害他吧!”孙二皮还是不能理解,李雨冬的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干。
“不瞒二皮哥说,我大姐其实不是我爹的亲生女……”李雨冬一语道破天机。
“不是吧,难道是你娘婚前带来的?”孙二皮只好这样来推测了。
“正是呀……”李雨冬居然承认了。
“到底是咋回事儿呀?”孙二皮更加糊涂了。
“我娘和其他农村姑娘一样,看着那些城里来的男知青就眼馋,总想套住一个,成了自己的女婿,就像一步登天了一样令人艳慕。可是男知青也不傻,才不会轻易被农村姑娘给套牢呢。正赶上77年,恢复高考了,每个知青都想通过高考尽快离开穷乡僻壤,所以,几乎都参加了高考——这就更令农村姑娘着急了——如果再不行动的话,一旦男知青们都考走了,岂不是再也没有机会跟城里的男人结婚过日子了吗!
“于是,在我们狼河村,就兴起了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暗潮——先跟男知青囫囵约会,等到怀上了孩子,然后再哭着闹着逼他成亲——我娘也跟着好几个村里的姑娘,参与到了那种既令人害怕,又令人兴奋的暗夜约会——就是到青年点儿后边的草垛去,分别扒个草窝就等在里边,很多男知青,不是不觊觎农村姑娘的美貌,但生怕沾上了,就抖落不掉,将来也就无法回城考大学了,所以,既想占有农村姑娘的身体,又不想负这个责任……
“但他们却热衷于在暗夜的草垛里,摸到一个农村大姑娘,就与之寻欢作乐,弄完了,提上裤子,拍拍屁股就走……表面上看,不弄白不弄,这样的美事儿天上难找地上难寻,可是农村姑娘赌的就是这个——一旦怀上了男知青的孩子,就可以公开到青年点儿来闹,尤其是,能暗中将一些记号偷偷放在男知青的衣服鞋帽里,作为铁的证据,就更是胜券在握,一闹一个准儿——邻村传来的经验,已经有好几个成功案例了!”
李雨冬的娘当然也冒险,不惜坏了自己的贞节名声,跟村里的几个大姑娘,偷偷来到了青年点儿后边的草垛里,一人扒了一个草窝,就在那里守株待兔,期盼着有那好色的男知青前来上钩。
头天,居然只有二丫等来了一个男知青,李雨冬的娘,还有其他几个姑娘居然白白等了一个晚上,却没有男知青来“糟蹋”她们。
不过第二天,听了二丫的描述,大家都有了信心。二丫说:“可好受了,人家城里的小伙儿就是知道疼女人,不是上来就一竿子插到底,捣蒜一样捣完了就拉倒,他们可斯文,可讲究了,轻轻地脱你的衣服,慢慢地揉你的奶-子,然后,还用舌头,把你身上所有怕痒的地方都给舔遍了,然后才掰开你的两腿,轻轻地弄进去呢……”
“你是钓到大鱼了,可我们咋办呀!”头天晚上白等一宿的姑娘们,就都羡慕嫉妒恨。
“你们想啊,我钓到的这条大鱼,回去能不告诉他的战友吗,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会有其他男知青跟进的——说不定啊,很快就供不应求了呢——只是一定要多个心眼儿,别往了在他们身上留下可以对证的证据……”二丫似乎很有经验的样子。
“有没有具体的经验呀?”李雨冬的娘,很是心细,就问了一句。
“当然有啊,最好是在他弄你的时候,趁他不管不顾好受得要死要活的时候,偷偷地把你备好的彩线缝在他衣服裤子不显眼的地方,而且最好能把你的姓儿名儿给缝出来……”二丫真是经验丰富。
“感情你姓于,特别好缝了,我们一个行樊,一个姓瞿,还有我姓戴,这么复杂的笔画,那么短的时间,而且黑灯瞎火的,哪能缝得上去呀!”李雨冬的娘姓戴,所以,要提出这样的问题了。
“你们的名字中,一定有简单的字儿吧,缝上去也管用的!”二丫还真是有办法。
于是,大家就赶紧想,自己的名字中,有哪个字是最简单的,然后,趁男知青上身的时候,趁他只顾销魂,不顾一切的时候,就把自己名字中,最简单的那个字给缝在他们的衣裤上……
李雨冬的娘姓戴,在家排行老大,所以取名叫戴一兰。戴一兰一想,缝别的都费劲,把名字中的“一”给缝在男知青的衣裤上,应该是最简单的笔画了吧……
那天晚上,没有月亮,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李雨冬的娘,也就是只有19岁的戴一兰,跟几个姐妹又潜伏在了青年点儿后的草垛里,分别找到了自己头天扒好的草窝,就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