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我娘家来人了,昨晚上没有空出去打,哪里有钱赢哦。”
何夏跟王海芳对视一眼:“那昨晚你们谁都没打麻将通宵啊?”
“能通宵打麻将的就那么几个,我都不打,哪里还凑得够人哦。哎哟,我家里还等着卤菜开饭呢,就不跟你们多说了啊,下次咱们再聊。”
白大姐给了钱拿了菜就急匆匆地往家里走了。
何夏跟王海芳久久无语:“海芳姐,这事儿我觉得咱们还是先缓缓,等猴子回来再说吧。”
王海芳嗯了一声。她店里有人来买衣服,她便回去了店里。
下午,三点多,赵晓婷往超市里来了一趟,很快又走了,没跟何夏她们打招呼。
在她走后,何夏去了她店里,猴子招的人叫李燕,是个很有责任心的女人,已经结了婚了,现在三十八岁,何夏她们都叫她李姐。
“李姐,刚刚晓婷来过了?”
李姐正在给今天卖出去的东西记账,闻言道:“来了,说是有事儿,手里钱不凑手,来拿了三百块。”三百块钱不是个小数目,这是赵晓婷第一次来店里拿钱走,李姐心里有点忐忑,何夏都没问,她就倒豆子一样的把赵晓婷来支钱的事情说了。
何夏嗯了一声:“她有说她要去哪里了吗?我有点急事儿找她。”
李姐想了想:“这个倒是没听说。”
何夏佯装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那行吧。晚上回家我再去找她。”
晚上回家,何爷爷正扶着朝朝让他学走路呢,廖大娘跟陆奶奶坐在屋檐下做针线。
“大娘,晓婷在家吗?”
廖大娘哼了一声:“这个家哪里装得住她?早上天亮了才回来,一觉睡到下午,又走了。问去哪里,说是打麻将。这烂赌的男人我见得多了,这么烂赌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何夏见廖大娘脸色不好,没再说话,陆奶奶柔声安慰她。
夜里来家里看电视的人都走了,何夏洗了澡穿着睡衣坐在梳妆台面前护肤,陆征能洗了澡出来,何夏小声地把赵晓婷的事儿跟陆征能说了。
陆征能闻言后皱着眉头,这次猴子外出已经快半个月了,他是去找东省深城那边的大超市谈合作的,因为不太顺利,便多呆了几天。
“这事儿你先不用管,我明天给猴子打个电话说说这事儿。”
“嗯。”何夏点头应了,上床睡觉。
陆征能也跟着上了床,两人都正是年轻时候,一个星期有七天,其中有四天他们都是想做一些亲密的事儿的。
这一天自然也不例外,这不,这边刚干上,那边朝朝就醒了,见床在晃动,他眼睛贼亮,以为爸爸妈妈在跟他玩蹦蹦床的游戏。一骨碌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在床上蹦蹦跳跳,嘴里也嗷嗷嗷地叫。
陆征能侧躺着,将自己埋进何夏的身体里,一动不敢动,眼瞅着自家儿子越来越兴奋,埋首于何夏的颈窝处,咬牙切齿地道:“夏夏,再这么下去,我迟早得阳痿。”
生了孩子后,何夏的谷欠望也变得大了起来,不能尽兴,她也挺难受的,说出来的话就有些不耐烦:“那你说怎么办嘛?”
陆征能一听就知道自家媳妇儿欲求不满了,于是便小心翼翼地动了起来,想了想,他道:“这样吧,明天下午你店里早两个小时关门,咱们去一趟宾馆。”
家里人来人往的,家里还有个混世魔王,只要他们在家,他就是那块小狗皮膏药,甩不脱的,只有去宾馆,两人才能过一下二人世界了。何夏也跟陆征能好久没有尽兴了,闻言点了头。
两人匆匆收场,陆征能陪着朝朝玩了一会儿,发了一次火以后朝朝委委屈屈地抱着奶瓶睡了,何夏这时候已经睡得很香了。陆征能把朝朝放到床里:“你个小坏蛋,专坑你爹。”
朝朝砸吧了一下奶瓶,喝了一口奶,睡得安静极了。
陆征能关了床头的灯,将何夏搂在怀里,亲了她的脸颊一口后才睡去。
次日下午,陆征能道卤味店找何夏,何夏关上卤味店的门,跟着陆征能一起去了县城里最好的宾馆。
自打去年以后,在宾馆住宿的条件突然宽松了起来,陆征能说开一间大床房,宾馆接待的人看了她们一眼,啥也没问,什么证件也没要的就帮他们把房子开好了。
两人拉着手进了开好的房间。所幸房间里是有卫生间的,这个澡是两人一块儿进去洗的。光洗澡就花了一个小时,在床上两人又闹了两个多小时。陆征能不止把自己会的姿势都用了一遍,还解锁了好几个新姿势。
眼瞅着时间不早了,两人才从宾馆出来。何夏此时满面春风,陆征能得到满足了,也很高兴。宾馆对面有一家新开的蛋糕店。何夏跟陆征能这时候终于想起自家的小毛头了,便去蛋糕店给他买了个小蛋糕。
买了小蛋糕出来,何夏跟陆征能出了蛋糕店,一抬头,便见到赵晓婷挽着昨天何夏见着的那个男人从宾馆出来。何夏看见了,陆征能自然也瞧见了。
他沉着脸,看着赵晓婷跟那个人亲亲密密的走远,对何夏道:“夏夏,你先回家,我回一趟运输队。”
何夏乖巧地点头:“好,那你早点回来,我做你最喜欢的三合菜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