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就没那么害怕了,甚至还有点同情那个薛定谔的变态!”
风雅颂则轻嗤了一声,对她的心慈手软很不赞同:“你同情他,谁来同情那些被他骚扰过的受害者啊?”
“今天晚上他不来也就算了,来了,就得为他犯下的错负责!”
“也对哦。”齐巧被她引导着这么换位一思考,又突然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于是兴冲冲的去准备起了风雅颂要的东西。
……
凌晨十二点。
裴文浩躺在床上纠结来纠结去的,越想越觉得……
还是去赴约比较好。
就算那欠|操的臭娘们儿耍了他,他也顶多被放一放鸽子,不会有什么大损失。
而这事儿万一要是成了……
裴文浩倒吸了一口凉气,光是自动脑补一下那旖旎的画面,就已经兴奋得浑身上下的热血都往一处涌!
这可是脸和身材都狠狠的戳中他审美点的极品啊!
他声色犬马这么多年,还从来没睡过这么美又这么纯天然的呢!
这么好的机会要是错过了,以后再想约她可就难了!
裴文浩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越想越觉得浑身燥热。
索性直接翻身下床,决定去赌一把大的!
在欲望的驱使下,他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来到了风雅颂的房门口。
不知道房里的人是已经睡下了,还是为了掩人耳目,方便他行事。
房间里漆黑一片,没有开灯。
房门则虚掩着,微微敞开一道小缝儿,很明显是为他留的门儿。
“臭娘们儿,还算你有点良心……”裴文浩小声咒骂着,推门的手都紧张得微微颤抖。
哗啦——
就在门被大力推开的刹那,一盆冷水从天而降,把毫无防备的裴文浩浇了个透心凉,脑袋也被随着冷水一同落下的塑料盆儿砸了个响的!
“卧槽!”裴文浩被吓了一跳,还未来得及睁眼,整个人就已经被什么东西罩住,紧接着迎接他的,便是一通胖揍!
风雅颂和齐巧一个拿着皮带,一个拿着晾衣杆儿,对着被床单蒙住的‘可疑人员’就是一顿猛抽!
一边抽还一边发出能叫醒整栋楼的高分贝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啊啊啊啊啊啊有变态!”
“你这个变态!偷窥狂!猥|亵狂!私生饭!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啊啊啊啊啊有没有人啊!抓色狼啊!”
……
床单里,裴文浩一边疼得吱哇乱叫,一边挣扎着想要从床单里钻出来。
只可惜床单的材质太过轻薄,沾了水之后紧紧的贴在他身上。
而且不知道是他被揍蒙了,还是那盆冷水里还添加了别的狠活儿,他进了水的眼睛火辣辣的疼,根本就睁不开!
浑身上下的皮肤也像是有火在烧一样,又疼又热!
只能像个被不停抽打的陀螺一样,在房间里漫无目的横冲直撞。
试图躲避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的同时,嘴里还不干净的骂骂咧咧:“风雅颂!你这贱人!臭婊|子!我操|你妈!”
“你这个不讲信用的烂货!你骗老子!老子早晚有一天要操|得你跪在我面前喊我爸爸!”
“啊啊啊啊啊别打了!呜呜呜呜爸爸!我叫你爸爸还不行吗?”
“嗷嗷嗷爷爷!姑奶奶!祖宗!求求你们别打了!”
叫着叫着,他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
风雅颂和齐巧看准机会一拥而上,用麻绳像捆年猪一样的把他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
等到听到呼救声的白纳川和陶怡然带着酒店的保安和看热闹的演职人员们赶到时,就看到风雅颂翘着二郎腿,一脸悠闲的坐在沙发上。
被叠在下面的那条腿踩在一个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不明物体上,手里还拿着条皮带。
一边吃着齐巧喂给她的水果,一边问脚底下的人:“你是不是我的好朋友?”
被她踩在脚底下的不明物体:“是是是!”
风雅颂把玩着手里的皮带,语气戏谑:“可是我刚刚看电视上说,狗才是人类最好的朋友。”
不明物体:“啊对对对!电视上说得对!”
“所以你是什么?”
“我是狗!”
“叫两声?”
“汪汪汪!”
风雅颂扬起手臂,对着脚底下的人就狠抽了一皮带!
伴随着‘啪’的一声响,脚底下的人痛苦哀嚎:“啊——嘶——嗷——”
“不是说只要回答对你的问题就不用再挨打吗?你不讲信用!”
风雅颂则嗤笑了一声,语气冰冷道:“就你这种以玩弄别人的肉体和感情为傲,还到处当成战绩去炫耀的渣滓,也配当狗?”
“就是!”齐巧附和:“狗狗做错了什么?要被你这么侮辱?”
而看傻了眼的白纳川:“……”
陶怡然:“……”
听到动静来看热闹的演职人员们:“……”
酒店的保安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