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最佳位置就没了。而且隔音不好,咱们会被投诉的。”
游安理笑了笑,“你晚上叫那么大声,也没被投诉啊。”
左颜:“……”
好想给她一拳头。
左颜也算是看出来了,讲道理是没用的。
游安理这种人,你别妄想能用讲道理赢过她,也千万别跟她绕逻辑,她能直接绕死你。
左颜暗自告诫着自己,然后直接用了最简单粗暴的办法。
她一头扎进游安理的怀里,直把游安理撞得往后退了一步,靠在落地窗上。
左颜没脸没皮的事情已经干过太多,多一个少一个都没差别,她钻进游安理的羊毛开衫里,一颗脑袋在她胸前蹭来蹭去,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以防自己被推开。
“我不想跑步,除了跑步别的都行,反正就是不!跑!步!”
游安理差点被她撞得咳出来。
同样的动作,小时候的那个,她还能吃得消,现在这么大一只了,就跟抱起来的感觉一样,都挺够呛的。
但比起被撞疼的地方,更深处的、皮肤组织之下的那一处的疼痛,似乎被这点火辣辣的疼痛给抵消了一般,开始慢慢地弥合。
游安理闻着她的气味,还是伸出了手,将她拥进怀里,双臂紧紧收拢。
凭什么要她一次又一次地放手呢?
每一个人都在说她是有害的,只对一个人有害,是致命的伤害。
时间久了,就连她自己也这样认为了。
可如果对整个世界、对其他所有人来说,她都是无害甚至是有价值的,唯独只有一个人深受其害。
那不就说明,是这个人活该吗?
活该撞进她的怀里,活该抱着她不撒手,活该跑不掉。
“你想买什么样的地毯?”
游安理侧过头,和埋在自己肩窝里的人肌肤相触,连发梢和耳朵也贴在了一起。
左颜就知道她吃这套,果然脸皮厚最吃香。
她在游安理身上来回地蹭着,闷声闷气地说:“要买暖和的,毛茸茸的那种。”
这要求,不知道的人听见了还以为她准备打地铺了呢。
游安理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随口回答:“那就买兔毛的吧。”
左颜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游安理听起来又挺正常的,而且兔毛确实很暖和。
她想着,嘴上却偏要装模作样地说一句:“每买一条兔毛地毯,就会有一只兔兔失去生命,兔兔那么可爱,当然是麻辣最好吃。”
游安理不太认同后半句话,顺带针对前半句话发表了一点看法:“绝大部分的兔毛都是剪下来的,等长出来了再剪,是一个合理利用资源的良性循环。”
左颜听着她平静的声音,趁她看不见,悄悄翻了个白眼。
——老古董,段子都听不懂。
客厅里的暖气已经很足,饭后的半小时也过去了,正适合来点运动。
游安理决定教一教她“兔子怎么吃才好吃”。
左颜当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否则能当场用两条兔腿夹爆她的脑壳。
游安理这一次吃得很有耐心,慢条斯理,循序渐进,反而对左颜来说是种隔靴搔痒的折磨。
她的身体早在很多年前就习惯了游安理,不管是多么不节制的,还是霸道且强势的,都在另一种层面上极大地满足了左颜的渴求。
她喜欢这种时候的游安理,摘下平静的“君子”面具,撕开温和与无害的标签,让“内里”的那头猛兽一跃而出,然后用利爪深深刺穿她的灵魂。
这样,她们就彻底坦诚相见了。
“游安理。”
左颜仰起头,凌乱头发散落下去,眉头皱起来的同时,伸手在半空中去探着,想抓到一点什么。
游安理总是明白她的那点娇气,起身去抱她,随后温柔地吻住她。
左颜热烈地回应了她,一双手紧紧圈住她的腰,手掌伸上去,慢慢抚着游安理的背脊,用掌心的温度给她支撑。
等到失重感消失,缺氧的大脑重获了呼吸,空气也回到了嘴里,左颜抱着她的脖子,想起似曾相识的画面,忍不住笑出来。
“你笑什么?”
游安理的头发也散乱着,被粘在鼻尖的发丝弄得有些瘙痒,但比起这些,还有更让她狼狈的东西在身上。
“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在沙发上那次。”
左颜越想越觉得好笑,气氛都快被她给笑跑了。
游安理无言地看了她半晌,干脆回答:“不记得。”
“骗人,你刚刚肯定在想,完事儿后找个借口让我自己洗沙发套子。”
左颜直接拆穿了她。
游安理面不改色地说:“今天本来就是你做家务。”
“还说你不记得,这不是算计得清清楚楚的吗?”
左颜说着就咬了她一口,连带着以前的仇也一起报了。
游安理觉得她怪不讲道理的。
“谁弄脏的谁洗,这不是早就说好了吗?”
左颜拍了她的手一下,指着这个“犯罪工具”大声说:“你刚刚明明就是故意往那里弄的,你就是想看我…出来。”
说到最后,左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