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当初康熙饶了扎克丹,可他一直有派人监视他的,扎克丹干的这些事情那些人是真的没有察觉还是说那群人已经倒向对方?
扎克丹见事情败露,辩无可辩,他嗤笑一声:“为什么?你居然问我为什么?”扎克丹因为腿脚的原因并不受重视,甚至他同年是被兄弟们歧视中长大的。只有一个人是例外,那个美丽的姑娘。
姑娘的外祖是蒙古人,小时候她经常跟着父母来蒙古玩耍,一来二去两个人就认识了。那时候扎克丹甚至幻想过将来娶她为妻。
只是后来他的祖父出事,小姑娘一家也受到牵连父母被斩首,她被充入包衣。
扎克丹的念想没了,原本他是死心了,直到后来他听说小姑娘被康熙看上成了他的妃子。成了康熙的妃子没什么,总比跟着他过着被人监视的日子强。
“可你为什么不珍惜她,这么多年让她一直过着被人欺压的日子也就算了。居然还骂她是‘辛者库贱妇’。我求而不得的人,你不珍惜,正好族人们也不死心,我就干脆顺应他们的意思喽。”
“如今被你发现,算我倒霉。不过这件事不会就这么完了的。”说着他居然抢过一个侍卫的刀抹了脖子。
扎克丹是漠南蒙古的郡王,他死了觐见康熙的时候,想也知道漠南蒙古那边会怎样?
至于他口中所说的事情,康熙半信半疑。
“良贵人啊,良贵人,你可真是有能耐。”说什么这件事跟良贵人没关系,都是他自己的意思,康熙是一点也不相信。他甚至怀疑这里面还有老八的手笔。
老八跟蒙古交往甚密他一直都知道,扎克丹看在老情人的面子上帮着八阿哥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康熙只觉得自己绿云罩顶,脸色黑成锅底。
有大臣战战兢兢的出列,“皇上,此人的话未必可信,依奴才之间,这人八成心有不甘,临死想要拉八阿哥做垫背。”
冷哼一声,康熙目光冰冷的看着说话的人。
八阿哥现在都被他圈禁,摆明是废了,这人拉谁不好,为什么要去拉八阿哥?要他说这人最后的话应该是真的,只是要说良贵人和八阿哥没参与他却不相信。
仅凭着扎克丹一人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往太子的东宫放人。相反良贵人很有可能。
良贵人的祖辈也是天聪归来的,因得圣上信任做过膳房总管等职务,他们若是安插个人手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想想当初,自己怎么跟良贵人在一起的?
“汗阿玛,不管良贵人是否参与此事,扎克丹死在这里,咱们都要提防漠南蒙古那边。”大阿哥站出来说道。
康熙点头,他环顾众位皇子,直接点名,“老十、十四你们俩留下以防蒙古大军入侵。其他人明日跟朕拔营回京,这一次朕绝不手软,一定要打的蒙古臣服为止。”
他把老十、十四留下也是有用意的,两人的福晋一个是蒙古郡王的女儿,一个是盛京手握重兵的伯爵。倘若漠南蒙古真的来犯,他们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犯险。
别人先不说,莽喀作战经验丰富,有他们在,肯定能支撑到大军的到来。
“儿臣领旨。”十四跟老十对视一眼说道。第一次上战场两人有些激动,同时也有些热血沸腾。
当天下午两人就收拾东西拿着圣旨去了军营,康熙给莽喀写了一封亲笔信,他承诺,只要莽喀能撑到大清军队到来,他就准许回京养老,并且官升一级。
康熙承认自己这么做有些不地道,可如今他也没有别的办法。扎克丹死了,谁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同党,这些人里面他能信任的也只有莽喀了。
收到康熙的信,再看看眼前的两位皇阿哥,莽喀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皇上还真是会给他出难题。
看出莽喀的纠结,胤祯开口说道:“岳父不用担心,我跟十哥也经历过战争,并不是一无是处。到时候您怎么吩咐我们照做就是,绝不会拖您后腿。”海上战争虽然跟陆地不一样,也给他们心理上一定的冲击,至少不会让他们上了战场就发抖。
“贝勒爷客气,到时候你们就跟着图禄吧。”他到时候肯定会上最前线的,让图禄照看着这位爷也好。
这边莽喀等人严阵以待,那边佛尔果春跟随大部队回了京城,在路上佛尔果春神色平淡,九福晋忍不住好奇问道:“十四弟妹你都不担心的吗?”
佛尔果春轻笑,“十哥跟十四都能从海上平安归来,这次在盛京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说现在过着太平的日子不好吗?为什么有些人总想要挑起战争呢?”
若康熙是个昏君对漠南蒙古那边不好也就算了,这事偏偏因为一个女人而起。
“坏人的阴谋是不会得逞的,做了坏事的都会受到惩罚。”佛尔果春坚定有力的说出这一句话。
或许是行军急切,刚好一点的十八又病重了,这一次他的病来势凶猛,太医都束手无策。
康熙着急的嘴上起泡,脾气非常暴躁。
佛尔果春听说十八的情况之后,拿上事先准备好的盒子去见了王庶妃。“这个是我阿玛当初给我寻来保命的东西,你若信我就给十八弟服下吧。我不敢保证药到病除,保住他的性命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