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在给你赔礼道歉嘛,你别这样。”
游安理回头看着她,神色如常地说:“我没生气,你要是不想走,就在这儿吃也行。”
左颜狐疑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试探着问:“那我叫个餐上来?”
“酒店餐不好吃,我点个外卖吧,你想吃中餐还是别的?”
游安理一边说着,掏出了风衣口袋里的手机。
她看起来太正常了,左颜怎么也找不到破绽,最后只能走过去看着她的手机,一起点了港式茶餐厅的外卖。
上班的午休时间出来开房就已经够奇葩了,开房之后只点个外卖一起吃简直就是脑子有病,左颜想着,还是不死心的去撩拨游安理。
但游安理一直在用手机处理工作,一会儿是翻日程表,一会儿是看股票市场,对她的“动手动脚”完全视若无睹,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左颜服了,这人就是打定主意要生闷气下去了,否则无法解释昨天晚上还“生龙活虎”的人现在怎么就老僧入定了。
最后这顿饭吃得平淡如水,虽然工作日的中午能跟游安理一起吃饭挺难得的,但左颜看着旁边整洁如新的大床,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
来都来了你说是吧?
好歹干点什么呀。
真是浪费钱。
左颜现在就后悔早上的时候为什么管不住自己的嘴,少说两句会死吗?会死吗你?明明知道游安理有多能折腾人,还敢张着嘴乱叭叭,真就活了个该。
要是这女人一整天都不消气,那日子可怎么过啊?
左颜先一步打车回公司,想到这里就一阵叹气。
但她还是低估了游安理,别说是今天了,就是接下来的日子她也别想好过。
其实准确来说,左颜接下来的日子还是很不错的。
游安理说不生气,就真的没给她脸色看,反而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温柔姐姐模式。
白天上下班充当司机,早晚饭也是左颜爱吃什么就做什么,不仅在公司里对她和颜悦色,回家后也是无微不至。
晨跑起不来就不跑了,水果零食爱吃多少买多少,衣服脏了就扔洗衣机,下班累了就尽情打游戏,可以说是每个死宅最梦寐以求的理想生活。
但左颜这两天的好日子过下来,整个人彻底自闭了。
因为游安理从那天早上开始,就没让她再碰过一次。
不仅不让她碰,也不碰她了。
左颜心里那个恨啊。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游安理这女人睚眦必报,比小人还难搞!
不过是嘴瓢说了句“炮友”,就记仇了整整两天,而且还没有任何消气的预兆,看起来像是要把这清心寡欲的日子坚持到底了。
这怎么能行呢!
左颜不能接受,虽然她过去七年多都是这么无欲无求过下来的,但前提是那时候游安理也没在她床上躺着啊。
现在不仅躺着,还不穿衣服了。
左颜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几次厚着脸皮去勾勾搭搭,甚至连色/诱都做出来了,游安理却老神在在地背对着她,丝毫不为所动,问就是“工作太累下次再说”。
——好狠一女的。
眼看着黄金般的周五夜晚也要这么浪费下去了,左颜悲从中来,痛定思痛,决定洗心革面,做点努力来挽回局面。
她这两天也算是想明白了。
游安理就是记恨那句“炮友”,连她的开房式道歉都不管用,可见是真的非常在意这两个字。
左颜不由得深思——是这两个字曾经给游安理带来过什么心理阴影吗?
等等,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游安理岂不是真的约过……
左颜立马摇头把这个念头给甩了出去。
不可能的,就算分开再久,游安理的变化再大,左颜也能信誓旦旦地说:“游安理不是这样的人。”
所以这个原因可以直接排除了。
左颜又在被窝里翻了个身,面朝着游安理,看着这光滑的白得反光的背脊,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你妈的,能看不能吃的感觉原来这么痛苦。
她得想个法子,必须赶紧想个法子。
游安理这两天对她的态度就跟刚回来那一周时一样,第一次转折点是她们上床后,而现在的转折点是她嘴贱之后,这显然是有迹可循的。
左颜觉得自己就要抓住关键点了,可就是怎么也串不起来。
因为游安理这女人的心思太难猜了,她想破了脑袋,却还是否定了每一个想到的可能性,到最后把自己给彻底绕了进去。
左颜急得嘴上冒泡,最后干脆拉住游安理的手臂,让她转过来,直接开口问:“您能给属下一个明示吗?”
游安理无奈地睁开了眼。
她也是没想到,都两天了,自己已经做得那么明显,这聪明的小脑袋瓜居然还是没想出来。
只能说明做的还是不够狠。
游安理太清楚左颜的狗脾气了,不逼紧她一点,她就不知道往前走两步,甚至还能往后退几步,稍不注意,这又怂又胆小的兔子就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所以就是得逼一逼,最好逼得她没路可走,主动且坚定地跳下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