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木着脸,眼神毫无波澜:“阮小姐说过,谁都不见。”
她嗤笑,朝着病房的方向看去,“这是怕又被打一顿?看来她得罪的人太多了,都不知道是谁打了她。”
保镖没有反驳。
“你跟她说了一声,试试她愿不愿意见我们,实在不行,就……”
“实在不行我们再找几个保镖来,看谁打的过谁。”
阮画意悚然抬头,“算了”硬生生被她咽了回去。
他怎么能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么有笑点的话。
见他这么猖狂,保镖脸色陡然一沉,冷冰冰地看着他,“先生,这里是医院,不是角斗场!”
陶青然表情依然淡淡的,“我不介意把这里变成角斗场。”
“陶青然。”她头疼地捏了捏眉心,“知道她住院就够了,大可不必这么执着。”
“那不行。”陶青然展眉一笑,“有的事情还要从她嘴里才能知道真相。”
她扬眉,“什么大秘密值得你这么执着?”
对上她好奇的目光,陶青然笑容更温和了:“关于你的。”
这可不是陶青然高冷性格应该有的表情。
她敛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讶,说:“那我还真是有点好奇了。”
而保镖再三权衡,还是去找了阮诗情。
病房里很快传出阮诗情不耐烦的骂声:“叫你们干什么吃的,谁来我都要见吗?”
保镖低声说了几句,很快就出来了。
“二位请。”
阮画意多看了保镖一眼,她以为阮诗情不见呢,不知道他说
了什么。
要是陶青然的原话,阮诗情肯定不会怕,大不了又打起来,被医院送到警察局去,反正她躺在病床上。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走进病房,消毒水混着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怪异的感觉让她皱起了眉头。
陶青然倒是无所谓,漫不经心地看着床上的人,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
“阮小姐,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说着,陶青然就向阮诗情伸出了手。
她看向阮诗情,眼底悄然多了几分惊讶。
阮诗情整个人都被纱布缠绕成了粽子,尤其是双手,被紧紧缠绕,还吊着,应该是骨折了。
陶青然贸然伸手,气得阮诗情咬牙切齿。
“陶青然。”
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为什么,最开始她觉得不会是陶青然,但刚才看见陶青然幸灾乐祸的眼神,她心里就认定了,一定是他。
打伤了阮诗情,还特意上门看笑话。
这种心思……
阮诗情显然不领她的情,冷哼一声,道:“少假惺惺,警察查不到线索没关系,我知道是你做的,你记恨我打了你一巴掌,你心虚,不敢当着大家的面还我一巴掌,背地里找人打我,阮画意,你总有一天要被自己作死!”
对上阮诗情那双怨恨的眼眸,她只是淡淡地叹了口气,“你不说那一巴掌,我都忘了,你看,都消肿了,你也知道自己得罪了很多人,不然专门请保镖干什么。”
“就是你,嘶!”阮诗情动作
太大,稍不注意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她倒抽冷气。
见状,阮画意走到她面前,轻轻按响了床头的铃,几分钟后,护士就来了。
“给她检查一下伤口包扎是不是有问题,稍微动一下都疼。”她蹙眉。
阮诗情疼得脸色发白,还恨恨地瞪着她,“别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不怀疑你了,你休想!”
“随便。”
她转身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看都不看阮诗情一眼,“你怀疑谁都行。”
“你!嘶!轻点行不行!”
阮诗情疼得太阳穴直突突。
护士连忙道歉,动作更轻了,检查后才发现,阮诗情好几个伤处都被包扎得太紧了,才会这么疼。
“我去叫医生给您检查一下。”
护士说完就出去了。
病房里再次只剩下三人。
阮诗情看着漫不经心的阮画意和冷眼旁观的陶青然,就打了个寒战。
病房里陷入来了一阵沉默。
过了好一会,医生护士推门而进,阮诗情悬在半空中的心才落回原位。
一番检查后,医生确认的阮诗情没有受到二次伤害,让护士重新包扎后,这才离开。
陶青然不由得伸了个懒腰,语气慵懒:“阮总,开门见山,问问她,她妈妈到底去哪了。”
这话一出,阮诗情眼底满是防备,“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还想知道我妈去哪了呢,不会是你带走的吧!”
陶青然闻言,嗤笑一声,“我带走一个半老徐娘干什么?长得还这么丑。”
“谁知道呢,
万一你是变态呢!”阮诗情磨了磨后槽牙,眸底满是不屑。
“他是不是变态我不知道,但你这样,显然是被变态盯上了。”
阮画意同情地看向阮诗情,“就你这脾气,没得罪人应该是不可能的吧,还是好好查一下,到底是谁打了你。”
“你闭嘴吧,不需要你假惺惺。”
“你不知道你妈的线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