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
池京禧纳闷,“你教训什么了?”
牧杨也就这么一说,拍了拍池京禧的肩,含糊道,“你懂的。”
池京禧现在想撸袖子就地把牧杨揍一顿。心里也奇怪的很,原本虽然也有点傻,但好赖也没傻到这种程度啊?
程昕笑道,“人都带来了?”
牧杨道,“当然了,记得我们的赌吧?”
程昕道,“自然不会忘,如何?什么时候去?”
池京禧道,“现在人多,待过了这个时辰再去吧。”
牧杨虽然也迫不及待的想去,但是也知道这会儿酉时过半,正是人多的时候,所以为了避免被挤,还是等会儿好。
冷风一吹,他揉了揉鼻头,“进去吧,在这站着干什么,怪冷的。”
牧杨开了小门,把池京禧和程昕都喊进了屋子里。池京禧踏过门槛的时候,正好看见闻砚桐和傅子献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聊什么,两人都笑得极其开心。
只听闻砚桐说,“我肯定相信你的箭术啦。”
傅子献笑容刚展开,就看见三人已经进来,忙在下面碰了碰闻砚桐的胳膊肘提醒。闻砚桐也感觉到吹进来的冷风,立马闭上了嘴,站起身。
转头看向程昕时,闻砚桐和傅子献同时小小行了一礼,“五殿下。”
程昕笑着扬手,“行了,说了多少遍,私底下不用拘于礼节。”
闻砚桐微微点头为应,还是没敢抬头看池京禧。现在她好像又回到了到处那个小心翼翼的时候,总不敢多说一句,多做一个动作,生怕引起了不必要的注意和麻烦。
几人团坐在桌子旁,牧杨刚一落座,就迫不及待的拉扯傅子献,动作之间黏黏腻腻,“傅小弟,最近可有练箭啊?”
傅子献有些不大适应,挣了一下手臂,“每日都有练习。”
“那就成,今日就靠你赢下那把弓了。”牧杨笑嘻嘻道,“一定要从禧哥手里抢下来。”
程昕道,“你这不是无端给人施加压力吗?”
牧杨道,“我这是相信他。”
闻砚桐连连叹息,你可别说了吧憨憨,没瞧见你禧哥的脸黑成啥样了吗?
果不其然,池京禧问道,“武学测验上我三箭靶心,傅子献只有两箭,你何来的信心他能拿走那把弓?”
他这话说的很有分寸,即表示了傅子献的箭术不如他,也没有盲目自信觉得自己能够拿下那把弓。
牧杨道,“先前不是说了吗?这事不是光靠本事的,运气还要占一半呢!”
池京禧眉尾轻动,“你觉得我和傅子献谁的箭术好?”
牧杨立马接道,“自然是傅小弟的!”
“没问你。”池京禧撇他一眼道。
程昕也接着答,“我吗?我自然觉得是单礼的好些。”
谁知池京禧道,“也不是你。”
程昕没忍住勾起嘴角笑了,暗暗摇头。
桌上安静了一瞬,傅子献吭吭哧哧道,“当然是小侯爷的箭术好些……”
池京禧淡淡的看他一眼,“闭嘴。”
傅子献似乎吓到了,缩了缩脖子,脸憋得通红。
桌上的人答了一圈,都不是池京禧要问的,只剩下闻砚桐。房中立即沉寂下来,池京禧目光平和的看着她,也没什么情绪夹杂在其中,却让人感到压迫。她忐忑的咽了口唾沫,回道,“或许、或许是傅子献吧……”
“你觉得是傅子献?”池京禧的声音有些冷了。
闻砚桐道,“也可能是小侯爷。”
不知道是因为闻砚桐犹豫的语气,还是因为这个“也可能”,总之小侯爷好像是被惹生气了。
他眼眸一垂,没再说话,房中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就连牧杨也不敢再随意嘻嘻哈哈了,频频朝闻砚桐使眼色。
闻砚桐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明显感觉到池京禧因为她的话生气了,或许刚才回答的时候,就应该直接回答池京禧比傅子献的要好,好了十万八千里之类的话。
加之牧杨眼色使的眼皮子都快抽了,闻砚桐终于按捺不住,决定要开口哄一哄池京禧,于是在一片安静中开口,低低喊道,“小侯爷。”
好在池京禧给了反应,轻抬眼眸,臭着脸问,“做什么?”
闻砚桐听这语气,又有些害怕了,本来是要哄他的话,一开口就成了,“我肚子疼,想去茅厕。”
池京禧气死了,把茶盏重重往桌子上一放,“这种时候还要特地跟我说一声?!”
闻砚桐吓一激灵,忙缩着头站起来,穿上鞋子一溜烟的跑出了雅间。
出来之后才长长松了一口气,暗道里面的气氛实在是吓人。她打算在外面溜达一圈,等池京禧气消些了再回去。
但是朔月楼她也是第二次来,也不晓得里面的结构如何,便在曲曲折折的走道中乱转。平日里这些走道都是有人候着的,不过今日是上元节,大半下人都给了假,加之今日的生意好,剩下的人都被调去伺候各个雅间的人。
是以闻砚桐转了几圈,也没人来拦着她。
她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转到什么地方,就忽而听见有人在说话。本来第一个反应就是转身离开的,她也不想偷听什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