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考完高中我回老家过暑假,觉得身上脏,就去野狼河去洗澡,刚洗到一半,就听见有个女人在嗤嗤地笑……我赶紧上岸问她想干啥,她却说,我帮你看衣服呢,刚才有人要偷,我给止住了。我一听,就赶紧穿衣服想走。可是那个女人却说,我都帮你看衣服了,你也帮我看衣服看人,我也想洗个澡呢!我一听,也没话说,就只好帮她看衣服……”孙二皮的讲述,那叫一个流畅自如。
“那个女人多大呀?”初雪曼对那个女人的年龄感兴趣。
“三四十岁吧,像个婶婶,她在我面前脱衣服,就像我不存在一样。我也不敢看,等到她跳进野狼河,尽情地洗起澡来,我才老远偷瞄了她几眼——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就顺手抱住一棵河边的白杨树,正这工夫,听到远处有驴叫声,就以为是有人来了呢,也不确定,就赶紧爬上那棵白杨树——想瞭望一下,到底那个头毛驴是不是骑了人朝这边来了——可是爬上了树,却连个驴影都没看到,正想下来呢,却发现,从树上能完全看到那个女人洗澡的样子,我就没下来,一直那么看着……”
“后来,那个婶婶,就成了你的第一个女人?”初雪曼直接说出了她臆想出的结果。
“不是啦,我抱住树干,在树上远远地看那个女人在野狼河里洗澡,不知道为什么,裆下突然一阵针刺一样的酥麻,让我十分害怕,也十分好受,就把那棵树抱得更紧了……结果,那种好受越来越强烈,简直令人要死要活的好受……只是很快就过去了,不久,就觉得裤裆里,湿乎乎的发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从树上下来,等那个女人上了岸,就掉头往回家跑了……”
“你是说,你的第一次,给了那棵白杨树?”初雪曼觉得像在听一篇关于童男失身的散文一样美妙。
“是啊,从那以后,我的身体好像总是有那种跃跃欲试的要求,就总是跑到那棵白杨树下——也奇怪,经常有各种女人来这里洗澡,都让我爬上那棵白杨树帮他们看人看衣服,我都欣然答应,然后,爬到树上,边看野狼河里的女人洗澡,边再次经历那种要死要活的好受……”
“你——真的一次都没碰过那些女人?”初雪曼貌似还要确认一下。
“我想啊,可是我怕他们的男人不让我碰,一旦碰了,就会被他们给打死的……”孙二皮说出的竟是这样的理由。
“所以你就一个都没敢碰?”
“是啊,再后来,我有点煎熬不住,就夜里出来,到野狼河边,偷偷地爬上那棵白杨树,想再次体验那种要死要活的感觉——可是还没等上树呢,却发现树下有两只绿色的眼睛在一闪一闪……”
“不会是遇到野狼了吧……”初雪曼居然还有这方面的常识。
“正是野狼啊,只不多是一只狼崽,而且是个受了伤的狼崽……我一看它伤得挺重,就帮它包扎救治,谁想到,我正埋头忙活呢,却被赶到的野狼给包围了——牠们误以为是我掏了牠们的狼崽,并且弄伤了牠,所以,就想扑上来猎杀我,夺回牠们的狼崽……”
“天哪,你是怎么逃脱出来的呀?”初雪曼开始关心孙二皮的命运了。
“我本能地紧紧抱住那个受伤的狼崽,野狼们就没有马上进攻我——牠们以为,我是拿牠们的狼崽当成‘人质’呢,所以,就不远不近地围住我,不进攻也不撤退……”
“那你到底是怎样摆脱狼群的呀?”
“怎么能摆脱呢,一共有上百只野狼包围了我,简直是插翅都难飞了……”孙二皮巧妙地将自己的故事给嫁接在了一起。
“天哪,你到底是如何摆脱的狼群啊,快点告诉我,都担心死你了……”初雪曼听得都进入情况了。
“我当时也绝望了,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只高大的母狼,单独走近我,到了一两米的地方,竟然侧卧下来,露出了牠那两排鼓胀的奶子……我一看,就明白母狼的意图了——别的先不说,先让我的狼崽吃几口奶,不至于饿死牠吧——我当时一下子想起来,村里有个男人,只身跑到野狼谷,被野狼围困的时候,趁机吃了狼奶,那只母狼就认他做了牠的狼崽——我马上就将那只受伤的狼崽抱到了母狼跟前,让牠吃上了狼奶,自己也俯下身去,冒险一口含住了狼的*头……”
“天哪,你真的吃了狼奶呀!”初雪曼简直都不敢相信!
“是啊,不然的话,哪里还有现在的我呀!”孙二皮说得十分轻松。
“你是说,那只母狼,也认你做了她的狼崽?让你没了危险?”初雪曼似乎有点明白了。
“是啊,不但如此,我被狼群劫持到野狼谷之后,都是那只母狼一只照着我,不让别的野狼欺负我——后来,在其他野狼的逼迫下,我跟牠们出去狩猎,误打误撞猎杀了一头庞大的野猪,才博得了狼群的信任。再后来,村长带人到野狼谷来营救我,一枪打中了头狼,我不顾一切将头狼扛回了野狼洞……临终前,头狼用*头舔了我的脸和嘴,我当时还发蒙,不知道是啥意思,等到头狼舔完我,就撒手狼寰的时候,我发现,所有的野狼都开始对我俯首称臣了……”
“天哪,你成了新的狼王?”初雪曼的眼睛瞪得老大。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