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嘛,你看看天气这么不好,我带一个人要增加不少的难度的——”言下之意还是要钱。
昨天晚上沈间找孟婉晴借了五十块钱,除去买柴火跟吃食的十块钱,他手上还有二十块钱,但是看着这人这样贪婪的样子,沈间觉得不能表现的太阔绰了,二十块钱是一个京市的普通工人两天的工资呢。
“我的钱包丢了,身上也没有多少。”
“没有钱你还想坐车,你自己从这里走出去吧,到最近的镇子上也就四十里路,你年轻人腿脚好走一上午应该能到的,我这车是烧油的又不是烧水的,没钱你还想坐车,省省吧。”说完就开始发动拖拉机走人了。
怎么这个年轻人看着有钱的样子,却是个穷鬼。
“我说我钱包丢了,但是没有说我没钱啊,五块钱带我到京市,你看成不成?”
对方比了一个“十”出来,意思是要十块钱。
这个年轻人看着还真是可疑,这么年纪轻轻的样子,看样子也不像是能打得过自己的模样。
这个中年人是村子里面有名的泼皮,平常就滥赌,今天是给人替班往城里运点货物的,没想到能撞到个这么好看的小伙子,他想要的当然不止是十块钱,如果把这个男人卖到镇上给那些变态,能有好几千吧。
没有办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衡量这些赌鬼酒鬼毒鬼们的脑回路……
对于沈间来说,他评估了一下自己的武力值,再评估了一下对方的,感觉自己对付这样一个人不在话下,也就心安理得的坐上了这人的车。
沈间点头表示成交,看来他猜想的没有错,这个人贪得无厌的,以前在乡下的时候也会搭顺风车,对方一般收两个鸡蛋,就能把人带到县城,这人动不动就要十块钱,当下十块钱的购买力,能顶的过他生活的那个时代的两百块了。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这种人如果知道他是什么人,说不定他会有危险。
坐在拖拉机上面可不舒服,司机师傅身上罩着一个大面罩着,脸上还带着口罩,这还好一些,沈间坐在他后面,就感觉风呼呼的从后面吹来,颠簸的山路几度让他从拖拉机上面掉下来,对方也似乎是恶作剧一般,故意往坑坑洼洼的地方开。
沈间虽然一肚子气,但是不好在这个地方发作,他起码要找个一个有人的镇子或者市集,在那里能够找到电话,只要能联系到外面,他就有办法从这里去到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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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敏跟陈小军一个晚上没有睡觉,从京市赶到这个小村子的时候,只看见屋子里面还留存着当时捆绑沈间的绳索。
孟婉晴跟小园当然已经走了,沈间都不在这里了,她们两个留在这里的意义不大。
“年轻人啊,早上是不是有个年轻人跟着王建虎的车出去了。”
“哎哟,那可不好了,那个王建虎不是什么好人,上次有个年轻人溺水,他也不管人死活先翻得个底朝天。”
“缺德事儿没少干,好事儿是一件都没干过,你那个朋友不是女的吧。”
是女的落到他手里就危险了。
陈小军眉头一簇,按照村民指的方向前去。
这次事件其实就是TG的高层指示人去干的,确实也是为了报复当初沈间从TG走了以后,迅速独立门户,这对TG来说不仅是重重的打了人家的脸,给TG造成的影响也是非常大的。
当然对方没有勇气直接弄死沈间,按他们的想法让他吃点苦头,要是这个“娇弱”的小白脸在这种山村里面熬不下去,被冻死饿死,这就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了,结果没有想到,其中一个参与绑架的人把这话给说漏了出去,被孟婉晴给知道了。
就在陈小军跟肖敏赶往村民说的那个镇子的时候,半道上,准备把沈间给“卖掉”的中年人,被沈间狠狠的揍了一顿。
这种人他多年前在煤矿里面就遇到过,还想打他的主意,也不看看自己的命够不够硬。
“说,谁让你这么做的?”沈间这个人尤其谨慎,自从从煤矿自己跑出来,就没有人能够打到他的主意,昨天要不是着急找陈檬,那些人也别想劫走他。
“爷爷,大爷,我的亲大爷,没人让我这么做,是我自己起了贪心,想赚点钱,我真的就想赚点钱,我上面还有个七十岁的老母亲呢,你就放过我吧,你看看我这一手的老茧子,我也是劳动人民啊,踏踏实实的劳动人民,你可不能殴打劳动人民。”
呸,多年前孙振兴还说自己是个艰苦朴素的劳动人民呢,这话谁爱信谁信,反正沈间是不会相信的。
他麻溜的把中年人绑好,往车后座上面一丢,至于他会不会滚下来,就要看他自己的技术了。
“乖乖的待在后面,我开车,要是敢耍滑头——”沈间扬了扬手里的绳子:“你掉下去我可管不着。”
“我一定好好给你指路,不敢乱讲啊,大爷大爷你放我下来吧,这样子趴着,万一掉下来被拖拉机碾死了谁帮您指路去京市呢,您要是走错了路,很容易走到外市去的。”
沈间扬了扬手里头的绳子:“没关系,绳子绑着的,即便是要掉下去,也有跟绳子牵着,不会被碾死你放心。”顶多是很疼很疼罢了,对于这种人,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