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该是现在这样的。
强行压制带来的反弹实在是太过可怕。
滚烫的岩浆在血管中奔涌,将身体上的每一寸皮肉骨骼都点燃,汗水渗出,又被贪婪地舔去,身体的所有感官都被开发到极致,稍微过分的触碰都会突破能够被接受的极限,过度的敏锐带来的强烈冲击乎可痛苦比拟,这种感觉太过陌生,也太过激烈,让时安甚至感到极度的惶恐。
虽然如此,但刚开始其实还在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毕竟,时安曾经经历过。
但是很快,事情的发展就超过了他想象认的范畴。
头顶的光影混沌,在迷蒙不清中摇曳弥散。
似乎一切都在从耳边远离,除了方的体温外,一切都在变得模糊而遥远。
仿佛沉在海洋深处的渊薮,四周都是咸涩的海水,脚下踩不到实体,除了方外再也没有任何着力点。
穆珩用被方沾湿的手掌抓住银白色的龙尾巴,从战栗的尾巴尖,一点点地向上抚摸,直到来到了柔软的末端。
“道吗?其实……还有别的办法可帮。”
他压低声音说。
时安的脸滚烫而灼热,漆黑的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脸颊上,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眶中滑落,浑身上下都在控制不住地发着抖。
他不记得己当时有没有点头。
准确来说……时安依旧不记得己当时是如何应的了。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他宁愿忘记。
时安很怕疼。
作为一只乎没有任何敌的深渊巨龙,他的鳞片坚不可摧,没有任何武器能够正的伤到他,疼痛时安来说极其陌生,所在成为人类,他极力避免己受伤。
这次的疼痛往的都不一样。
由于时安哭的实在是太惨了,穆珩不得不停下来让方适应,他的手掌一遍遍地顺着年的脊背抚摸着,感受着方的肌理在他的掌心下颤抖,然耐心地等待着下一次热潮的降临。
事实证明,这并不需要多久。
很快,粉色的霞光在柔软的银白色鳞片上蔓延开来,时安的脚//趾开始蜷//缩,的龙尾巴违背了本人的意愿,哆哆嗦嗦地缠上了男人的腰身,像是在祈求又像是在催促。
穆珩垂下头,银色的发失去束缚,像是流水般淌下,伴随着动作将年拢在其中,仿佛熔银的河流在方的脊背上蜿蜒。
头顶是破碎的石块,暗淡的日光从石块的缝隙中落下。
狭窄的洞穴内光影交错,被分割成破碎模糊的色块,年的手指颤抖着紧紧攥住下方的布料,但是力道却很轻,像是已经丧失了挣扎的气力,在下一秒被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覆盖,轻而易举地拽了来。
“喜欢吗?”他问。
时安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男人俯下身,任凭阴影将两个人笼罩,一双湛蓝的眼眸中,强烈的侵略占有欲终于不再掩藏,沉沉的暗影悄无声息地探出来,像是一张巨的网将方笼罩:
“银色的,不是吗?”
第一次犹如狂风骤雨,激烈,昏聩,漫长,逐步攀升的热度令人头晕眼花。
但第二次却细致而磨人,比刚才更像是折磨。
“道的,只要开口说出来……”
穆珩用灼热的掌心托住年微凉汗湿的颈,凑在方的耳边低语:
“我就会照办。”
说谎!
时安啜泣着。
上一次让拿出去,别动了,都根本没听!
但是,控诉在脱口而出前就被方坏心眼地撞碎,只剩下的只有一丝破碎的呜咽从喉间溢出,哆嗦颤抖的尾音在山洞内荡着,像是丝线般勾勾缠缠。
在发情期的第一波热潮过去,时安感到己的神智终于清醒了过来。
头顶破碎的岩峰间隐约能够窥见黑暗的空,不道什么时候开始,夜幕已经降临。
而下方铺着的衣服已经被全部打湿,不是泪水还是汗水。
“够了,可了……”
时安嗓音嘶哑带着哭腔:“我再也不要帮忙了……”
他努力地向着远处缩去。
但是下一秒,尾巴却被灼热的掌心握住,拖拽了来。
时安一惊,下意识地扭头,向着背看去。
“有点晚了。”
穆珩的眼眸沉而暗,像是汹涌广袤的海洋,无声的危险在其中翻滚着。
“现在这个忙我还没有帮完呢。”
他的嗓音仍旧温柔:
“所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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