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来她的改变。
“阮总，曲总我们回来啦！”方苏苏笑着跟两人打了声招呼，还不忘跟南宁沛问好。
从某些方面来说，南宁沛算得上她的老师了。
南宁沛笑着点了点头，“不错，我看过你们的视频，进步很大。”
“谢谢，幸不辱命。”林漾微微一笑，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
只是在看向曲幽幽时，忽然就移开了视线。
大家都假装没看到。
阮画意暗暗叹了口气，林漾离开快一年了，看样子还是没放下。
不过见面的理由就是工作，他们谈论的重点也就是工作。
针对林漾和方苏苏接下来的发展商讨了半小时，林漾希望他以后还是单独行动，方苏苏现在名气大盛，跟以前那个小透明不一样了，不需要他带着了。
可方苏苏的意思，好像舍不得。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看情况！
不管林漾和方苏苏怎么想，一切按照公司安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