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斥:“你要死啊?住手!”
柳娜的手已经贴在他皮带扣子处了,爱不释手的摸着她送的皮带,心想自己挑得真好,摸着摸着,她一个不小心就把皮带的平滑扣给滑开了。老天作证,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随着皮带扣“啪嗒~”一声被解开,梁景的车子“嗤——!”一声停在路边。
柳娜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梁景扭成一团,反剪着扣头顶上,后背一个用力,她脑袋被砸在了车窗玻璃上,发出“砰”一声,疼得她整张脸皱起来。
梁景胸口起伏,就瞧见她疼得泛红的眼眶,手劲稍稍放轻了些,却仍旧不松手,阴沉着脸盯她。
“疼死了!”柳娜红着眼睛控诉,“你是不是想再让后脑袋再砸一次,看我再昏迷一次?”
梁景脸色阴鸷,手却渐渐松开了,“谁让你解我皮带了?这是女人干的事?”
“哦,你解我裤子,把我看得一干二净就可以,我就看一下我送你的皮带,你就要摔死我吗!?”柳娜眼睛红红的骂他,“我疼死了!疼死了!长个包了!”
梁景不太淡定的伸手去摸她后脑勺,的确有个包,勾着唇角,不太自然的说了句:“那……对不起,你还疼吗?”
“疼!我快要疼死了!”柳娜夸大其词,“你要安慰我!”
“怎么安慰?”梁景轻轻揉她后脑勺那个包,“还疼?”
“还疼,梁景,你以后只能给我揉,你要是给别的女人揉,我就疼死给你看!”
梁景正专注的给她揉那包,闻言愣了一下,就笑了,什么逻辑这是?
车窗降下了,林子外有小鸟清脆的叫声,冬天的傍晚,夕阳像一轮红红的咸蛋黄,晚霞美得惊心动魄,她的脸被映得红红的,吹进来的晚风里全是她身上的香气……
……
晚上有应酬,梁景喝了点酒回来,进了卧室,脱了大衣,扯了领带,抽出皮带,挂在椅子上。
桌子有一杯开水,他喝了一口,盯着那条挂在那里的黑色皮带发呆,莫名又想起她扬起的脸,皱着的眉,翘起的嘴。明明不喜欢她的,为什么总记得她的脸?
他到现在都说不清楚对她是什么感觉,反正是家里安排的订婚,他是不讨厌她,之前还想过要接受她,只是中间发生一些变故。
这女人上次脱.光了爬他床上的时候,亲口向他承认她有喜欢的男人。还和他说,结婚上了床也只能给身体,不能给心。
当时他就觉得他们大概是无法走到最后的了,想解除婚约的意愿也开始变得十分强烈,他想不通自己娶个不给心的女人回家干什么?真的只是为了上个床吗?那他不如自己解决,还省点力气做前.戏。
可她前几次见面还说不能给心,自从昏迷入院,却经常给他比心,也不知道她几个意思,现在竟然还想送礼物收买他的心。
心真的可以说给就给吗?那个在她心里住了那么久的人,真的可以说走就走?
反正他觉得这事看起来挺玄。
他没那个耐心等她忘记那个人,也不相信她会对自己真心。
可是想起她贴近时的心跳,靠近的身体,炙热的温柔,酥软的柔嫩,又有些想要沉沦,他不知道原来有一天,他也会很想要触摸一个女人,身体或是心。
作者有话要说: PS:圣诞节快乐~比心(= ̄ω ̄=)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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