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有用的,只要你愿意帮帮我……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姜林焦急地恳求道,使劲想要推开安楠的手,去抓住席臻的胳膊,但安楠挡得稳稳的,令他丝毫无法靠近。
“姜总,运河公司的事情都是按照正常流程规定来办的,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所以请你不要为难我。”席臻铁面无私地说道。
姜林见他软硬不吃,顿时愤恨起来,满是血丝的浑浊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席臻,挣扎着想要扑向他。
安楠的搭档马涵一脚就把他踹开了。
“席臻!你不能这么冷漠无情!赶尽杀绝,你不得好死!”姜林得不到想要的结果,就变了脸破口大骂席臻。
姜林的运河公司因为出现许多问题而濒临破产,席臻是打算收购回来,归入自己庞大商业帝国的,但姜林不甘心自己的心血付诸东流,一手创办的公司成为别人的,于是他突发奇想来恳求席臻出手救他的公司,而不是收购、纳为己有。
他也知道自己这个请求是荒谬的,席臻又不是做慈善的,他收购运河公司就是因为有利可图,而如果答应姜林的要求,那就跟把自己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一样,这怎么可能?
但姜林除了这样做,已经走投无路了,他指望席臻能大发善心,答应他的要求。
如果不答应,那他儿子已经准备了另一条路,一条非法的、见不得人的路,那就是用席臻的性命来要挟他出手救自己的运河公司。
姜林的儿子就是从后山潜入到席宅,刺伤席臻的人,他想要抓住席臻,要挟他把运河归还给他们家,然后还要注资几个亿救活运河公司。
姜林还在想着自己儿子还有最后一条退路,于是和席臻撕破了脸,反正等他儿子抓住他,两人也会成为敌人。
姜林只希望自己儿子的计划能成功了,可惜他不知道,可惜他不知道,他儿子的计划出师未捷身先死,计划还没实现,就被夜跑的安楠发现了他的踪迹。
前台的妹子很快叫了保安进来把胡闹的姜林赶了出去,被无缘无故骂了一场的席臻却丝毫没有不悦的神情,一如往常的淡定,大概是对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了?毕竟作为一个霸道总裁,多的是濒临破产的公司老板来恳求他出手相助。
等到下午的时候席家的安保队长打了电话给安楠,说是隐藏在后山深林中那个人果然抓住了,而且那个人还带了不少武器、工具,比如麻绳、匕首、麻醉针甚至还有一把小手枪
周天带人抓住他的时候,从他藏身的地方搜出这么多凶器,冷汗都出来了,显然这人是打算干坏事的,而且还是针对的席臻,如果安楠没有提前发现,那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无法预估了,要是席臻出了事,那他责任就大了。
安楠问他:“审出他的身份了吗?”安楠猜出了他的身份,显然姜林见来求席臻没用,就让他儿子动手了。
周天恼怒地说:“那小子嘴巴还挺硬的,死活不说自己是谁,还说带那些东西来是打猎的!草!打猎打到席家后山来?后山连只野鸡都没有,他骗鬼呢!”
“报警了吗?”安楠又问。
“要看少爷的意思,但那小子要是死活不承认想要绑架少爷的话,就算去了警察局也没办法啊?毕竟他的行动未遂,硬说是来打猎的,警察最多能让他认个非法捕猎和非法持有枪支的罪,但这两个罪都不是什么重罪,所以没法严惩他……我们最好是在报警之前审问出他的目的。”周天说道。
安楠状似无意地对周天说道:“今天早上运河公司的老板姜林来求席总救他的公司,但席总拒绝了,姜林就恼羞成怒,说了许多威胁诅咒的话,像是有鱼死网破的意思,你要是没线索的话,不如试探一下那人跟姜林有没有关系。”
周天听了,觉得安楠说得有理,反正现在撬不开那小子的口,不如就死马当活马医,用姜林来炸一炸他了。
挂了电话之后,安楠便和席臻说了这事,席臻依旧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似乎听到的不是有人想要绑架自己一样,淡定极了。
不过他却准时下班了,并没有跟往常一样加班一两个小时才回家。
安楠心想,原来他并不是像面上表现的那样无所谓啊,也是,毕竟是事关自己生命安全的事,他自然在意的。
回到席家之后,席臻去地下室看了被抓住的那人。
“少爷,他果然是姜林的儿子姜成宇,说是并没有打算绑架你,只是想和你谈谈条件。”周天嘲讽地说道,显然对姜成宇的说法鄙视极了,谁会带着麻绳、匕首和枪来别人家后山踩点,只是为了和主人“谈谈条件”啊?
“席总!求求你放过我,我是鬼迷心窍了,并不是真的想绑架你啊!”姜成宇被困在柱子上,看见席臻,就痛哭流涕地哀求。
没被发现前胆大包天敢绑架人,被发现了却这么孬,真不知道该说他胆大还是窝囊。
席臻只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会他,只问周天:“他承认有绑架意图了吗?”
周天摇头,席臻淡淡地说:“让他承认,然后就报警。把姜林的行踪也查一查,别让他跑了,他可能是同伙。”
“已经派人去跟着了!”周天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