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他也受不了。”
“不是这样,”陆西洲纠正,“不是他受不了,是……”
话到嘴边,良好的教养还是让他咽了‘是他傻逼’这四个字。
这话是他两个表弟经常挂在嘴边的,二叔二婶教育孩子放荡不羁,所以教养这种东西在二叔二婶家向来只是个对外的摆设而已,但他不行。
可除了‘傻逼’这两个字之外,他如今真找不到任何可以形容关楠的词。
有这么好的未婚妻,他竟然有脸劈腿。
“你是想说他家里老人不喜欢我吧,”邵安安自顾自的接了话,“其实挺扯淡的,他爸我接触的少,但闵老师是我的舞蹈老师,打小看着我长大的,我爸妈都不催婚,但她几乎三天两头把要我嫁过去的事情挂在嘴边。”
都说邵安安和关楠的婚事迟迟不定,是因为两边父亲在军区就是死对头,但两边父亲却又都是耳根子软的人,这事儿只要老婆定了,谁也没话说。
要说真正算得上阻力的,大概就是关家那边再上一辈的老人们,大多看不惯邵安安拍过大尺度戏的艳星身份而已。
“他听他爷爷话,所以婚事就这么拖住了。”
关楠甚至从来都没尝试过替她说好话,更别提在老人面前主动提起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