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大家都四处逃窜。那小楼结构复杂,还真叫其中一个胖子光着肥屁.股一扭一拐地冲了出去。
警察在后头追,这人被逼急了,完全狗急跳墙,直接从窗户里头跳下去了。
然后他的确没上110的警车,而是上了120的救护车。
郑国强瞧见人脸时,都在心里头喊了一声:我操!竟然是黄大发。
他真是恶心坏了,他一早就知道黄大发不是正经人,但没想到这人居然这么脏。
这家伙可真不怕得病啊。连这种事情都敢搞。
陈凤霞听得也目瞪口呆。黄大发能这样?合着家里有老婆,外面有二奶都满足不了他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啊。
“他不是爱他那个二奶爱的死去活来吗?还在外头瞎搞!”陈凤霞啧啧赞叹,“果然为三者恒被人三之。”
郑国强叫他老婆的话搞得满头雾水,什么玩意儿?
陈凤霞也感觉自己这句古话好像套用的不伦不类。哎呀,这不是重点啦。重点是他那个二奶怎么也没看住他。
郑国强更加莫名其妙:“他带着他二奶一块儿搞的呀。”
“啊——”陈凤霞真是耐不住惊讶了,“你不是说那里都还有好几个男的吗?他带人搞他二奶呀!你该不会弄错了吧?他二奶承认了?”
“哎哟,哪里需要她承认。”郑国强不以为意,“他包二奶又不是什么秘密,我以前就在街上看到过他们。妈的,真是一点儿都不避讳,都不嫌丢人。”
陈凤霞倒吸口凉气,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黄大发真疯了,他不是要跟那个二奶结婚吗?居然带人一块儿搞二奶。
上辈子他也做过同样的事吗?应该没有吧。
否则上辈子胡月仙因为肝硬化在医院垂死挣扎的时候,她娘家人肯定会拿这种事出来说嘴的。
像这种男女间的丑闻,想要瞒天过海,基本上不现实。周围所有人的眼睛都是雷达。
陈凤霞在心里头琢磨着,为什么上辈子没发生的事,这辈子却出现了呢。
郑国强看妻子脸上阴阳不定,赶紧开口解释:“你也别想多了,我看那女的不像是被强迫的。哎哟,你不知道他们那些人有多乱,什么追求性解放性自由的,简直丑态百出。”
陈凤霞还在思量呢,这辈子有什么不同?
哦,儿子。
上辈子二奶有儿子傍身,凭着孕肚上位,很快在黄家站稳了脚。
这辈子,她引以为傲的资本被打胎了,她没能成功地嫁给黄大发。
叫那个什么词来着?妾身未明。
老话讲得好,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简单点儿说,那就是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动物。
黄大发能在这个舞小姐身上死去活来,会是多管得住□□里头那玩意儿的东西吗?
二奶没了儿子作为靠山,那就得多折腾点其他手段了。
情意千金,不敌胸.脯二两。那电视上放的赵飞燕赵合德为了争宠还给皇帝下药呢。
啧啧,难怪这对狗男女能玩得这么大。
也是老天爷长眼睛,让黄大发瞎搞呗,看看搞出什么德性了。
郑国强说的胸有成竹:“腿是肯定断了,医生拖上救护车的时候,他腿都是呱哒的。”
人也是晕着的,眼睛闭得死死,额头还在往外冒血。
陈凤霞瞠目结舌,哎哟喂,老天爷还真长眼,这可难得。
呸!居然还有气,怎么不直接摔死他得了。
搞出这种丑事,到时候还是老婆孩子脸上没光。
郑国强赶紧摇头:“这真要是摔死了,到时候我们报告都不好写。你可别添乱啊。”
陈凤霞看着丈夫,眼睛瞪得大大的,半晌才冒出一句:“郑国强,你也够可以的啊。”
这人居然完全不动声色。今晚面对胡月仙的时候,他半点儿口风都没露。
陈凤霞在仔细回想一番,也没发现丈夫表情有任何不自然的地方。
郑国强一脸理所当然:“我们是讲纪律的。我跟你讲,这个事情你千万不要往外传啊。我都已经违反原则了,我连你都不应该讲的。”
陈凤霞挥挥手:“我晓得,我跟哪个讲去?”
发生这种丑事,胡月仙估计得气够呛。她没事刺激人做什么?
“咱就当没发生这回事,你也不晓得黄大发丢了这大的脸。”
郑国强立刻强调:“我巴不得呢,我当时一声都没敢吭。亏得他已经晕过去了,不然他要一嗓子喊起来跟我套近乎,人家要怎么想我呀?”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但凡涉及到□□里头的那点事,就是黄泥滚,是屎也是屎,不是屎也是屎。
陈凤霞乐了,她看丈夫的眼神相当不一样,感觉自己发现了新大陆:“郑国强,我认真的,我怎么觉得你其实很能当个干部啊?”
就这口风紧的,就这不动声色的做派,他要不当干部,都对不起他的心理素质。
郑国强赶紧挥手:“行了,你别瞎扯了。不是你说的吗?不求富贵不求飞黄腾达,就安安生生地过日子。我啊,天生不是当官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