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催促道:“你确认没问题就快点签字吧,病人还在等着动手术!”
乔七夕看了一眼,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林司南。
她握着签字笔的手指紧了紧。
然后一笔一划,在“病人家属签字”的后面,郑重其事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去缴纳费用,接着就可以手术了!”
乔七夕站在缴费窗口,用信用卡刷了费用。
短信提醒随即响起,银行提醒她的卡已经刷爆了。
乔七夕叹了口气,今天刚给乔未辛缴纳了学陶笛的学费,现在又给林司南缴了手术费,这下她是彻底没钱了。
林司南被推进了手术室,期间交警大队的人来了,让乔七夕去做笔录。
好在林司南的伤不重,手术很快就结束了,乔七夕在病房里守着他。
麻药还没有过去,林司南还在沉睡中。
老实说,睡着时的林司南,比他清醒的时候好相处得多。
他收起了周身的锐利和锋芒,竟然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乔七夕坐在旁边,视线落在他熟睡的容颜上。
浓黑的眉、挺拔的鼻梁、淡而薄的唇形,精致的五官,不管怎么看,这个男人的外貌都是如此的出色。
此时已经是深夜
了,人民医院的急诊楼里却依旧灯火通明。
有人在哭泣,有人在崩溃,有人满脸焦急。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
乔七夕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看着熟睡的林司南。
……
林司南带着曹可儿出门,先是带曹可儿去买包,眼睛都不眨的就花了十多万。
当奢侈品店的柜姐请林司南刷卡付款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林司南忽然就想起,乔七夕背的包好像从进公司起就没换过。
也不是什么名牌,就是一个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地摊货。
这个念头才刚刚冒出来,林司南就强行掐灭了。
乔七夕的工资又不少,她自己抠门连个像样的包都舍不得买,能怪谁?
买完了包,林司南带着曹可儿去酒店开房。
酒店的落地窗擦得很亮,站在这个城市的最高处看夜景,高处不胜寒。
曹可儿洗完澡出来,穿着性感的吊带裙,香肩半露。
林司南站在酒店的落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神色冷峻,下巴绷得很紧。
周身带着一股不爽,看上去很不开心。
曹可儿的心情却很好。
她只是略施小计,就把乔七夕赶出了公司,还从浮香公司的李总那边,得
到一大笔钱。
以后没有了乔七夕那个碍眼的碧池,早晚她都能当上林太太!
这么想着,曹可儿的眼睛里满是得意。
“司南哥~”曹可儿媚媚地喊了一声,用尽浑身解数去勾引林司南。
“你真贱!”林司南看着她发情的样子,眼底满是讽刺和不屑。
曹可儿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媚媚的笑了起来,“人家在你面前就是个人尽可夫的碧池,你想玩什么花样都可以,怎么对我都没关系。”
林司南凶狠的一把把她狠狠按在落地窗上。
曹可儿的脸被砸得砰的一声,但她还在笑,“司南哥,你轻点嘛!”
林司南的西装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曹可儿却已经衣衫尽褪。
如果有人拿着高倍望远镜,能够看清楚这个城市最高处的酒店窗户,一定可以看到这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可惜的是,曹可儿闭着眼睛,完全没有看到林司南冷漠极致的脸。
哪怕是深陷情欲,这个男人依旧保持着可怕的清醒。
曹可儿无耻迎合,不管林司南如何粗鲁对待,她都甘之若饴。
林司南却很快就没有了兴趣。
他对女人的新鲜劲本来就很短。
曹可儿跟了他一个
月了,已经算时间久的了。
“司南哥,人家现在住的房子太小了,人家搬到你那里去住好不好?”曹可儿趁机提要求。
林司南的动作一顿,骤然抽身离开。
曹可儿表情错愕,以为她说错话了,立刻改口:“人家只是想天天跟你在一起……”
林司南拿纸巾随意的把自己擦干净,冷冷地开口:“我向来讨厌贪心的女人。”
曹可儿脸色僵了僵,媚笑着靠过去,“司南哥,你别生气嘛。”
林司南推开她,面无表情,“我们结束了,今天是最后一次见面。”
曹可儿整个人都慌了,僵硬着嘴角说:“司南哥,你这话什么意思,人家听不懂。”
林司南整理好了自己,随意地扔掉纸巾,拉上裤子拉链,又是一幅人模狗样的派头。
他走到一丝不挂的曹可儿面前,弯下腰,手掌拍了拍她的脸,“分手的意思,听懂了没?”
曹可儿顿时慌张起来,六神无主地说:“司南哥,你说被一个人牵动情绪很烦,但是很甜蜜。还说你会养我,说你会好好爱我的啊!”
林司南被自己曾经的话油到了,“男人在把女人搞上床之前,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这么
油腻的话你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