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儿子会回来的,他儿子才不会给他们的小飞鼠带绿帽子呢。
要是阿尔伯特敢!他这个做阿姆的先阉了这条蠢蛇。
夏瑞尔仰着头看着别人脑袋上的小飞鼠,千言万语化为一句,“你过的好吗?”
“现在挺好的,过去不好。”沅予炩才不会安慰他,我过的很好啥的,这种话蠢透了。
原身的委屈咋办?
就算不能怪夏瑞尔,但原身的还是有怨气的。
自己怎么说都要替他出出气,让他的亲阿姆难受难受吧?
更何况自己隐瞒也没意义,转头恢复记忆的夏瑞尔肯定会去查,这事儿又是众所周知的,而当年案件的档案夏瑞尔只要恢复了身份就有权调阅。
到时候什么细节都会知道,隐瞒起来也没意义,还不如坦坦白白的说哦。
夏瑞尔心里一抽抽的难受,“都是我不好,如果我...”
“其实和你没什么关系。”沅予炩松手,直接趴在张栩脑袋上叹了口气,“这事儿怪谁都不能怪你和外公,但我心里还是难受。”
夏瑞尔想摸摸他,可又怕唐突,只能忍着,先看看那孩子,“医生说我身体很好,三天内就能恢复记忆,你,你能等等我吗?”
“不能,这次机会难得,我想去证明我自己。”沅予炩付出的代价可不小,才让鹤垣九松口,带他去的。
他怎么舍得白白错过这个机会?更何况,“多则两三个月我就能回来了,这段时间刚好你调整下,恢复记忆后让哥帮你把相关证件也办好,把家也整理好。
老房子我没动,你要住回去还是要住在这小区都可以。
不过当初从沅陵身上搜刮的钱我都捐出去了,不过你是我阿姆,我养你应该的,到时候我打一笔钱给你,就算今后你不出去工作都能衣食无忧,如果闲不住,想来帮我管理产业也可以,到时候看你乐意。”
夏瑞尔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只是先来看看人的,想要先道歉再说。可小家伙怎么都把他安排的妥妥当当了?这孩子...
“喏,这就是张栩,当初你们认识的。”沅予炩一揪头发,疼的张栩“嘶”了声,“就他,有影响吗?”
记忆在一点点的回复,很多片段会直接出现在夏瑞尔的记忆里,还有些则是悄无声息的。
需要夏瑞尔花费时间慢慢整理,但现在他看着眼前这雄性兽人,“张栩?”莫名有些熟悉,又有些...不确定。
“嗯哪,也住在老房子的小区里,还是在那长大的,可能和你青梅竹马呢。”当初怎么眼下没瞧上?
沅予炩介绍的热情,可张栩几次想走,想躲都没避开,反而有种窘迫感。
这让沅予炩有些不解,低头瞅着张栩,想问问怎么了。
可就在这时,夏瑞尔“啊!”了声,“你是张爷爷家的那个孩子?”
张栩脸颊顿时爆红,知道夏瑞尔想起来了!不自在的动了动。
“没想到你居然是雄性兽人?”夏瑞尔喃喃道,“我还记得当初我也还小十几岁的样子,张爷爷家有一只小白兔,老是喜欢和我玩...”
“什么?!小白兔?!”沅予炩顿时炸了,“张栩哥你是兽形是小白兔?!”这么萌?这么可爱?!完全不能想象好不好。
他一直以为张栩是那种食肉动物,毕竟他可是经常能看到张栩在法庭上,或者在谈判桌上把对手说的哑口无言,节节败退的样子。
谁能想到这么厉害又年轻有为的律师居然是只兔砸,还是只软乎乎的小白兔?!!!
张栩窘迫的捂住脸,“我兽形是什么,有关系吗?!”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这些亚雌都这个德行!
他小时候因为这兽形可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受到多少□□了。
所以等他长大点后,就打死不会轻易兽化,甚至开始逐渐隐瞒自己的兽形。
直到现在,外界已经不记得也不知道他的兽形到底是什么,直到现在,直到他被自己过去仰慕过的亚雌,在他最想树立威信的沅予炩面前拔了一干二净...
他甚至已经能想象得到,沅予炩今后会如何缠着自己要吸毛,要看他兽形,要撸了!
张栩就是知道自己根本拒绝不了,也没法子拒绝沅予炩对自己撒欢时的样子,才严防死守。
就算沅予炩卖萌打滚耍无赖都没逼问出他的兽形,谁知在这一刻,功败垂成...
完了,完了,完了...哎,真的完了。
沅予炩的注意力顿时全在张栩身上,什么亲妈,什么感慨,什么爱爱恨恨的,都没他居然错过了一只大兔子这么多年重要!
“张大哥你这么做可不地道。”沅予炩从他脑袋上趴下来,跳到腿上,严肃的叉着腰,“我吸口又怎么了?这么小气?”
“你给我闭嘴吧!”说着把他的身子扳了个面,正面面向夏瑞尔,“严肃点。”
“亚雌都喜欢带毛的,我阿姆也肯定能理解我!”沅予炩理智气也装道:“对吧,阿姆。”
久违的思念,久违的呼唤,让夏瑞尔下意识微微发颤,“对,对,一般亚雌都喜欢带毛的。”哽咽,双目又有点模糊。
可张栩能忍?“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