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几人都知道许天离就是李昊,此刻听到他这样话说,心中都是一暖,在这个时代,女人掌权本就是天理不容的事情。
她们哪一个不是天赋异禀,哪一个没有经天纬地之材?可因为性别,因为‘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样一句可笑,却被人沿用千年的无稽之谈累绊。
若不是李昊,婉儿怎可能称为富可敌国的李家庄话事人?
若不是李昊,挞拔颜妍如今仍旧在党项深宫之中,承受着黑暗的顾及。
过不是李昊,宇文成玉终其一生,都只能生活在山林之中,随便找一个猎户嫁了。
可如今,造就了这一切,不顾世俗偏见,为她们铺平前路坎坷,扫清路边荆棘的李昊,却心甘情愿的退居二线,为她们正名,如此大公,如此温柔,怎能让人不心怀感激。
李昊贵为一国之君,横扫六合荡平八方,无论是李氏王国,还是大唐天朝,他在所有人心中,都是神明一般的存在。若换了旁人,早就被万人尊崇的虚荣之心捧得飘飘然了。
可他却能一直坚守本心,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他不管任何世俗偏见,推行唯才是用的方略,任凭几个姑娘放开手脚治理国家,军队,财政。
或许正因如此,李昊的路才会走的这般坦途一片。
听到李昊的话,周围的百姓们虽然不知他的真实身份,却也被打动。
作为李氏王国的百姓,耳闻目染之间,这个国家的人民已经不再像他国一样愚昧,虽说男尊女卑的观念根深蒂固在这时代人们的灵魂之中,但是他们亲眼看到了婉儿,挞拔颜妍和宇文成玉三个人的实力,他们愿意相信李昊推行的唯才是举的方略。
“许老师说得对,不管男人女人,有才能者,才是国家的选择。”
“有能者居之,无能者不配高位。”
学生们更是被这一番话说的热血沸腾,刚刚还被妇人一番辱骂说的气恼不已的女学员们,纷纷举起手,欢呼着大声喊道。
“差不多了!”挞拔颜妍在婉儿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婉儿点点头面色凝重的盯着妇人。
“来人,将这刁妇抓回衙门,开堂问审!”
在场的,本应该是挞拔颜妍的官职最高,可婉儿是李昊的贴身侍女,是李昊身边的红人,因此她说话,回避其他人更有威信。
宇文成玉收回宝剑,对着周围的灵辉军挥挥手。
几个灵辉将士立刻冲上来,将妇人捆住。
陈仲瞧见他们的行为大吃一惊,急忙上前阻止。
“你们在做什么!我夫人不过是一时情急瞎说了几句,你们怎可如此对她,这就是李家庄的代课知道么?我是大唐将军,你们如此对我的妻子,就不怕与大唐结怨么?”
几根长矛突然探出挡住了陈仲。
宇文成玉冷声笑道:“胡言乱语无所谓,但她不该诋毁我们的国君。今日之事,你大可以回去情势大唐皇帝陛下,有什么后果,我们李氏王国甘愿奉陪!”
说完,众人不在跟陈仲废话,押解着妇人一路走向官府。
“放开我,你知道我干爹是谁么?竟敢对我如此无礼,信不信……”
妇人还在挣扎着,无能狂怒一般,又想搬出靠山。
陈仲也彻底愤怒,上前一步对着婉儿说道:“婉儿姑娘,内子的义父乃大唐鲁国公。国公与你家少爷关系不凡,此事不如到此为止吧,我愿代替内子向李氏王国道歉。”
婉儿却不屑的冷哼一声:“鲁国公大公无私,最忌仗势欺人者。你们有能耐就去请国公来李家庄吧!”
众人根本不给陈仲面子,转身朝官府走去。
“哼哼,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呀,我现在能够理解为何这陈伟为何一语道麻烦,就喜欢搬出自家靠山了,都是跟陈将军你学的呀!”
李昊不屑的笑着,暴起双臂跟着婉儿三人离开。
版日后,李氏王国都城官府。
妇人被捆缚双手跪在堂上,她浑身秀发劈散,一身狼狈模样,哪里还有半分最开始的雍容气势?
敢在李家庄内公然斥责李昊,就算是官府衙役都不会放过她。
她被带回管服后,衙役们便将她在柱子上吊了两个时辰,彻底磨平了她的气焰。
“罪妇邹氏,你可知罪?”
“我不知罪犯何条!”
妇人跪在地上,虽说被折磨的够呛,却还是没有半点悔改的意思。
直到现在她依旧相信,自己的义父一定会来救她,她也不相信,李昊身为一国之君,会为一个老师,几个穷学生出头,公然挑衅大唐国公。
县官冷哼一声:“宣!”
旁边的文书立刻上前一步。
“罪妇邹氏,于今晨在李氏学府门口搅扰大闹,出手伤人。并且公然侮辱我国君主的法令,侮辱李氏学府女性学员,老师。挑衅我国制度。其行为恶劣,令人发指!”
官老爷冷笑一声,再度问道:“现在你可知罪了?”
“哼,是我说的又如何?我不过是说出了真理而已,有什么错?老祖宗沿用千年的公理,竟然被你们改变,真是不知羞耻!”
“啪!”
惊堂木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