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温苏苏笑眯眯看着温明澜,“你今天上课英姿,真让人愉快。”
温明澜气得胸口一起一伏,扣着汽车座椅,眼睛里直冒火。
温苏苏轻笑一声,心情非常好,甚至吹起口哨。
温明澜倏然冷笑。
“温苏苏,这是你逼我。”
“既然这样,就别怪我对你下手。”
“是我逼你,你想怎么办?我拭目以待!”温苏苏嗤笑,不以为意。
回到家后,温明澜直奔房间内,反锁了房门,扑在床上哭泣。
嘤嘤哭泣声从门缝中传出来,听得出她十分伤心。
孟悦如急切不已地拍门:“澜澜,你别吓妈妈,澜澜……”
温明澜始终不答话。
孟悦如拍了半晌,得不到回应。扭脸看着温苏苏,瞬间冷下脸,格外不耐烦。
“又发生了什么事儿?”
“不知道。”
“可能到日子了,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坦。”
什么鬼?
明澜从未因为例假哭过。
孟悦如脸色一冷。正想训斥她胡言乱语。
温苏苏叹了口气。
“这大户人家千金小姐就是娇气,一点事儿就哭要死要活。”
“想当初我在乡下时候,大冷天还是要下水洗衣服,那冰水泡手都烂了,还得继续干……”
她叹了口气,“啧”了一声,“城里小姑娘……”
说完,她就拿一双漆黑大眼睛,静静盯着孟悦如。
讽刺温明澜归讽刺,她说这些话却全是真,没有一点掺假。
温明澜亲生父母能做出换孩子事儿,当然不是什么好人,也不可能善待温苏苏。
虽说现在国家扶贫战略很好,乡村也都有了自来水和天然气,可那对夫妇不舍得这个钱,常常为了省几毛钱水钱,还是会压迫温苏苏,让她去村头河边洗衣服。
那些个冬天,在温苏苏记忆中,全是噩梦,无一例外。
现在想来,却只觉得嘲讽与可笑。
温明澜爸妈为了省几毛钱,大冬天逼她去河边洗衣服。
她爸妈,却在温明澜身上豪掷千金。
她这么想,也就直接说出口了。
“温明澜爸妈靠着压榨我省了很多钱,给他们儿子买了车和房。而我爸妈却在温明澜身上豪掷千金,将她看比我更重要。”
“这世上事情,可真够不公平。”
“妈妈,你说是不是上辈子我挖了温明澜全家坟,所以这辈子要受这个苦?”
说完,便安安静静盯着孟悦如。
孟悦如愣了愣。
她脸色有一丝诡异。
半晌后说:“那对夫妻事情和明澜没有关系,你不要总是迁怒她。”
温苏苏轻嗤,问她:“你说这样话,都不觉得亏心吗?”
“你这样对我,半夜做梦都不会心悸吗?”
没有关系。好像调换孩子事情,她没有从中得到好处。
可笑!
温苏苏最后问了句:“妈妈,你良心呢?”
孟悦如极大幅度地颤抖了一下。
她怔了半晌,心神不定地从温明澜房门前移开,幽灵一样上了楼。
在楼梯上碰到悬挂着全家福,双手猛然一颤连忙松开。
高跟鞋哒哒哒地快速踩在楼梯上。
门外没了声音,门内温明澜一愣,顾不得再哭,连忙从床上爬起来。
打开门,只看到孟悦如上楼身影。
她愣住了,手足无措站在那儿。
这、这是怎么了?
以前不管发生什么样事儿,妈妈都不会不管她,今天是怎么了?
她还在哭,妈妈就走了?
这样,她还怎么卖惨?
难道是因为温苏苏吗?
连妈妈都为了温苏苏忽视自己?
温明澜下意识看着楼下温苏苏,眼神微冷,带着恨意。
温苏苏轻笑一声,对她说:“我拭目以待你反击,可是没看到呢?该怎么办才好呀?”
温苏苏眨眨眼,满目清澈碧透,带着柔柔波光。那波光中,却自然有一抹得色,“跟我斗,你还差点。”
温明澜心口梗厉害。
抬头看着楼上,期待孟悦如下来,给自己撑腰。
可整整一晚上,孟悦如也没有出过房门,甚至连晚饭都没有吃,好像遭受了极大打击。
这个反应,连温苏苏都有几分惊讶,格外难以理解。
她就是想把孟悦如气走,不让她给温明澜撑腰,这反应……比她想象大多了。
有点奇怪。
温苏苏抬头,看了看三楼楼顶,微微眯了眯眼。
温明澜一整晚都活在气愤和怒火中,吃饭吃食不知味,总惦记着怎么反击温苏苏。
可是,失去孟悦如做倚仗,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温苏苏耀武扬威。
这一顿晚饭,只有温苏苏一个人吃最畅快。
甚至,温苏苏最后还对她一笑,和她打招呼。
“晚安哟,小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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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温苏苏和温明澜才见到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