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呀,你家里现成的女人你不娶,偏偏要拆散了别人的大好婚姻……”四赖子马上就给出了答案,只是并没明说。
“啥,我们家哪有女人——让我娶呀!?”马戌狗有点发蒙。
“有啊……”
“谁呀?”
“你嫂子呗!”
“不是吧,你让我娶我大嫂徐凤志为妻?”马戌狗听了,简直不敢相信。
“是啊,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正好你大哥没了,你大嫂徐凤志还不好改嫁,你的老婆也死了,也还没娶,你们姑嫂平日里,早就有一腿,现在正好……”四赖子乱点鸳鸯谱。
“放你娘个狗臭屁,我跟我嫂子的关系,可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马戌狗马上就予以反击。
“哎呀,你说清白,我信,可是你不能让全体村民都信吧……”
“咋不信哪,我跟我大嫂就是清白的嘛!”
“就凭你大嫂徐凤志那个*浪劲儿,你大哥那方面早就不行了,她还能闲得住?当年我为啥别人没弄,却偏偏弄了她?还不是她招招摇摇地到我那里去送咸菜,穿着暴露,外加眉来眼去——你说,我一个光棍儿汉,那里经受得了那种诱惑呀,意志一薄弱,就把你大嫂给上了……”
“那你说,后来为什么要*暴我媳妇儿!”说这话的时候,马戌狗的眼圈儿都红了。
“还不是为了你大嫂!”四赖子马上就回答说。
“为我大嫂?”
“是啊,当时我弄完你大嫂,把她给舒服的,就得意忘形,后来弄得癫狂了,就跟我打赌,说我没胆子碰你媳妇儿——我当时也是年轻气盛,被你大嫂一激,就借着酒劲儿说,你要是能把你弟媳妇儿给圈拢来,我就能弄了她——结果,你大嫂徐凤志还真把你媳妇儿给圈拢来了,我当时骑虎难下,只能弄你媳妇儿了,不然的话,你大嫂她……”
“别说了,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就别再提了!”其实,当时马戌狗也知道自己的媳妇儿到四赖子家去,是大嫂徐凤志圈拢去的,也曾怀疑,是大嫂平时就跟弟媳妇面和心不和,计生格斗的,自己出去卖*,还要把弟媳妇也给拉进去,最终跳进了火坑……可是毕竟都是自家人,事儿已经出了,也就都没追究。时隔多年,媳妇儿已经溺水身亡,四赖子也受到了严厉的惩罚,似乎一切都如过眼云烟一样,匆匆而过……然而,现在听四赖子这么一说,一下子揭开了马戌狗的旧伤疤,顿时觉得心口窝,丝丝拉拉地疼痛起来。
“我不是成心要提,我是想解释,当年为啥弄了你媳妇儿……”
“既然你知道我嫂子对我媳妇儿做过那不是人的事儿,那你现在干嘛还要圈拢我娶我嫂子呢?”马戌狗一时绕不过这个弯子来。
“这就看你咋想了,要是我呀,出于报复也要娶了她——当初如果不是她的圈拢,你还不至于失去媳妇儿呢——现在好,你死了媳妇儿,她没了丈夫,机会来了,你干嘛不娶了她,然后,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啊……”四赖子真会圈拢人!
尽管马戌狗对四赖子的说法,永远都不屑一顾,知道他的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来,可是碍于对嫂子的那些怀疑,今天得到了证实,心中也就情不自禁地升腾起某种记恨,回到家里,再看嫂子的眼神,就跟之前,发生了本质上的变化……
过去是小叔子看嫂子,总是尽量回避,尤其是嫂子愿意穿着暴露,将乳沟啦,肚脐啦,大腿啦,甚至腚沟时常都外露出来,但马戌狗从来都是目光回避,并且减少与嫂子见面的机会,十分自觉地规避叔嫂之间的绯闻和妄想。
尤其是大哥去世后,马戌狗就更是不敢与嫂子单独在一起,尽管都是一家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但毕竟嫂子成了寡妇,自己成了鳏夫,孤男寡女的,势必要传出什么“佳话”去——就连自己这么小心翼翼,竭力规避绯闻的发生,然而,从四赖子的嘴里,还是听到了令人发指的猜测和怀疑——就像一个人,进了果园,你一个果子都没吃,别人都会怀疑你,正所谓叫瓜田李下嘛!
在没听四赖子的那一番言论之前,马戌狗对嫂子还真是一点别的想法也没有,是碍于大哥阴魂未散,还是自我形成的规范,反正对嫂子一点邪念都不曾有过。
然而,四赖子的一番挑唆,当时没啥作用,过后却在马戌狗的心里开始发酵。尤其是回到家里,看见新寡的嫂子,似乎对大哥的死,并没有那么伤心过度,烧七刚过,脸上就泛起了*浪的粉红,特别是对马戌狗,总是格外地殷勤备至,除了热情地关心起马戌狗的吃喝拉撒等细节,还总是穿着暴露地在他眼前乱晃,时而还特地哈腰拿起那些没必要拿起来的物件,让她的两个肥硕的大奶-子,从宽大的领口展露出来,让马戌狗一眼就能看见!
要是没听四赖子的那一番说辞,马戌狗或许还像从前那样,将目光耷拉下来,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可是,人就是这样的动物,耳朵里听到了,心里就会记下了,而行动上,就会有所不同。
等到马戌狗回到家里,嫂子再次在他跟前,展露那些身上的风*魅力的时候,他居然目不转睛地盯看着,一点儿都不回避了。这倒一下子令他嫂子有些惊喜无限:“他二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