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带微笑,说的话,却有几分针锋相对的味道,这让边上的人都有点看不懂了,因为他们都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只能靠着她们的神情来猜想她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江芸思和秦薇浅都说了什么啊?两人怎么笑得那么开心?”
“江芸思难道不应该很生气吗?秦薇浅可是和封九辞一块过来的,我若是江芸思,知道这件事情的话一定会非常生气,她怎么做到笑盈盈的?真是好奇,难道她们已经冰释前嫌,和好了?”
“你疯了吧,江芸思会跟秦薇浅和好?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江芸思多么高傲的一个人?她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比她更加优秀,秦薇浅现在的身份和以前可不一样了,人家可是江家正儿八经的继承人一脉,如今还持有盛世集团以及封家的股份,和江芸思可不是一类人!”
“虽说江芸思现在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事业,原先吧也能说是有自己的爱情,但是你们也不用脑子想一想,如果没有秦薇浅从中间横插一脚,说不定这封家的一切都是江芸思的,可如今呢?封老夫人名下多少股权啊?值多少钱啊!全部都变成秦薇浅了,江芸思不恨透了秦薇浅才叫人奇怪,这两个人怎么会好好的坐在一起聊天呢?肯定有问题!”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讨论起秦薇浅的事情来比吃东西还来得来劲,她们最想看到的就是两人会打起来吧?因为两人不打起来那才叫奇怪。
而是她们心里想的,其实秦薇浅和江芸思心中都很清楚。
秦薇浅胜在了出生,而江芸思赢在了和封九辞名正言顺的身份。
两人,各有各的优点。
两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说实话,江芸思听了秦薇浅的话之后是非常生气的,但江芸思心里很清楚,她不能生气,她若是生气了反倒会有一群人看她的笑话,可倘若她表现得大方得体,那么众人就会感觉到她和秦薇浅的不一样。
所以在秦薇浅一句话激怒江芸思的时候她并没有发火,而是表现得非常的冷静,漂亮的脸上还带着很璀璨的笑容,对秦薇浅说:“你何必故意激怒我?这对你来说没有半点好处,至于吗?”
“是你非要自己凑上来,不就是想听我说这些话吗?”秦薇浅反问。
江芸思说:“廉耻之心,秦小姐该有。”
秦薇浅握着红酒杯的手僵了僵,面无表情地将漂亮的红酒杯放在桌上,对江芸思说:“是封九辞求着我陪他来给刑老贺寿,我这人,就喜欢乐于助人。”
“别人的未婚夫,轮不到你帮助吧?”江芸思问。
秦薇浅懒洋洋地回答:“我喜欢,我乐意,有问题?”
“看来秦小姐是真的一点也不要脸面,我倒是小看你了,原本还以为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会最基本的有一点点羞耻心,如今想来,能做出这种事情,会有什么羞耻心呢?”江芸思轻轻一笑,那笑声带着很明显的嘲讽。
秦薇浅却出奇的安静,没有跟江芸思争辩半句,因为她看到封九辞回来了,封九辞刚才去找刑少了,两人也不知道在聊着什么,此时正和刑少并排而行,朝这边走过来。
不大的圆桌前后左右一共有四张椅子,其中两张已经被秦薇浅和江芸思坐下了,还剩下两张椅子,一张就在江芸思旁边,另一张则更靠近秦薇浅一点。
刑少很主动的和两人打了一声招呼,要坐下的时候却犯了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坐在江芸思身边还是坐在秦薇浅身边,想到江芸思和封九辞还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关系,刑少就很主动的拉开秦薇浅边上的椅子,坐下。
至于封九辞什么也没说,很自然地坐在唯一剩下的那张空位上。
刑少是认识秦薇浅的,之前见过几次面,有一次还发生了一些很不愉快的事情,但今日是刑天阔的寿诞,刑少还算是非常老实,也没有故意去招惹秦薇浅,对她非常尊重,还很热情的让侍应生送来一些滋补养颜的甜品给秦薇浅,也只给了秦薇浅!
“秦小姐,这是让后厨专门做给你的,听说你不太喜欢喝酒,尝尝味道如何?”刑少一副邀功的模样。
江芸思说:“刑少,我的那一份呢?”
刑少说:“我知道江小姐喜欢果酒,已经让下属去取我珍藏的果酒过来了,你稍等一下。”
“刑少偏心,让秦薇浅喝甜品,却让我喝酒,这不太合适吧?”江芸思反问。
刑少说:“江小姐海量,不喝酒,不尽兴吧?况且封总都在这里,你喝什么我也不敢管啊。”
江芸思笑了笑,不说话。
“然后呢?”谁知封九辞忽然很冷漠地回了一句。
刑少一时语塞,没想到封九辞会这么不给面子直接驳回他的话,这让他有几分尴尬,牵强一笑,说:“江小姐身份尊贵,你想喝什么直接告诉我就是,不管多贵,我都会给你弄来,哪怕是把天上的月亮挤出琼脂玉露来,我也做得到。”
“好了,刑少就别打趣了,你对秦小姐是真的好。”江芸思笑着打断刑少的话,意味深长地点了最后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秦薇浅总感觉江芸思说这话怪怪的,仔细一想,秦薇浅瞬间明白过来是什么原因了,她毫不客气地尝着后厨专门为她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