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是哪个偷了自家的钱, 但是现在陈大嫂有几十分的信任要给肖敏,既然肖敏要怀疑, 那么两个都要hold在手上。
陈大嫂本来就是干惯了农活的,这手脚还真是利索,力气也比这些养尊处优的“城里人”大多了,黄衣妇女很快就在她的桎梏之下动弹不得。
而且旁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竟然都是指责那位妇女说话难听的。
“农民兄弟怎么了, 谁说农民兄弟出门就不能带钱。”
“打扮的这么利利索索,也不知道家里是个什么教养,人家说你偷钱, 你只需要整明自己没有偷就好了, 攻击人家的身份做什么。”
“该不是做贼心虚了吧,公安同志来了,有好戏看了。”
肖敏跟陈大嫂手里一人一个, 扣住了两个女同志的手腕,至于旁边围观着的人也越来越来劲。
可以肯定的是,对方一定是心虚了, 不然不会是这么一个表现。
肖敏的眼睛投向人群外那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公安同志?
顾鸣然今天执勤,出来巡逻的路上碰到了外面有喧嚣声。
现在县城里面已经很少有斗人这些了, 这一看就是民众聚集在一起看热闹,作为一名人民公安, 他的职业敏感素养告诉他那边有问题。
“怎么回事, 围在这里做什么?”
他才刚说了一句话人群里面就更热闹了。
“有两个妇女扭打起来了呢, 一个说一个偷了钱, 一个说没偷。”好心的群众提供有利信息。
“说是要去派出所,刚好有公安来了呀,一起去派出所看看热闹呗。”
群众七嘴八舌的把事情讲了出来,顾鸣然算是了解了个大概,原来是有人在抓小偷,既然是抓小偷就在他的管辖范围内,他就不得不管管了。
最近城里的风气有些不好,出了好几个拐卖儿童的案子,派出所加强了监管力度,但是这些人就跟粪坑里的蛆虫一样,又看不见又恶心人。
听说是真的公安来了,黄衣妇女脸色一变,撩下一句:“钱不是我拿的,也不管孩子了就要往外面冲,但是被陈大嫂再拉了一把。”
陈大嫂:“你慌个什么。”不能让人跑了。
就在这个时候黄衣女人旁边的小孩子“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那个小孩四五岁大,是个男孩子,看到顾鸣然,委屈巴巴的叫了一声“顾叔叔”。
顾鸣然脸色一变,就把孩子抱在了手里。
“怎么回事?”
“同志,我怀疑这个女人是个人贩子,她拉着小孩子的样子,我看就不像家里的大人。”肖敏上前说,她自己也是有孩子的,也有这方面的经验:“刚才我怀疑一个女同志偷了钱,大家都上前凑热闹,结果就这个女同志往外面挤,而她手里牵着的孩子好像不太愿意跟她走,不管是不是,问个清楚总没错处,如果是我认错了,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你道歉。”
这话说的非常漂亮,引起来旁边围观着的人的赞许声:“看看,这才是DANG和国家教育出来的好同志。”
顾鸣然也把目光投向她,甚至罕见的有几分赞许的意思,肖敏打扮的倒是一般,普通农民的土布黄袄子,但是气质上能碾压女人好几丈地。
肖敏心说没想到公安出现的还蛮快的呢。
肖敏说了一句:“嫂子,抓住她。”
另外回头对顾鸣然说:“公安同志,我怀疑这个女人是个人贩子,抓住她。”
黄衣女人已经吓跪了。
肖敏这才把事情娓娓道来,她是看见了旁边这个阿姨偷了她的钱,但是也看见了黄衣女人偷了别人的孩子,她眼神好,不会看错。
而且黄衣女人是趁着热闹准备把哭闹不已的孩子给带走。
这年头,人都比较淳朴,孩子都放在外面玩呢,像黄衣女人这种人贩子随便给孩子一颗糖,都有可能把孩子给哄走的,谁家没个孩子,这过程看着惊心动魄。
而肖敏自己小时候有走失的经验,知道跟着自己父母的孩子是怎么样的,她趁乱找借口吧人以偷东西的名义给稳住,先带到派出所来再说。
至于孩子是不是被女人给拐卖的,一去派出所一问,事情就一清二楚了。
至于肖敏跟女人那边,又是另外一分景象。
肖敏坚持钱是她的,女人坚持钱是她的,至于钱肯定是不会自己说话的。
那么钱到底是谁的。
第一次进派出所的陈大嫂也有点心慌,她看到这种穿着制服的人就心慌个不停,所以看起来很不自然,倒是肖敏自然的很。
“喝水。”他倒了两杯开水给肖敏陈大嫂两人,这倒不是每个进派出所的人都有的代遇:“拐卖小孩的我的同事正在处理了,咱们先处理偷钱的这一宗。”
肖敏道了一声谢谢,然后开始她这边的说法。
“我说钱会说话是有我的理由的,既然你说钱是你的,那你给我说说一共多少钱,新旧程度如何,这些钱分别是多少面额的?”
女人被问的有点懵:“怎么,我出门的时候就随手往口袋里面揣的钱,我怎么知道有多少钱,多少张新的多少张旧的啊,你们年轻人是记性好,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