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消失,眼里满是阴狠,开始耍阴招,“你的师父就是麟泷左近次吧,我认识他哦~”
锖兔并不和恶鬼说话,努力运转呼吸,手下的刀招依然凌厉,不过就如这个恶鬼所说,他的体力消耗的很快,必须尽快解决掉才行。
“就是他抓我来这里的,所以我看你们脸上面具的雕刻手法,一眼就认出来了你们是他的弟子。”
锖兔心里突然升起不妙的预感。
“嘻嘻,你猜这些年麟泷左近次派来的弟子都去哪里了呢?”
锖兔的动作一顿,瞳孔缩如针尖。
“答案是都被我吃掉了哈哈哈哈哈!我最喜欢吃你们这些小狐狸了,一想到那个老头子悲伤的表情我就开心的不得了!”
别说了、别说了!
锖兔想起他临行前老师沉默的背影,想起在山的那头老师每天都要去探望的小小的坟地——
不可原谅!
“你急了,你急了~”手鬼眯起眼睛,满是得瑟,地下暗自酝酿的手臂突破地面,就要把锖兔活活捏死。
“锖兔!不要分心!”
一声轻喝从树林里炸起,锖兔清醒过来,强行挪动身体躲过这一击。
偷袭失败,手鬼恼怒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原来还有同伙,不过也是个胆小鬼嘛,躲那么远,是有多怕死啊!”
“你懂个屁,小爷我就算站在三千米开外,取你项上鬼头也是轻而易举。”封烛毫不犹豫大声嘲讽,疯狂拉仇恨给锖兔喘息的时间。
“哼,不过是一个只敢放大话的胆小鬼,等我解决完狐狸小子就吃了你!”
“你来啊,略略略,小爷我就在这里恭候,不过你没有那个机会了!”
刀锋的锐芒贴近身体,手鬼猛然发现锖兔已经近在眼前,那双温柔的深灰色眼眸被仇恨充满,宛如地狱里爬出来复仇的修罗。
手鬼浑然不惧,因为他早就发现了,越愤怒,剑士们的呼吸就越弱,根本砍不断他的脖子!
三之型――流流舞
锖兔砍下手鬼攻来的手臂,终于抓住砍脖子的机会,日轮刀向下用尽全力砍出。
四之型――打潮
他的预言应验了,锖兔耗尽了体力,全力之下只砍断了护着脖子的手臂,处于一击耗尽的空门。
“哈哈哈哈!这一次依然是本大爷活下来了!去死吧!”
错过了空隙,鬼的手臂再一次恢复如初,狞笑着朝锖兔抓去。
“已经够了。”锖兔在这危机中,却露出清浅的微笑。
已经创造……机会了。
一发子弹从锖兔身后袭来,洞穿了手鬼露出的脖子,恶鬼瞪大了眼睛,无法反映过来发生了什么,体内的子弹已经引起二次伤害,太阳的热度从身体里面爆发出来,脖子那一块瞬间灰飞烟灭。
不、至、至少要带走最后一个!
“锖兔,快躲开!”
最后的仇恨驱动下,手鬼在彻底动弹前驱使手臂拍向近在咫尺的锖兔,拼死扯下剑士的右手,锖兔不避不闪,在剧痛下竟不发出一声,左手死死握着日轮刀穿透手鬼的身体把他钉在地面上,带着与对方同归于尽的狠劲,人血和鬼的血液溅了满地。
阳光弹接二连三发出,把手鬼的身体打得七零八落。
直到确认恶鬼彻底消失,封烛跳下树干,跑到倒地的少年身边,注意到少年的眼神开始因为失血变得涣散,毫不怜惜的拍他的脸:“真是笨蛋,你干嘛不躲开啊!醒醒,锖兔!用呼吸法止血,快点!你做得到,想想你的老师,你一定要回去才行!”
谁在说话?
锖兔觉得自己仿佛沉到了湖底,视线一片懵懂,耳边只听得到涓涓细流的水声,身体越来越重。
锖兔、锖兔!
有人一直在叫他的名字,多久都不停息,每当他想要休息,那声音就会越来越急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
在黑暗中,有一道光照射进来。
锖兔猛地睁开眼睛,猛地坐起来,动作惊到了帮他更换绷带的小女孩。
“你、你醒了。”
锖兔张了张嘴,还没说什么,小女孩便猛地冲了出去,很快有两人冲进来围在他身边。
“师父,义勇。”锖兔下意识露出微笑,义勇的眼眶瞬间红了,麟泷左近次戴着面具看不清表情,但紧紧抓住床单的手暴露了心境。
“没事就好,至少人还在。”良久,这位培育师才开口。
富冈义勇泪眼模糊:“师兄,你的手……”
“啊,这个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锖兔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右手,转而问道,“和我在一起的人呢?”
义勇愣了一下:“你被发现的时候身边没有人啊,倒是有一个东西被你死死抓在手里,医生想尽办法才让你松手。”
说罢,他伸出手,将一颗子弹放在锖兔的面前。
锖兔珍惜的将其捧在手里,摩擦着圆滚滚的弹头,回忆起这几天的种种经历,沉声说:“师父,我想和鬼杀队的主公见一面,你有办法吗?”
麟泷左近次:“很重的事吗?”
“很重要,关乎到鬼杀队的未来。”
“可以,实际上,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