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数学。”
陈安修嘴角扭曲,无话可说了,但心里没有感触是假的,最稳定的,最稳定的就挺好的,“但是一直摘不下来怎么办?”其实也没有觉得不舒服,严丝合缝挺合适的,不松也不紧,可是为什么摘不下来呢。
章时年倒是一点都不着急,轻描淡写的说,“摘不下来就戴着吧。”
陈安修摇着那根手指在眼前晃了晃,“那我总不能洗澡和做饭的时候也戴着吧?”
章时年拉过他的手,不知道碰了什么地方,陈安修这次很轻易就取了下来,“你怎么弄的?”
章时年笑了笑,但显然没有告诉他的打算。
“总不能一直让你帮着摘吧?”
“也没什么不行?”
“那你如果不在呢,那你就一直戴着。”
切,能瞒一天,他就不信能瞒一辈子,总有一天他会知道怎么弄的,刚才戴地太快,都没仔细看,现在看看里侧凹槽里除了有镶嵌钻石,边上好像还有刻字。
章时年好像知道他的疑惑一样,直接回答说,“我的名字缩写。”
“那我的名字呢?”
“在我手上这个戒指上。”章时年摘下来,两个戒指的刻字在相同的位置上。
“为什么我就没买到呢?”陈安修不满的嘀咕。
“你说什么?”他说的声音太低,章时年没听清楚。
“也没什么,洗澡睡觉。有点困了。”
“你最近怎么觉特别多?”
陈安修理所应当的反驳说,“冬天不睡觉,什么时候睡。”
结果在浴缸里洗着洗着就睡着了,最后还得是章时年把人抱回去的。
“真的胖了。”这是章时年亲自体会过后得出的最直观的体验。
第二天早上一睁眼窗外就是大雾弥漫的天气,陈安修在院子里伸个懒腰,绿岛经常有这样的天气,看着像雾,其实是那种很细很密的雨,薄薄的,人在这雨里走一会,几乎让人没什么感觉,但时间长了,衣服不知不觉就湿透一层。不过在这细雨中,墙外红色的耐冬花倒是开得更好了。
“安修,吃饭了。”方婶做好饭出来喊他。
“今天是吃什么,方婶。”
“昨天听你说面棋子,今天早上就做的面棋子。”
“太好了,方婶,正想吃这个呢。”昨天吃火腿饼的时候,两人说着说着就说到这里了,倒也没有特别想吃,不过大冬天热乎乎的吃碗面棋子还是很不错的享受,特别是方婶在里面放了一堆好料。
陈安修拿勺子翻翻,有西红柿,木耳,油菜,酸菜心,鸽子蛋,炒过的肉末和萝卜缨子咸菜,放了这么多东西,汤当然又鲜又浓。
去公司的路上,章时年就说,“方婶现在对你,比对我这个雇主还好。”
陈安修脸皮厚厚的自吹自擂说,“主要是因为我天生人缘好啊。”方婶这人其实对他一直还不错,就算在知道他和章时年的关系后,也没怎么改变,可能对雇主的私生活,人家也不太关心。有时候下山,他也会顺手稍些小饭馆自己做的东西给她,辣椒酱,蚂蚱酱,小咸菜之类的,前些天做腊味,还送了她好些腊肠和一只风干兔子。
写字楼的入口处有人影一闪而过,陈安修闭目养神没看到,但是章时年看到了,眼神微微一沉。
“于特助。”陈安修上楼来,笑着和于亚青打个招呼。他现在没事的时候,也会跟着章时年到这里坐坐,于亚青现在已经由秘书升为特助了,不过不是章时年的特助,是这里绿岛泰恒的总经理特助。但章时年比较习惯她,所以她现在暂时还留在董事长办公室这边帮忙。
于亚青抬头,看到陈安修身后的章时年,起身,到嘴边的安修就自动换成了,“董事长,陈先生,早。”喜欢八卦的人一般都自备一套雷达感应设备,所以现在于亚青的目光很快就锁定在两人左手上款式明显是一对的戒指上了,无名指啊,无名指啊,这代表着什么,这消息太具有爆炸性和可传播性了。
陈安修总觉得被某种火烫热情的目光闪了一下,但抬眼看过去的时候,于亚青还是那副面带微笑,稳重得体的样子,甚至还朝他点了点头。自从知道于亚青帮忙打了那个电话后,他一直对这人挺感激的,所以当下也没有多想。
目送他们进门后,于亚青将手头着急的事情飞速做完,第一时间把这消息传播出去了:**oss被人订走了。反正老板很早就承认过这件事了,这次敢把戒指戴出来,明摆着就是公开的意思嘛,所以给他们八卦一下应该也没什么吧。于是不到中午的时间,绿岛泰恒的所有人都知道了,**oss和以前陈助理的好事成了,羡慕,妒忌,眼红的,全都有,但这都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了。
趁着陈安修去卫生间的功夫,章时年给于亚青打电话,让她找保安把守在门口的那人赶走。
陈安修上完厕所,整理衣服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的戒指啊。
他掏出口袋里的一对戒指,买重了,之前等不到章时年表态,他就去买了一对戒指,想着这种事情谁开口不是开口啊,本来想的挺好,等章时年睡着了,他就直接给人套在手指上,造成既定事实,可章时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