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咽了一口口水,“我已经赢了三把了,我是不是可以过关了?”
凉薄语气遗憾地说:“你赢了我就走了,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那个人快要哭出来,“到底还要赌多久?”
凉薄淡淡道:“赌到我赢为止。”
那人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输了就是死,除非他能永远赢下去。
但显然那是不可能的。
“开个玩笑而已,你真是没有幽默感。”凉薄耸耸肩。
那人的嘴角扯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恶魔讲冷笑话了,他不敢不笑。
凉薄歪着头想了想,语气大度地说:“这样吧,再和我赌最后一把,如果这一把你还是赢了我,那我就放过你。”
闻言,那个人顿时兴奋起来。
他的额头上满是冷汗,一点点地打开了手里的扑克牌。
但是很不幸,这一把幸运女神不再光顾他。
凉薄吹了口哨,“你输了。”
说完这三个字,他毫不犹豫地拿起了旁边的手机。
嘭的一声,那人直挺挺地倒在了赌桌上,变成了一具温热的尸体。
两个海盗走上前来,把尸体粗鲁地从赌桌上拖走,随意地扔在了地上。
赌桌上全
是血,看得让人头皮发麻。
凉薄的无耻和残忍,让在场所有人都瑟瑟发抖。
有人忍不住吓得哇哇哭了出来,海盗抬起手就是一枪。
大哭的人被打死了,再也不会发出哭声了。
还在哭泣的孩子们,被脸色惨白的大人死死捂住嘴。
他们连哭都不敢哭了。
海盗们端着枪,来回巡视。
看到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生,海盗眼睛一亮,将人扛起来就走。
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女生猜测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尖叫声,“救命啊!谁能救救我!”
云初初眉眼一冷,手里银针飞出,直直刺向了海盗的背后。
海盗脚步踉跄了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女生连滚带爬地跑回了人群中,脸色苍白,浑身不停地哆嗦。
海盗恼羞成怒地爬起来,反手从背后拔出了带着血的银针,大骂道:“是谁偷袭老子?”
云初初抱着肩膀抖着腿,撇着嘴说道:“当海盗也要讲基本法,你还有没有一点职业操守?
你们老大说好了游戏规则是玩牌,你干别的就是不把你家老大放在眼里,你就是个叛徒!”
海盗愣了一下,一时间竟
然被云初初的话给绕了进去。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joker在组织里长久的积威,让手下们不敢造次。
啪啪啪!
安静的大厅里响起了几声鼓掌声。
凉薄似笑非笑地说:“我喜欢遵守游戏规则的人,不如云小姐先和我玩一局?”
墨连城把云初初挡在了后面,握紧她的手掌,温暖的气息顺着手心流入了云初初的胸口,让她冷静了许多。
凉薄盯着云初初的脸看了很久,久到大家都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他才终于语气阴森地开口。
“你长得真漂亮,身上的血肯定也很香。我真想把你的血抽光,倒进红酒瓶里好好珍藏。”
云初初:???
她美她知道,用不着变态来欣赏。
变态的世界她不想懂!
墨连城眼神阴鸷地看着凉薄,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你找死?”
一时间,所有的海盗都举起了枪,对准了墨连城的头。
墨连城无所畏惧,冷冷盯着凉薄。
凉薄笑了笑,对着云初初说:“我是个绅士,一向都很怜香惜玉。看在云小姐这么美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他伸出手指,很没礼貌地在云初初和墨连城的身上点了点,像是在点
兵点将。
“我可以放你们其中一个人走。”
云初初微微皱眉:“我不相信你的话。”
“随你信不信,反正选择权在你手里。”
云初初看向墨连城,还没开口,就被墨连城抢先打断,“别做傻事,我不可能抛下你。”
云初初本来也没这么想。
凉薄就是个恶魔,言而无信,出尔反尔,谎话连篇。
相信他还不如相信一条狗。
云初初扬了扬下巴,撇着嘴说:“你的离间计不用管,我们两个人是绝对不会分开,我放弃这个机会。”
见她拒绝了自己的提议,凉薄的眼中流露出了淡淡的惋惜之色。
他耸了耸肩膀,“那就太可惜了。”
凉薄指了指赌桌对面的位置,“云小姐,请吧!”
云初初正要上前,墨连城就抢先一步,“我来替她赌。”
凉薄意味深长地说:“你别急,下一把才到你。”
他拿起了桌上的手枪,打开了弹夹,转了一圈。
凉薄将枪口对准云初初的眉心,微微一笑:“我们这把不玩牌,换个游戏玩。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
云初初:“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