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过去了, 柳娜有好几个月没见到那个流.浪.女.人了。
上次从梁爸爸的宴席回来的第二天, 她便让Lydia收拾了一些当季的衣服,想要拿去给那个流.浪.女.人。
可谁知道, 以前随随便便都能遇见的女人,却突然失踪了,谁也不知道流.浪.女.人去了哪里。
整整三个月过去, 流.浪.女.人再也没有出现过在公司楼下。
柳娜走下楼,夏天的热风迎面扑来, 又到了每年最炎热的季节。
柳娜站在公司楼底下,等着来接他的车。
黑色宾利缓缓停靠, 柳娜朝车里的人笑了一笑, 抬脚朝梁景的车子走去, 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很快就开走了……
……
黑色车子一开走,隐藏在楼道后面小巷的女人,步履缓慢的走了出来,她的衣衫凌乱,头发乱糟糟,眼神疲惫,目光涣散……却直直盯着那辆疾驰离开的黑色车子, 嘴里喃喃的喊着:“镯子, 镯子……”
……
柳娜坐在车子里, 她今天穿短袖的连衣裙, 什么首饰都没戴,就戴着梁景送她的那个翠绿色镯子。
“好看吗?”柳娜炫耀着自己的玉镯子。“我公司里的同事都说好看,不过和我这一身不太搭,哈哈,不过无所谓啦,我觉得戴着挺舒服的。”
梁景扫了她手腕上的玉镯子一眼,笑笑,不开口,眼神漫不经心扫过她露出的大腿,眼底变得深沉。
等红灯的时候,他的手搭在她的腿上,指尖用力一掐,低声问她:“又穿成这样?”
柳娜被他掐痛,不满意的哼一声,身子贴过去,手抱住他的腰,仰着小脸看他,嘟着粉唇,“还不是穿给你看?”
梁景把她手拿开,冷淡的开口,“你要穿给我看,就在床上穿。”
“哼。”柳娜不服气的皱了皱眉,指尖戳戳他的脸,“我在床上穿得比这个更短,你怎么不说?坏蛋。你对我不好。”
“我对你不好还抽时间回你家参加你的弟弟满月酒?”梁景叹口气,伸手握住她已经胡乱摸到他皮带的手,“别闹。”
“就闹。”柳娜的手指轻轻扣着他的皮带,一会轻弹,一会乱抠,三十六计都被她全用尽了,也没能顺利看到梁总崩脸。
快到柳家,梁景轻咳了一声:“再不停手我先找个地方把你弄个够,再去参加宴席。”
柳娜一看时间来不及了,真要帮梁总解决,以他的能耐,至少得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后,柳家的满月宴都开始了。
她老老实实收回了已经探入梁总衬衫里头的手,笑嘻嘻,“那还是算了,梁总以后再弄死我吧。”
梁景嗤笑一声,盯着她的眸底幽黑深邃,停好了车子,抿了抿唇角,将她一把抓过来,深深吻住她的唇,恨不得将人吞进去。
柳娜被他吻得呼吸不上,梁景也不肯放过她。谁让她刚才死命撩她,现在她拍拍手就走人,他还有些火没出来呢。
梁总咬着她细白的耳朵,炙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说了句令她脸红心跳的话。“我看你就是欠我.操。”
因着这句话,柳娜被他牵着走进柳家的时候,脸都一直是红扑扑的。
相比于柳娜的不淡定,梁景则表现得轻松大方,进了柳家,客气疏离的与众人打招呼。
梁总的待人风格是,不过分热情也不过分冷淡,无论对待哪个人,都维持着表面的客气,然而这份客气中也让人感到一丝距离感,他的衣着不俗,态度从容,举止带着股成功男士的气度,有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矜贵,就算不知道他的身份,仅看外表都能让人不由自主的仰视他。
柳家孩子的满月席是两个孩子一起办的,两个女主人自然也出场了。
韩秀兰为了漂漂亮亮出席孩子的满月宴席,从几天前开始就精心准备礼服,生完孩子她的身材还没有恢复,但得知陈慧珍定了新旗袍打算在宴席上穿,她也依样画葫芦定了件月白色的旗袍。
然而这件月白色的旗袍并没能让韩秀兰穿出预期的效果,反而将韩秀兰变了形的身材,衬托得十分滑稽。
柳娜也不知道韩秀兰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想到要穿旗袍,身材走样了,不是应该穿些可以掩饰身材的服饰吗?旗袍本来就是最暴露身型的服装,偏偏她还要穿,简直是滑稽可笑。
相比于陈慧珍身上那件低调的浅绿色旗袍,韩秀兰的衣着就显得越发可笑,有种快要撑破的气球的既视感,柳娜盯着韩秀兰走动的时候都替她捏把汗,好担心她一个不小心,旗袍就崩破了。
陈慧珍身型纤瘦,人高腰也细,浅色旗袍将她姣好的身型勾勒得淋漓尽致,若不是与外人明说,谁也不会相信她这是刚刚生过孩子的女人。
柳国志看到自己的小三这么明媚动人,穿得又这么让人眼前一亮,实在太给他长脸了,连带着看她的笑容都不一样了,相反韩秀兰一走出来,就让人有些大跌眼镜了。
宴席期间,柳国志连眼睛都没看她一眼,全程给陈慧珍夹菜舀汤,气得韩秀兰连饭都吃不下了,好几次朝陈慧珍翻白眼,暗示她不要争宠争得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