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祝依依连连摇头,“您跟顾总离婚的事情,只有极少部分的人知道,现在还没有传开,不过顾氏集团出现财政危机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嗯。”她疲倦地点点头,“你先去忙。”
她想休息会,刚下飞机就来公司开会了,这会没什么事情,睡一觉再说。
进了休息室,曲幽幽圆鼓鼓的肚子赫然出现在她视线中。
她头顶飘过几条黑线,到底还是没办法把人叫起来,她索性躺在沙发上睡了。
可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顾九牧出国前对她说的那些话,怎么也睡不着。
顾九牧要跟她离婚,然后跟别的女人订婚,是为了资金的事情?
那为什么不找她,非要找别的人投资呢?
顾氏集团一定不止财政危机一个问题。
想通这个问题,她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哎哟我去!”刚睡醒的曲幽幽正好看见她悄无声息地坐了起来,被吓了一跳,“你是不是睡在沙发上不舒服?要不然你睡床上,我已经睡够了,该去油画娱乐了。”
“不用,你继续睡,我去油画娱乐。”她给曲幽幽掖了掖被子,顺便把空调温度调高,在曲幽幽幽怨的小眼神之中离开了。
现在,她要知道即将跟顾九牧订婚的女人是谁。
先工作,转移一下注意力,免得心烦气躁,反而自乱阵脚。
她自我安慰着,却接到了宋老爷子的电话。
“外公。”
“画画,你现在过来一趟。”
宋老爷子语气里满是严肃。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出什么事了吗?”
“阮平文那东西又来了,你帮我赶走他!”宋老爷子哼了一声,提到阮平文时显然情绪不太好。
阮画意这才松了口气,还以为外公知道她跟顾九牧离婚的事情了呢。
不过顾九牧马上就要跟别的女人订婚了,这件事瞒不住,是不是要提前跟司徒遇打声招呼?
愁死人。
她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还是把阮平文处理了再说。
阮平文害妈妈这件事,还没结束呢。
她深吸一口气,开车去了凌家。
阮平文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会守在凌家大门口,翘首以盼,等着老爷子答应见他呢。
一见到她,阮平文眼睛都亮了,“画画,你终于来了,我前两天去找你,一直没找到。”
“我前两天有点事情要处理。”她神色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又来找外公干什么?还没被打够?”
阮平文脸色讪讪,“你这话说的,你是担心我气到老爷子对吧,你放心,这次我肯定不会对老爷子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我只是担心这几天降温了,老爷子跟个老顽童一样,不注意身体。”
“你放心,死过一次的人格外惜命。”她淡漠地看着阮平文,绝口不提让他进去的话。
阮平文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画画,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上次口不择言,但我真是一时冲动,以后绝对不会说这种话了,你就别生爸爸的气了,好不好?”
她冷笑,“我敢生你的气吗?”
阮平文笑都笑不出了,“画画,你看你就是生气了,你还不承认,这多让爸爸伤心啊。”
“你就不怕我伤心?我以前年纪还小,也希望能得到爸爸的喜欢,可爸爸看都不看我一眼,满眼毒只有白莲和阮诗情母女俩,不是吗?”
阮平文:“……”
“要不然还是算了吧,你还不知道吧,阮诗情已经拿到顾廷修手里的宋氏股份了,你重新跟阮诗情这个女儿和好,好日子照样过。”
“她成了公司股东了?”阮平文脸上闪过一抹惊喜,甚至有点心动。
可转念一想,就是一个宋氏的股东,怎么比得上阮画意这个手握两个公司的大老板。
阮画意把他心动的眼神看得一清二楚,眼底划过几分嘲讽。
“是不是很心动?比起我,阮诗情应该更容易原谅你,她还等着白莲出狱后,你们相亲相爱。”
提到白莲,阮平文脸色难看了几分,“我就是被那个女人欺骗了,当初猪油蒙了心,以后不会一错再错了。”
“真的?”她眉梢微扬,眼底冷意消散了几分。
阮平文见状哀,还以为这件事有希望了,脸上顿时有了笑意,“真的,爸爸怎么会骗你呢,就是你外公那边,他是真的对爸爸失望了,还要你多帮爸爸说几句好话。”
“好话也不是不能说。”她松了口,转而看向阮平文,“可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的话,你以后只会对我这个女儿好呢?”
阮平文闻言,直说这还不简单。
“我可以写保证书。”
“结婚证这种有法律意义的东西都没管住你,你还能被一封保证书管住了?”阮画意话里带着几分嘲讽,“还是你觉得我就是个傻子,比较好骗?”
阮平文脸上闪过一抹尴尬。
别说,他真这样想过。
“我听说,之前你手里还剩一点股份,对吧?百分之五,阮诗情都不知道,对吗?”
提到这件事,阮平文脸色微微一变,“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