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他和阿尔伯特只是最普通的两个寻常人?
不,显然不是。
鹤垣九心中也明白,因此他只是用这点不停的刺激自己,不停的提醒他和阿尔伯特别再痴心妄想。
或许,乔舒雅想,或许。
但主星上或许更有什么异动要针对阿尔伯特,鹤垣九才这么说的,也有可能。
他的大脑在飞速的运转,思量若非场合不对,他真想靠在自己舒适的沙发上,喝杯热茶,再好好考虑鹤垣九画中的含义。
直到走进鹤垣九选定的私房菜馆,乔舒雅都未曾再开口。
车辆徐徐停下,鹤垣九再次绅士的为他打开车门,“这不是你儿媳开的。”
“恩,但是他投资的。”所以,他每天能吃到更好的,为什么非还要出来吃别人做的?
被怼了句,鹤垣九却只是笑笑,“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亚雌...呵。”
“你小看了他,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提起沅予炩,乔舒雅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两人双双入座,鹤垣九把菜单递给他,“显然,你对阿尔伯特这次的夫人非常满意?”说着挑了挑眉头,神情却越发高傲,傲慢,“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只是会做饭的亚雌?”
乔舒雅并未动怒,反而轻笑声,发现菜单上的菜并非是来自于沅予炩的食谱,而是...
“我觉得这也就环境尚可入眼,所以厨子我自带了。”仰着下颚的模样非常张狂。
乔舒雅依旧没有不快,随便点了几个菜,交给鹤垣九,“你知道,上一个轻看沅予炩的人是什么结果吗?”
“他那些愚蠢的家人?”鹤垣九翻了翻菜单又给加了几个,不屑的“呵”了声,“他们只是蠢死了而已。”
“不,是沃尔家族...”鲁尔特星球上原本最大的家族。
鹤垣九把菜单交给服务员,“那个家族是被你儿子和张栩联手弄死的吧?”怎么能把功劳归在一个亚雌头上?
乔舒雅抿了口茶,“或许,但...沃尔家族最能打的几个却是死在妄想绑架予炩的路上,而他几个儿子...你信真的是死在星际海盗的手上?”
不,当然不是。
但又的的确确是,就以为这打击让沃尔家族的当家人几乎一蹶不振,让张栩趁虚而入,直接掀翻了沃尔家族。
“你的儿子行事一直光明磊落,不是他。张栩这人...就因为太正直而在主星混的并没有预期的好。所以...”那个亚雌?
是的,是的,他的军师萨尔维当初翻阅这份资料时也奇怪,甚至怀疑阿尔伯特身边又有了新的军师,不是温迪特,而是别人。
否则行事作风与过去相差十万八千里,显然不是出自于阿尔伯特旧部之手。
“予炩说,拖太久影响进度。”所以,那个小亚雌实在是看不下去,便亲自暗中操刀。
这件事除了他,乔舒雅帮了忙外,阿尔伯特隐约察觉到些许,毕竟是动用了他的人,张栩根本是被蒙在鼓里。
“阿尔伯特容得下他?”完全与自己做所作所为背道而驰,三观不同。
“此一时,彼一时,更何况他也不是心胸狭窄之人。”乔舒雅紧紧盯着鹤垣九的双目,“你觉得呢,稽查队的队长,你又是否明白很多时候,时间不等人?如今主星上那些蹦跶的皇子又有谁能真正投靠?如今还来得及?能否博得对方的信任?那些人中任何一个上位,稽查队是再一次成了对方手中的刀呢?还是刀下的...亡魂?”
这轻声却又喃呢般的私语并未引来鹤垣九的动怒,反而心中大悦,他所欣赏的亚雌便是如此的聪明又肆意妄为,胆识过人,足智多谋。
只是心中再多的赏识,化出口的却不过是尖锐又刻薄的轻“哼”,讽刺又充满了嘲笑。
“阁下是不是轻看了我们稽查队的人?又或者?真以为逃得了一次,就能逃得了第二次了?你那愚蠢又天真的儿子若没有你...恐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威胁的言语的确让乔舒雅感觉到内心淡淡不悦,他不喜欢太猖狂的人。
“与其顾虑我们,不顾好好想想阁下自己的处境如何?”说着眉头一挑,“听说皇后和皇妃在争夺为你安排婚事的机会?又是哪位佳丽有这份幸运嫁入你府中?”
皇位的争夺已经进入白热化,当今天子就算不服老,可每次的体检,身体机能的弱化无不告诉世人,他已经要走向死亡。
做皇子太久,太久,没有野心也被这个父皇压抑的愤恨充满了想要肆意妄为的冲动。
对当今天子身边最得意的左右手,稽查队有着不容置疑的权利和掌握生杀大权的能力,他们更是一只战斗力强悍的对付。
把他们纳入旗下,显然是如虎添翼。
可惜,稽查队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队里上下人数不多,却意外的齐心协力,并未被任何一方势力击破。
而不论皇后还是其他皇子的母亲,几次三番的对鹤垣九又或者克罗动手,挑拨两人的关系,试图分裂稽查队,无果。
那就为他们安排婚事,联亲。
可这事却捅到了君王那,君王心胸狭窄,见那些皇子和他的女人,亚雌居然在自己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