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肖恩是工作之余受了伤, 接下的这段时间,他几乎都在军营里度过, 这里宛如一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铁桶, 想要从外面攻破,哪有那么容易。
学校的模拟考着实折腾兽, 温大猫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找肖恩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然而,他回到家中, 哪里看到肖恩的身影呀。
他软绵绵的趴在肖恩的窗台边上, 目光直勾勾的往外看。
他这一等就是半个月, 家里完全不见肖恩的踪影,他从最初的趴窗口,现在都变成趴门口了,门外稍有风吹草动, 他马上就竖起耳朵,直勾勾的往外看。
可是, 这外头的车辆来来去去的, 他始终没有在车上看到熟悉的身影, 心头低落不已。
今天, 铲屎又不回家。
虽然他能够理解铲屎的工作很忙,时不时不回家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 一直不回家, 这算什么事啊?
外面的花花世界就算再好, 也没有家里好啊,而且他还可以给元帅撸毛,外面哪有这么柔软的小毛毛呀。
这日子一天天的过,一转眼就到了元旦。
学院每到这个时候,都会弄年终庆典,一方面是为了辞旧迎新,一方面是为了做一个年度总结,让小崽子们从紧张的考试中放松下来,做到一个张弛有度。
年终庆典每个班都出一个节目,在年终庆典的时候在舞台上表演,届时学校会邀请家长过来观看小崽子们在舞台上的精彩表现。
布兰特的手气极好,在抽节目的时候,一抽就抽中了《小天鹅》这个舞蹈。
要知道他们班根本就没有天鹅啊!这个《小天鹅》要交给谁跳?
一听到《小天鹅》这三个字,温大猫心中就大喊不妙,努力的减少着自己的存在感,恨不得把脑袋缩到桌子底下。
布兰特清了清嗓子,“既然咱们班抽中了这个《小天鹅》,咱们就好好的把这个舞蹈完成,你们有谁自愿参加这个舞蹈表演吗?”
他这一开腔,刚刚还叽叽喳喳的小崽子,一下子鸦雀无声,一个个都低着头看着地板,生怕自己的头昂着太高被老师点中一般。
面对这帮装死的小家伙,布兰特咳了咳,“没有兽毛遂自荐的话,那我就点名啦!”
一听到点名这两个字,小崽子们的眼睛都亮起来,高呼点名万岁,你点吧!反正大家中奖的几率都是一样的,总有道友要为班级牺牲。
一听到要点名选兽,温大猫心头不祥的预感放大,心头默念着:“不要选我,不要选我,不要选我!”
他一点都不想上学校舞台上跳《小天鹅》,兽就不要面子啦?
这么丢脸的模样被其他兽看见,他还要不要混了?
马修肯定会笑他一整天的,回头还会讲给肖恩听,他越想越害怕。
然而,俗话说得好,怕什么来什么。
他都恨不得把脸塞到桌子底下了,老师一开腔点得就是他的名字。
“温博、特伦斯、吉米、提姆,就你们四个吧,周年庆典要好好努力哦。”
温大猫心一噔,茫然的抬起头,老师你认真的吗?我一头大狮叽,你让我上台跳《小天鹅》?你的审美是有毒吗?
心情微妙的还有特伦斯:“……”
老师,文森特比我更合适,真的!
要知道温博与特伦斯在别的班小雌兽看来,那妥妥就是男神等级的,说是班草都毫无为过。
一听到他俩要参加这次的年终庆典,雌兽们连啦啦队都准备好了,就差没有给他们拉横幅,手持灯牌了。
一边正儿八经的做着应援活动,一边晴天霹雳丧里丧气,一面叹着气一面排着《小天鹅》,两个难兄难弟深深的对视了一眼,那眼神里透着凄凄惨惨,可怜巴巴的排着舞蹈。
本来吧,他们四个跳小天鹅,本身就一言难尽了。
偏偏布兰特还想着靠着这帮小崽子拿个表演优秀奖,还特意花工资给他们买了服装,请人给他们化妆,可谓是“尽善尽美”啊!
在后台的温博宛如一个提线的木偶,任造型师摆弄,他都不用看自己的造型了,再穿这个白花花的小裙子上台跳《小天鹅》,那简直不是一个生无可恋能够形容得完的。
主持兽在台上做着报幕工作,“请幼兽S班的同学表演武术跳跃,有请幼兽A班的同学做好上台准备。”
听着主持兽的报幕,温大猫心如死灰,他深吸了一口气,宛如英勇就义的烈士。
小崽子们互看了一眼,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这段时间肖恩一直在军营里养病,正好那儿又方便,他就顺带把公务一块处理了。
毕竟,这次他是被人算计了,他借着养伤的由头,一方面是避避风头,一方面是查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毕竟是赏金榜上数一数二的杀手,一过招,他就看出来了。
可是,到底又是谁花这么大的代价,就想要买他的命呢?这件事他得查一个水落石出,他可不想让做了亏心事的人睡一个好觉。
这回的刺杀他没有死成,那么就意味着有些人要倒大霉了。
军营里守备森严,刚好成为了他的天然屏障,给了他运筹帷幄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