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现实点儿好不好,现在你在哥的手里,说破了你就破了你,你信不?”三贱一看李雨冬还是不服不忿的样子,就想来点硬的给她看。
“你敢,我早就名花有主的人了,看你们谁还敢动我的真身!”李雨冬与之针锋相对。
“不是吧,谁能看上你这个假小子呀!”三贱居然撇嘴揶揄李雨冬。
“怎么没人看上,我早就以身相许给孙二皮了,不信,你们可以打电话核实!”李雨冬不怕对方较真儿。
“哎呀,真是没看出来呀,那个孙二皮还真是艳福不浅呀,咋就能从你这男扮女装的裤裆里,分辨出你的个母的呢?”三贱没听到大贱和二贱的对话,所以,这会儿还在跟李雨冬斗嘴呢。
听见三贱和李雨冬的这些对话,二贱又把大贱拉倒一边,小声对他说:“我看哪,八层这个李雨冬与孙二皮有一腿。”
“咋能证明呢?”
“你想啊,谁会到一个学期快结束了,才来上学?谁会在迎新晚会上,学几声狼叫就能应付差事?谁又会冒着生命危险,跑到这荒郊野外来,跟咱们PK,从咱们手里把到手的肥肉给抢走了呢?”二贱深入细致地进行分析。
“不是吧,难道孙二皮也是个干警?也是来咱们宿舍卧底的?”大贱的腮帮子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你想啊,都是四个人的宿舍,干啥要在咱们宿舍特别加一张床呢?这要多大力度才能实现哪!”
“听你这么说,还真是不能轻易乱碰这个李雨冬……”
“是啊,说不定,李雨冬的身上带着跟踪器,只要咱们一乱来,他们的大部队,马上就到了呀……”二贱越是越邪乎。
“那咋办呀,难道就这么都放弃了?”大贱已经没注意了。
“也不是,我说的这些也只是猜测,不一定都是真的……”
“草,那你还煞有介事地说这些干啥呀!”
“以防万一呀——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那好,那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吧!”大贱就想听个成型的意见。
“我想这么办——咱们逼迫李雨冬给孙二皮打电话,让他用初老师来换李雨冬,兴许李雨冬就能答应打这个电话,孙二皮也兴许就能把初老师给送回来呢……”
“有这个可能性吗?”
“估计能有——你刚才没听李雨冬说吗,她已经名花有主了,已经以身相许给孙二皮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一旦咱们要挟要破了她的身的话,她必定央求孙二皮来救她,因为她是C女,是姑娘身,一旦破了,也就一钱不值了;可是初老师是过来人了,多一回少一回几乎没啥区别——所以,这样的交换,极有可能就成功了……”二贱不愧为“三贱客”的军师,想出的办法还真有一定道理。
于是,大贱和二贱又回到了李雨冬跟前,拿出一副,一定要破她身的架势来,让二贱三贱将李雨冬给制服,然后,他掰开李雨冬的两腿,不顾李雨冬的喊叫,就将棒槌头,顶在来了李雨冬的花瓣上,只要稍微一用力,就会噗地一声,将李雨冬的身给破了……
直到这个时候,李雨冬才知道害怕,不怕别的,就怕自己真的失了身,将来可咋再见自己的二皮哥呀,今生今世已经打定主意,非二皮哥不爱不嫁了,这要是被这三个流氓给破了身,所有的梦想就都瞬间破灭了呀!
“你们等等——”就在这关键时刻,李雨冬终于露出了妥协的神情。
“咋了,你答应我们的要求了?”
“我可以孙二皮打电话,试试看,如果他也同意,那我也就同意……”李雨冬知道“三贱客”这样逼迫她,目的何在——因为大贱在想破她身之前,就跟她谈了条件,如果她答应给孙二皮打电话,说可以用初老师来交换的话,就可以饶过她,不破她的身——李雨冬一看,大贱的棒槌头,都顶在自己的花口上了,只要稍微一使劲儿,怕是自己的真身就被弄破了,到了那个时候,什么都完了,什么也都晚了……与其那样,还不如就按照他们说的,给孙二皮打个电话,是死是活,也让孙二皮心里有个明白呀!
正是处于这样的局面,李雨冬才用自己的电话,拨通了初雪曼的电话——因为孙二皮自己到现在还没有属于自己的手机呢——接通了,就有了那段对话:
“二皮哥,他们正要*暴我的时候,我对他们说,我已经以身相许给二皮哥了,谁要是先于二皮哥破了我的身,我就肯定写好遗书然后自杀——他们听了,就停止了试图*暴我的想法,转而对我说——不破你身也行,但你赶紧给孙二皮打电话,让他拿初雪曼来换你……二皮哥,这可咋办呀,我也不想打这个电话呀,都是他们逼我的呀!”
孙二皮也正是听了李雨冬的这段话,才陷入了空前的纠结当中,最后,不得不跑到车下去,用仰天长嚎来宣泄自己的郁闷——但却天无绝人之路,养在干连发家的那只年轻母狼,居然奔袭三四十里山路,前来救驾了!
孙二皮也马上有了主意——让初老师呆在车里,他用初老师的风衣,将那只年轻的母狼给包住,扛在肩上,然后,到那个破庙去,跟“三贱客”他们交换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