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怜,噗嗤一笑,“他不仅在前段时间做最多的工作拿最少的工资,临走之前还赔了一大笔违约金。”
顾九牧眸底划过一抹冷意,“没有给他匹配的薪水,也是怕他最后拿不出那么多的违约金,我是不是挺善良的?”
说着,他眼底冷意尽消,噙着一抹浓烈的笑意,直直地看着她的脸,好像一只乖狗狗。
阮画意脑袋里划过这个念头,噗嗤一笑,还不忘摸一摸他的脑袋,“我们家顾九爷就是善良,这么早就想到为他考虑了。”
“那如果他不是陷害你们的人,他不是白干了那么久吗?”一直沉默不语的Atwood语出惊人。
顾九牧和陆诀的目光几乎同时落在他身上。
“哪来的傻子。”陆诀眼底满是嫌弃。
阮画意头顶飘过几条黑线,再看顾九牧的表情,跟陆诀如出一辙,估计想法也都一样的。
她嘿嘿一笑,“Atwood年纪小,还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别欺负他这个小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