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嗑瓜子, 闲聊, 看热闹的众人也不由屏住呼吸,紧紧盯着后腿一瞪, 前爪向前扑的那只银白色的小飞鼠。
“吧唧!”
阿尔伯特感觉脑袋上一热他是知道了,沅予炩为了稳住自己, 能停在他脑袋上,干脆用柔软的腹部着地,这样既有毛作为摩擦力, 又因为面积大而重心更稳。
虽然软乎乎又热乎乎的感觉非常不错,可阿尔伯特根本不打算放过他,你有张良计, 我有过墙梯。
阿尔伯特晃了晃脑袋,果然头顶传来焦急的“叽叽”声, 沅予炩尖锐的小爪子把他头皮挠的火辣辣的疼。
可, 作为真男人的阿尔伯特忍住了!
他不能输!
赌上自己尊严的男人,不能输!!!
沅予炩气得够呛,“你这是逼我用杀手锏了?”
“呵。”我看你有什么能耐,阿尔伯特把脑袋慌的更猛, 猛的他都有些晕眩。
就在众人侧目中, 沅予炩眼瞧着即将再次从阿尔伯特的脑袋上滚下来时!
说是迟那是快,沅予炩掏出两个小巧玲珑,原始又复古的搋子。
自然, 搋子他还有其他几个名字, 有人喜欢亲切的称呼他水拔子, 也有些方言称呼他为托儿,多洋气~更有地方喜欢叫它:马桶塞!
那只气的要炸毛的小飞鼠拿起搋子对着那光滑锃亮的脑门一顿猛按!“咕嘟咕嘟”的,光滑的头顶如今反倒是成全了搋子!
万万想不到啊!万万没料到啊!
沅予炩一手一个,牢牢抓住,任由阿尔伯特把脑袋甩出天,他都傲然与他的脑门顶上!
“呵呵。”沅予炩志气昂扬的成功站在阿尔伯特的脑袋上后,一脚踩在最中间,“告诉你逃不出你爷爷我的五指山的!”
阿尔伯特停了停,因为有点晕...
一手支撑在墙上,一手捂住额头,深吸了口气,“你给我下来!”
“我不!”
“下来!”
“我就不!”
“那就把那鬼东西给我扔掉!”
“呸,扔了我岂不是又要被你摔下来?”他聪明着呢。
阿尔伯特顿时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忧愁。
“我不闹腾你了,你下来吧...”
“才不!我信了你的鬼!你个没信用的,上次说好半年到一年,有时间得联系我,可你呢?呸,浪了两年,一回来就嫌弃我!说我要屁股没屁股,要脸没脸,脾气不好,性子不好,瞎了眼才娶我!我给你记着呢!”沅予炩拎起一个搋子,对着阿尔伯特眉心就是一顿摁,自己则一屁股坐在搋子的木把柄上,直接用小爪子戳着阿尔伯特的眉心,“我告诉你,要我忘记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我和你一样失忆了,要么就是老子我死了!!”
也就是说,这辈子这仇,都记着了!
阿尔伯特气的一把抓向眉心的小老鼠,可惜,老鼠没抓到,到是抓到搋子。
用力拔了下,居然没拔下来?!这只丧心病狂的小飞鼠到底用了多大的劲来吸啊???
阿尔伯特第二次有准备了,用了狠劲,就听见“啵~”的声,下来了。
“噗!”克罗一口把瓜子仁给喷满地了。
阿尔伯特从反光的金属墙上清晰的看到自己眉心被吸出一个圆不留丢的红印...
“沅予炩!!!”
“哎~”这可怎么办呀~沅予炩忧愁的用小爪子托着自己下巴想,等会儿往哪逃呢?
阿尔伯特伸手就向自己的脑袋顶上抓小飞鼠,两只手一起!他就不信抓不到了!
可惜,沅予炩灵巧的跳到最后一个搋子的顶端,借力往后一蹦!
阿尔伯特道是没抓到那只小飞鼠,但好坏抓到搋子了...
然后,再又一次的“啵~”的一声中,年轻的阿尔伯特将军,脑袋顶上也被印了个红印子...
气的阿尔伯特深吸了两口气,“今儿我不抓住你,我名字倒着写!”
“林蕊护驾!护驾!!!”张开手臂就像那只雪狼飞!
阿尔伯特扭身就去抓半空中的小飞鼠!
林蕊后腿一瞪,先他一步叼住小飞鼠,撒开腿就逃!
三人就在稽查队地下基地上演了你追我逃,好不热闹~
不过,四条腿的怎么说跑的都比两条腿的快。
沅予炩稳稳的坐在林蕊头顶,还有心思吃个下午茶,喝杯咖啡的。
一路上有的是人给他准备好茶点,喜滋滋的喝了口热咖啡,看着身后气疯了的阿尔伯特,无奈的松了松肩,“哎,生活如此美妙,你却如此暴躁。”
“这话,你留着晚上说!”阿尔伯特咬牙切齿的。
沅予炩耸耸肩,“等你先抓住我咯~”根本没当回事儿,“许烈,我要三明治。”
“是。”许烈用小刀切了几分小三明治,放入纸袋,站过道中抛给还在夺路狂奔的林蕊。
沅予炩吃的饱饱的,窝在林蕊柔软蓬松的毛发里,舒服的打了个哈气,巴拉巴拉了下林蕊的长毛,盖住自己的小肚皮,带上莫非送来的眼罩,“晚安~”
气的不想要这只小飞鼠了怎么办?!
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