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吃饭,把篮子一递过去转身就跑,小石头小短腿捣鼓捣鼓在后面追。留下站在原地的祝向俊还在想,长辈给的刺是啥?不可以那啥啥又是啥?
一个二年级没读完,一个勉勉强强混完小学的两文盲,一句‘长者赐不可辞’,一个说不明白,一个听不明白。不过这个小插曲不重要,有好吃的大家就都忘了。
第二天,是个阴天。
秋收过后地里的活相对来说轻松很多,这个时候上工管得也比较宽松,只要干完了自己的,提前走也是可以的。祝安安下午的时候早早的就干完走了,她惦记着那松树下的东西。
祝安安先回了趟家,家里没人。
小石头估计又跑出去摘小果子或者挖虫子去了,拿了个背篓和小锄头,锁上院门,祝安安先朝着小孩们常在的山脚下走去,果然在那里看到了好几堆小孩。
祝安安远远地就看到了她家小石头和另外一个脑袋剃得跟个猕猴桃一样的小男孩,在那比谁挖的蚯蚓长。
祝安安喊了一声: “石头。”
小石头转身拿着个蚯蚓跑了过来: 姐姐,你喊我回家吗?
祝安安: 不是,我进山一趟,要是回来得有点晚了,你跟小然到时候先把饭蒸上,菜留着我回来做。小石头点头如捣蒜: 好的,姐姐小心点。祝安安挥挥手: 继续去玩儿吧。小石头嘚吧嘚地又跑走了。
祝安安进山以后,径直地朝着向南的方向而去,目标很明确,一路上除了小孩子以外倒是没遇到什么人,而且也就刚开始的时候遇到了,随着她越走越
远,几乎看不到小孩的身影。
两公里的路程不算很长,虽然山路不好走,但祝安安也二十来分钟就到了。红松有很多,祝安安不知道具体在哪一片,只能挨个地得找。
原地转悠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祝安安才找到一棵树干上有对称树皮裂伤的红松。祝安安蹲下/身,掏出小铲子开挖,第一个小坑没有,第二个小坑也没有,一连挖了五个地方都没有。
就在祝安安想着到底她找错了,还是得把整棵树四周都挖一遍才行的时候,手里的小铲子忽然碰到了硬硬的东西,不同于土壤的质感,更像是金属或者石头。
祝安安眼睛一亮,挥舞着小铲子,另一只手直接上手扒拉起了土。很快一个锁头映入眼帘,紧接着便是镶着金边的棕色小箱子。
箱子上全是土,祝安安掏出来随手一拍锁头就被拍掉了,看得出来年代相当的久远,也不知道是什么时期留下来的。箱子一打开,扑面而来的一股泥土混杂着陈年朽木的味道,从表面上看去,里面仿佛就是一些小土块。但是一上手那质感沉甸甸的,祝安安拿一块拍了拍,几下的功夫,一抹金黄的颜色便浮现了出来。祝安安嘴角止不住地向后裂开,大黄鱼啊大黄鱼!!小钱钱啊小钱钱!!
天降横财,她居然真的找到了!!!
以后等政策放开了,这起码能拿来换一套房子!可能还不止。
祝安安警惕地左看右看,确认没有人,除了树上的鸟以外连个动物都没有后,把手里沉甸甸的大黄鱼放进了箱子里盖好。即使是这个时候,祝安安也是谨慎的,借着背篓遮掩才把箱子收进了自己的老房子里。
然后把挖出来的几个小坑又填好,给人一种只是有人在这里挖了蘑菇的感觉。
都收拾完,祝安安回去的脚步轻快了不少,谁能想到呢,她就出来一趟,回去就多了一套房,小一点的话,说不定是几套。祝安安喜悦的心情无处宣泄,一路蹦蹦哒哒,一直到看到人了才恢复了点正常。
前方那人也不是别人,就是王婶儿口中第一个发现王麻子死在了河边的周小兰周婶儿。
周婶儿旁边还有两个婶子,三人在那砍柴,看到人便扬声招呼了一句, “是安丫头啊,你怎么从那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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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是兔子,周婶儿关心地问道: 追到了吗?
祝安安耸了耸肩膀: 没呢,跑太快了,我追了一路都没追上。
周婶儿旁边一个大婶子一脸宛如兔子是从她手里溜走的惋惜表情: “哎哟,太可惜了!”
周婶儿插话: 这兔子现在都狡猾得很,还是得拿烟熏兔子洞,守着兔子洞它就没得跑了。
三个婶子就抓兔子一百零八式又讨论了起来,作为话题的提出者,祝安安扬起了个笑脸: “婶儿,我先走了啊,得回家做饭去
了。
周婶儿: 赶紧去吧。
祝安安脚步轻快往家走去,看着人跑走的背影,周婶儿小声嘀咕: 这小丫头兔子没抓着,咋还这么开心呢?
另外一个婶子随意说道: 傻乐呗!
“我家那小子,开年都要十六了,也动不动乐呵呵的,不知道他在乐啥,我都要愁死了,这个傻样咋给他找媳妇啊。”
小年轻不知道当家苦嘛,成家了就知道稳重了。“那安丫头现在不是当着家呢嘛。”没结婚算哪门子当家。
你们说那安丫头以后会找个什么样的啊?总不能一直就这样带着弟弟妹妹过吧?年纪也不小了,开年都二十一了吧?
周小兰作为曾经李家热闹的第一听见者